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們龍門拍賣會更新了新規矩,但凡是在拍賣會現場買到了假貨,我們將按照市場價值的三倍進行賠償!也就是說,最後這件龍紋字畫成交價格假設是一百萬,那麽我們再賠償三百萬的基礎上,再賠償一百萬!”
什麽?
瘋子,絕對是瘋子行為啊!
他們在雲州各大拍賣會都買過古玩,第一次看到龍門拍賣會這麽玩,誰承擔起這種風險?
隨便幾百萬拿出去,如果是價值幾千萬的東西,那最後買到假貨豈不是可以賠償一個多億了?
“真的假的啊,如果是真的那龍門拍賣會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存在了,本來現在行業風氣就不好許多拍賣會到現在還沒開門。”
“這麽多人,我想拍賣會不會那麽傻,胡亂承諾吧?”
“這東西可以入手,那我就拋磚引玉好了,我出價十二萬!”
在議論紛紛之中,有了第一個出價的人。
很快,其他人也耐不住心頭火熱開始出價,最後這幅龍紋字畫以八十萬的價格出售出去了。
“好,讓我們恭喜令狐先生!下面第二件藏品可是個好東西,唐宋時期的山水圖畫,大家都聽說過唐伯虎的作品吧?那麽本畫乃是出自唐伯虎年輕時,同窗畫友的作品,雨落春山圖,起拍價格五十萬起!”
“這可是好東西,我出價八十萬!”
“一百萬!”
“三百萬!”
一下子抬高了兩倍的價格,許多人都轉身看去,喊價的是一個戴著面具的人,看來他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對於這類人大家都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最後,這幅雨落春山圖就到了面具人手裡。
拍賣會在熱鬧的進行當中,一直持續到了下午五點鍾才結束,事後有人繳費,也有人找人驗證拍賣到的物品真假。
經過他們的堅定,所有物品都是真的,沒有一件假貨!
這個消息立刻引爆了整個古玩界,許多人千裡而來,為的是找龍門拍賣會購買真古玩。
也有賣家趕來賣古董,總之,在謝林這個新模式的運作之下,雲州之中,龍門拍賣會隱隱約約成為了龍頭老大!
晚上的時候,嶽珊珊拉著謝林來到了她家裡吃飯。
嶽言已經不再擔任嶽式集團的董事長了,晚飯是他親手做的,一桌子的海鮮。
“謝林,快去洗個手,然後做下來一起吃飯。”
謝林點點頭,去洗了手回來。
“我怎麽聽說你在拍賣會,搞了個新模式,專門針對那些家夥設計的,你給我說說是怎麽辦到的?”嶽言對謝林的計劃格外感興趣,他詢問道。
謝林呵呵一笑,解釋道:“伯父,這件事說起來也很簡單,四個字:對症下藥。我知道背後有個大型的造假集團,十件假貨裡面,八件都是出自他們之手,只要看出他們慣用的作假伎倆就可以輕松識別了,為此我在拍賣會設立了一個打假部門,培訓了他們足足一個月的時間。”
聽完謝林的安排以後,嶽言是讚不絕口。
“妙,真是妙啊!”
“謝林,看來我把龍門拍賣會交給你來管理,算是我做的正確選擇!恐怕沒有人比你更加合適這個位置了,有了你我們拍賣會走的更遠。”
嶽言開心極了,因為他知道以謝林的能力,將來能帶著龍門拍賣會走的更遠。
最近謝林太累了,他既要照顧博古齋的生意,還要在龍門拍賣會想方設法的打假古玩,以及對拍賣會以後發展的前景做考慮。
以至於謝林來不及休息,甚至忘記找自己父母的事情了。
剛接手龍門拍賣會許多事都要他處理,等這陣子忙完就行了,博古齋那邊生意非常好,因為大家都知道謝林是從博古齋出來的人。
晚飯的時候,謝林為了釋放壓力多喝了兩杯酒。
嶽言讓他今天晚上就在嶽家住下來,不要回去了,大半夜的出去也不安全。
“你和謝林住一個房間吧,反正你們的關系我也知道,我晚上和你隔壁林叔叔去野釣,你們要是餓了冰箱裡有餃子,你們自己下點餃子吃也行,不用管我!”
嶽言換上了長衣長褲,帶著自己的釣魚工具出了門。
“爸!”
嶽珊珊無奈,轉頭道:“謝林,我爸說的對,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回去了,我房間的床很大……你要是願意我們就睡在一起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說完,嶽珊珊的臉蛋呈現出緋紅。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再扭扭捏捏就顯得太虛假,謝林也沒顧忌那些就摟住了嶽珊珊的腰肢,兩個人進了房間。
春宵一刻值千金,轉眼就到了第二天下午。
嶽言野釣收獲很大,幾條胖頭魚喂養在了菜盆子裡,然後他自己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謝林起床,他今天打算回博古齋看看。
開著自己那輛大路虎車回到了博古齋,一切都顯得那麽熟悉,謝林下了車,然後就看到寶丫頭從店子裡衝了過來。
“寶丫頭,這些天你還好麽?”
她雖然十四五歲了,但是個子不是很高,謝林可以直接抱起她。
寶丫頭還是個小孩子,在謝林面前像是自己的哥哥一樣。
“謝林哥哥,你可算是回來了,我看大家都特別的惦記你,這些天謝林哥哥都要忙什麽呀?”寶丫頭笑嘻嘻的問道。
“哈哈,我在拍賣會裡工作,咱們先進去。”
謝林沒解釋那麽多,反正說給寶丫頭聽她也不會懂的。
來到了博古齋裡面,吳山吳海哥倆身材更加魁梧了,可見他們這個年在家裡沒有閑著,而是抓緊時間鍛煉身體。
“謝林兄弟!”
肖亮從旁邊撲了過來,抱住了謝林。
“我靠!你到底長肥了多少啊,怎麽看著啤酒肚都養出來了,你老實告訴我過年喝了多少酒?”謝林看到肖亮的身材明顯肥胖了不少,不由得問道。
“哈哈哈,過年我是個大忙人,各種宴會,親戚走訪,反正我覺得又累又痛苦,具體喝了多少酒我現在也想不起來了反正天天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