南宮月落悻悻然的將方才強搶的一把銀票放入懷中。
此時相府門口有一隻雪白雪白的小狗,走三步悻悻然的回頭看南宮月落,隻一眼,便知識富貴人家養的一條好狗,南宮月落眼底閃過掠奪之意。
“喲,小黑呀,你說你一個畜生,學別人出來看什麽熱鬧戲?你一定身上沒有銀兩吧。得了,誰叫我那麽心善呢,既然你付不了這看戲的一百兩銀子,就當我的小獸寵吧。”
“我讓你往東你絕不能往西,我讓你往西決不能往東。讓你生,你便生;讓你死,你便得死。”南宮月落勾唇冷聲道。
這隻通體雪白的小狗對著南宮月落汪汪汪不滿的大叫,叫著還齜牙咧嘴的。
南宮月落眼刀子朝這小狗一利。
“小黑,你若是再叫,小心我將你剝皮燉了吃。讓你金錢肉償!”
最後這四個字落下的時候,相府一眾人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何為強盜?何為土匪?他們家大小姐,今日是生動的給他們上了一課。
哦,不,今天這生動的一課還沒有結束。
一旁的赫連九霄,竟一臉殘虐的將平陽侯打成了殘廢。
“平陽侯,看在父皇的面上,本王饒是不死。若有下次,我踏平了你平陽侯。”
平陽侯結結巴巴,說不上一句話來。
南宮月落冷眼看向明顯出氣多進氣少的平陽侯。
不過,她懶得管,徑直的牽起那隻萬般不甘願的小狗,走進相府。
南宮文德想要呵斥南宮月落,可當下有梟王在,蘇氏等人看得也是心裡窩火。
“汪汪汪!”小狗對著南宮月落叫著……
“再叫試試!”南宮月落厲聲道。
“嗚嗚……嗚嗚……”小狗委屈的低聲嗚咽。
“再這幅受盡委屈的模樣,我就讓你看看何為受盡委屈。”南宮月落威脅道。
“嗚……”這小狗甚是有靈性,似能聽懂人話般,嗚咽了一聲之後,乖乖的任由南宮月落牽著回到清風院。
“小姐,你可回來了。有沒有受傷?”粉蝶上前關切的問道。
“無礙,秋菊和白露呢?”南宮月落問道。
“兩人在老夫人那兒呢!”粉蝶上前仔細的檢查南宮月落,確定她沒受傷,這才暗自松了口氣。
“祖母如何?”南宮月落關切的問道。
“老夫人一得知小姐在宴會上受人欺凌就很是生氣,平陽侯帶著人來找小姐討命時,相爺命了人看著老夫人,不讓老夫人出去。”
“我這進不去,秋菊姐姐和白露姐姐那邊是出不來。”
南宮月落對著半空冷聲道:“梟王府傳聲筒,我祖母那邊可好?”
暗處的梟王府暗衛面面相覷,傳聲筒?
“要回嗎?”幾人用眼神交流。
“老夫人,無恙,只是我們主子怕老夫人激動,讓我們下了點迷藥,讓她昏睡著罷了。”梟王府的暗衛如實道。
粉蝶一臉震驚地看向半空中。
“小姐,這是?”
“無妨,不過是幾隻傳聲筒,看門狗罷了。”
梟王府的暗衛額頭爬上幾條黑線,被罵卻不敢質難,隻得悻悻然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