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落再度感歎,竟在這烏赤國也能夠發現原油。
眼下這裡就算他們出去了,距離東越國也比較遙遠,不過,這也不是她現在需要考慮的問題。
當下需要考慮的問題是先讓自己和赫連九霄兩人平安出去。
兩人穿著靴子又是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赫連九霄,你說這永陵王,為何非要置我們與死地?我們是有多礙著他了?”南宮月落忍不住看向赫連九霄道。
赫連九霄幽冷的雙眸眸底隱著一絲薄怒。
“這不過是一隻豺狼罷了,等我們平安出去,本王非將他抽筋扒皮不可。”每一個字的聲音不響,但赫連九霄確實是怒了。
尤其還將自家小女人置身於危險之中。
他無法承受失去自家小女人的痛。
“好,我們出去之後,一起弄死這隻惡心的財狼。”南宮月落說到永陵王,眼底也泛起了冷芒。
兩人越往前走,這原油的比例似乎是越來越多了。靴子上的黑色液體也多了。
心底的那一絲不安當下又升騰起來。
這一出看似沒有人進來過,但是真的這裡就沒有被發現過嗎?
尤其永陵王既敢設計她和赫連九霄,還知道赫連九霄絕非等閑,且還是往死裡想要弄死他們兩人的。
所以,就當南宮月落這一絲不安傳來的時候,下一瞬間,但感覺前方的突然有大火蔓延過來。
“快往後撤退。”赫連九霄忙大叫著就去攬南宮月落,想要帶著她往後退。
但南宮月落卻比赫連九霄心知肚明,既然這是原油能夠被點燃,那麽說明他們的速度怕是抵不上這裡,而且後面的地方只有一線天的距離,剛才進來也是險險的進來。
而今根本容不得赫連九霄擁著她出去。
南宮月落當下暗惱:“九霄,怕是來不及了。”
“不試試怎麽知道?”赫連九霄攬著南宮月落快速地想要後退。
可後方竟也突然著了火。
所以,這一出看似無人的山洞,永陵王也是知曉的。
該死的永陵王,心思算計竟如此之深,不放過一絲一毫。
這人該是有多令人恐怖。
現在才是真的是進也不能,退也不得。
而且,這山洞還只有一人高,兩人想要逃生萬難。
莫不是今天真的要葬身於此?
看到前後的火,也燒得赫連九霄心中的一團怒火熊熊燃燒,雙眸赤紅。
他自己受傷無事,他無法承受,自家小女人也置身於這樣窒息的死亡危險中。
南宮月落完全能夠感受到赫連九霄那周身的恨意。
赫連九霄當下緊緊地抱著南宮月落,這種火中困獸,被活活燒死的怒意,讓他想要毀天滅地。
南宮月落也怒,只能夠快速地從醫療空間內拿出防火戰鬥服。
當她剛拿出防火戰鬥服時:“九霄,快點穿上。”
赫連九霄看到自家小女人手上的衣服,雖然奇怪,也不知道如何穿,但是他只能夠盡快的理解。
兩人快速地穿上防火戰鬥服,就在兩人剛快速地穿完之際,火已經強勢而來。
“轟的一下……”赫連九霄本能的大手一攬,鐵臂緊緊地擁住南宮月落,將她擁入懷中,想要用他的身軀來護住她。
下一瞬間,南宮月落和赫連九霄同時失去了意識。
在失去意識前,南宮月落遺憾而無奈地想:“沒想到,他們竟真的要喪身在此!”
話說拓跋烈和舞陽。
拓跋烈看著凍僵成冰雕的舞陽,整個人也瘋狂了。
不管他怎麽想要捂熱舞陽,但不能融化她一絲一毫。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就在眼前死去,那種挖心刺骨的疼痛,讓拓跋烈怒吼,咆哮。
恨不得將冰窖毀滅。
可他竟不得方法。
拓跋烈雙眸赤紅,整個人已經近乎瘋狂了。
一個不慎,弄得他手上鮮血直流,流在已經變成冰雕的人兒身上。
可奇跡卻發現了。
眼前冰凍成冰雕的女子身上的冰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還有四周的冰冷的冰竟也奇跡般地消融了。
下一刻,拓跋烈活脫脫地看到了一個人,當下顫抖著手落在眼前女子的鼻息之間。
竟有氣息,當下心中大喜。
“舞陽,你沒死,真的沒死?”
拓跋烈當下緊緊地抱著眼前雙眸緊閉的女子,一刻都不想松開。
良久之後,拓跋烈發現自己懷中的女子還是沒有醒來,當下一手落在她的手腕上。
當下又是讓他心底一驚,竟探不到她的脈動。
怎麽回事?
再探她的鼻息,可是分明是有呼吸的,為何探不到她的脈搏,究竟是怎麽回事?
拓跋烈當下的心又是慌了,雙眸緊緊地看向眼前的小女人。
“舞陽,舞陽,你醒醒,醒醒……”
可是叫喚似乎沒有用。
心下更是惶恐難安,不知道舞陽究竟被永陵王那隻狐狸逼迫著喂了什麽藥,才會讓舞陽變成這樣。
拓跋烈一想到永陵王對舞陽做了什麽,就恨不得提刀想要殺了這永陵王。
而另一邊被拓跋烈深深恨著的永陵王。
“主子,那一處的黑油我們已經點燃。赫連九霄和南宮月落兩人必死無疑。”屬下回稟道。
“如此最好,只怕會有變數。”永陵王薄唇微微的抿動道。
“不可能,那原油一旦點燃,前後夾擊,赫連九霄和南宮月落兩人無處可以遁形,插翅也難飛,必死無疑。”屬下自信道。
然永陵王顯然就沒有這屬下這麽自信。
若不然就不是永陵王了。
他一連對赫連九霄和南宮月落兩人都是起了殺意,而且都是置兩人必死的算計。
所以,zhe這兩人要麽最好死在裡面,若是被這兩人逃出來的話,只怕依照這兩人的能耐,怕是就是他的厄運了。
就是太明白了,他才在算計這兩人的時候,想要置兩人於死地。
可是為何,他就是覺得可能會有變數,因為這南宮月落就是一個巨大的變數,這人好似有玄力一般,具體的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麽?
他就是覺得這兩人沒法這麽輕易地就死去。
拓跋烈雙眸深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