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落輕拍了拍手,眉宇輕揚,笑得肆意。
一身玄色錦袍,黑色獸紋金帶,嗜冷的鷹眸布滿戾氣。
“上次之辱,今天本公子還你。”
話落,風起!
南宮月落衣袂獵獵作響,刮耳風吹得她森痛森痛的。
金縷衣上的鱗片化作利刃割她的肌膚。
“嘶……”南宮月落忍不住輕呼出聲。
暗叫一聲不好,這男人是真怒了。
古人這武功內力,真叫她分分鍾完敗。
南宮月落任由周身衣袂獵獵作響,鱗片割肉,似要將她的衣服吹散。
面色如常,仿若一切與她無關,如櫻般的紅唇勾起一絲冷嘲。
男子鷹眸暗沉的可怕,身子一動,如疾風般,近了南宮月落的身。
南宮月落卻不必不躲,反倒是迎上男子。
任由男子的手扼住她雪白的脖頸。
另一手,落在她的腰間去解她的束帶。
下一瞬,落在南宮月落腰間的手無端一麻,男子面色一黑,鷹眸含怒,扼住南宮月落脖子的手加重力道。
“把東西交出來。”
然,下一瞬,南宮月落雙手抓住男子扼住她脖子的手,一腳擠入男子的兩腿。
陡的,膝蓋往上用力一頂。
“嘶……”男子痛呼出聲,手一松,面色一陣青一陣白。
南宮月落緊接著,一枚銀針抵在男子的胸口。
“嘖,本小姐有沒有告訴過你,人若犯我,必誅。”
話落,南宮月落殘虐的一笑,緊接著銀針用力的刺入男子的胸口一分。
“你……”男子臉巨黑。
“忘了告訴你,本小姐全身上下都帶毒,方才你碰觸到本小姐,很不幸,你中毒了。”
男子看向自己的雙手,雙手呈暗黑色,果真中毒了。
“把解藥交出來。”
男子雙眸閃爍著嗜血的殺氣。
“嘖,看來,你腦子今天被門夾了。本小姐既給你下毒,何苦再給你解毒?”南宮月落冷嘲道。
“還有,本小姐這裡沒有你要的東西。”
男子的手越來越黑,連帶的嘴唇也泛黑。
“你休要狡辯,本公子明明看到,那虎符就在你的手中。”
“虎符?”南宮月落好看的柳眉微挑。
“你這人,真是病得不輕。我一個女子要那老什子的虎符有什麽用?造反嗎?”
面上南宮月落狀似懶得理會這男子,然心底則是暗歎,果然,那天無端手中被塞入的黃金小老虎就是虎符,兵符之類的東西。
男子黑眸直盯著南宮月落看,但見她晶亮的雙眸清澈純淨,眼裡坦蕩磊落,不似說假。
“虎符真不在你手上?”南宮暗沉著臉,忍著痛質問道。
南宮月落對天發誓道:“本小姐發誓,真沒有那老什子的虎符。本小姐同情你,你滿心在本小姐身上,只怕有人早已經拿著你口中的東西運籌帷幄去了。”
話落,南宮月落隨即轉身離去,懶得再理會這男人。
“女人,拿出解藥。”
“本小姐說過,我只會下毒,不會解毒。想活命的,你自己找大夫解毒吧,晚了,小命可交代在此了。”南宮月落聲音悠悠然然的。
秋菊和白露看得一愣一愣的。
大小姐何時變得這麽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