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話你可以在這裡說!”夏初然柳眉微皺,她本來就被韓雪她們針對李牧弄的有些不高興,這個時候也沒給白戰天任何面子。
“在這裡說也可以!”白戰天威嚴的向周圍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麻煩你們讓開一點,不要影響到我!”
“白師兄要做什麽?那我們到旁邊去看吧!”韓雪她們幾個女生一臉愛慕的看著白戰天,連忙向旁邊走去,讓出了位置。
很快夏初然身邊的位置就被讓了出來,只有李牧坐在夏初然的旁邊沒有動,顯得非常突兀。
“你!”白戰天伸手點了點李牧,又對遠處指了指,意思是讓李牧趕緊離開。
可李牧根本沒看他,神色淡然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連動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小子,沒聽到我們天哥的話?趕緊讓開,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白戰天的一個跟班看到李牧不動,頓時不滿的喝道。
這小子竟然敢不給他們修道學院五大天才之一的白戰天面子,簡直是自找不自在。
“這地方是白家的?”李牧眼神一冷,淡淡的問道。
“這地方雖然不是白家的,不過我和初然說話,閑雜人等最好讓開!”白戰天揮手止住他的跟班,目光冰冷的逼視李牧,冷冷的說道。
“閑雜人等?”李牧笑了笑,忽然拉住夏初然的手,看著白戰天說道“在初然這裡,你說誰是閑雜人等?”
夏初然忽然被李牧拉住手,她一驚,下意識就要掙脫,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她竟然停止掙扎,任由李牧抓住了她的手。
“給我放手!”白戰天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雙目噴火的看著李牧厲聲喝道。
“初然都沒有反對,你算什麽東西也配讓我放手?我不放手又怎麽樣?”李牧冷笑一聲說道。
白戰天一臉陰冷的看著李牧,眼中殺機大盛,他身後的幾個跟班也義憤填膺,只等白戰天一聲令下他們就要動手。
在第一修道學院,人人都把夏初然和白戰天視為一對,猶如神仙眷侶,現在竟然有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家夥拉上了夏初然的手,這他們怎麽能忍受。
“初然,你是知道我對你的感情的,何必拿這種賤民出來做擋箭牌氣我!”白戰天深吸一口氣,壓抑住自己的怒火說道。
“小子,你叫李牧是吧,我知道你,聽說你在蓉城第一武道大學風頭很盛,但我白戰天的名字你應該聽說過!”
“我白戰天是修道天才,是蓉城第一修道學院最重視的天才之一,你不過一個武者,就算有天賦又如何?沒有家族的海量資源支撐,你現在就算有些實力,將來也不過是一個高級步兵而已!”
“而我,背後有白家支持,將來甚至有望神境,只有我才配得上初然,你拿什麽跟我比?”
“你若是現在就離開,以後再也不騷擾初然,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百萬聯盟幣,讓你有錢去換取資源修煉!”
“這是你最好的選擇,你最好不要太貪心!”
白戰天目光冷厲逼視著李牧,口中的話語就像是刀子一樣一刀刀刺向李牧。
夏家東邊的貴賓廳裡面本來就都是年輕人,看到這邊的動靜,所有人都開始向這邊觀望,甚至還有不少大廳的人偷偷出現在貴賓廳入口,向裡面窺探。
白戰天和一個叫李牧的年輕人起了衝突的事立刻像是風一樣傳遍了夏家別墅。
“白戰天真是好大的手筆,為了讓那小子離開,竟然開價百萬聯盟幣,這手筆真是太大了!”
“一百萬聯盟幣都可以在安全區不錯的地段買一套大一點的房子了,你以為那一百萬是那麽好拿的?我怕這小子是有命拿,沒命花啊!”
“以我對白戰天的了解,不管這小子拿不拿這筆錢,他都死定了,白戰天現在做的不過是拿錢打那小子的臉罷了!”
“是啊,那小子真是不識抬舉,竟然招惹到了白戰天,還敢拉夏初然的手,這下他倒霉定了!”
貴賓廳內外的人議論紛紛,一個個都露出看好戲的神色。
這些人本來就是背景深厚,家裡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在一個沒有背景的窮小子突然牽手了他們上流圈子裡有名的美女,他們怎麽甘心。
白戰天追求夏初然,沒幾個人敢有異議,但那個叫李牧的小子算什麽東西,也敢染指夏初然?
東貴賓廳裡,李牧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他放下手裡的茶杯,冷厲的目光落在了白戰天的臉上。
“你以為我輩武修士,就是你們這些道修士手下的高級步兵?”
“你以為你白戰天有些天賦,有白家掌控長河幫,販賣婦孺,做盡喪心病狂的惡事積累資源,就能讓你有機會染指神境?”
“你以為你白戰天是什麽東西,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你以為你有點錢就能肆無忌憚,毫無顧忌?”
“那一百萬聯盟幣你還是自己留著買棺材吧,不然我怕你死的時候連口棺材都不會有!”
李牧放下茶杯,冰冷的聲音就像是寒風刮過了整個貴賓廳。
貴賓廳裡瞬間變的鴉雀無聲,誰也沒想到李牧竟然敢當著白戰天的面說出如此狂妄霸氣的話。
難道這小子真是不怕死?還是有著什麽依仗,完全不怕白戰天,不怕白家?
就連夏初然也愣住了,她被李牧抓住的手忽然一緊,有些慌亂起來。
夏家在蓉城堡壘裡實力不弱,可白家的本家雖然不在蓉城堡壘,只有白戰天在這裡,但白家和莫家張家的關系都不簡單。
莫家的實際掌控者莫新野是蓉城治安總局局長,蓉城堡壘的實權二號人物,軍銜乃是少將,比夏初然的爺爺夏老的軍銜還要高。
而張家的家主張天傑則是蓉城堡壘的內政官,大約相當於大災變之前的市長,這些東西都是李牧通過那三十年的記憶知道的。
白戰天因為白家的這些關系,在蓉城堡壘幾乎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和他說話,李牧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