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一套大五帝錢才八九萬,然而如今古董文玩漸火,這一套大五帝錢沒有十七八萬是拿不下來的。
“這一套你總共花了多少錢?”謝林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順道問了問。
肖亮嘿嘿直笑,伸了一隻手。
“五萬?”謝林點了點頭,這個價格倒是可以的,直接能翻兩三翻。
肖亮大喊道:“錯了,是五百!”
謝林也有幾分驚愕,這一下是翻了三百多倍啊!肖亮還有這撿漏的本事呢!
文詩蕊噗哧一笑,懷疑肖亮又要給謝林講一遍,他跟李登奎是如何將這一套五帝錢拿下的。
果然,肖亮得意洋洋的說道:“這得歸功於我們的二掌櫃,他一眼看出了這是正品,正被那一家的小孩子拿在手裡玩兒呢,就在古玉上讓了幾分利,結果那家人就有點不好意思,李東奎就立即說,那你把那幾枚銅錢給我吧,這雖然是個假的,但也能帶回去鎮鎮場子,充個門面,那家人就給了!噗哈哈哈!讓利五百塊,就得了一套十幾萬的大五帝錢,我做夢都要笑醒了。”
謝林也有幾分好笑,估計那家人要麽是認為這是假的,要麽就是不認識這東西,不知道它價值幾何,這才能因為五百塊錢就把它送出去。
李登奎坐在櫃台裡看書,臉上帶著笑意,顯然也為撿的這個大漏感到開心。
謝林將東西都放回去,說到:“竟然如此,我們今晚上就慶祝一下,一起吃個火鍋好了。”
“那感情好,我要喝冰啤酒!”肖亮立刻叫到。
文詩蕊跟李登奎就淡定多了,各自乾著各自的事情,只是面色也顯得輕快了幾分。
謝林在店裡待了一會兒,就想到附近的文玩店裡轉轉,一來是借著系統的鑒定功能多學學,二來則是看能不能撿個漏什麽的,剛到門口,一輛布加迪威航16.4Super Sport.和兩輛黑色寶馬就在他門前停了下來。
靠!這可是三千多萬的豪車啊!謝林豔羨的吞了吞口水。
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熟悉的人,居然是沈盛海!
“喲,謝兄弟,這是正準備出門呢?”
沈盛海打招呼道,幾個保鏢緊隨其後的站在他身後。
“原來是沈先生,快請坐,快請坐!”
謝林趕緊將他們迎進店裡,文詩蕊是個小機靈,一看這架勢,就趕緊搬了幾把椅子過來,找出茶葉泡茶,殷勤的忙前忙後。
幾人坐定,不待謝林詢問,沈盛海就有幾分尷尬的說道:“不瞞謝兄弟,我此次來,還是請你幫個忙的。”
謝林連忙擺擺手:“我這個小人物,有什麽地方能夠幫得上沈先生?”
上一次的谷中金事件,還是因為沈盛海的原因,才能夠完美解決,要不然李芷夢那些錢,可能一分都追不回來。
而且謝林自認自己除了鑒寶的能力,在其他方面應該幫不了這位雲州黑道巨擎才是。
誰知沈盛海表現的尷尬中又有幾分無奈,他手裡拿了一杯茶,轉了轉,才說道:“這本不是件大事,只是跟我的那寶貝女兒有關。”
謝林沒說話,聽他把話說完,但他心裡又有疑問,這沈盛海的寶貝女兒,有什麽事是沈盛海解決不了需要他幫忙的?
“她喜歡褚玉麟褚先生旗下的一個大明星,總之這大明星平時深居簡出,饒是我女兒也不能輕易見到他,看上次褚先生對謝先生十分熟稔,因此才請謝先生幫忙引薦一下!”
謝林面色怪異,這有何難,只是為何不去找褚玉麟,而偏找上他?
這兩人雖然平時沒什麽交集,但身份地位都不凡,不管是誰找誰,都應該會給面子才是。
心裡這樣想著,卻又想起了今天褚玉麟剛給他提的事情,他倒是不想談個什麽女明星女朋友,這個機會或許可以移交給沈盛海的女兒,一來解決自己的麻煩,二來也可以結交一下沈盛海。
只是此事還需要先跟褚玉麟提一下才能答應,不然自己這方答應了,那邊又不行,豈不是落得兩邊尷尬。
當下,他便點頭說:“這件事情,我可以幫沈先生問一下,只是到底成不成,還需要看褚先生的意思。”
“那當然,那當然!多謝謝兄弟了。”
謝林單獨走到店外,給褚玉麟打了一個電話,就提了這件事情。
“沈盛海?”
“我跟他不太熟,不過也沒有什麽惡感就是了,行,你跟他說一下,給個機會讓兩人接觸倒是沒什麽問題,不過希望他們的事情不要鬧到人盡皆知,畢竟男方是個明星,要是鬧出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不僅對公司有影響,對藝人自身的形象名譽也有是有影響的。”
謝林笑了笑,“放心,這個要求我會轉述給沈先生的,謝了,褚大哥!”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件事要是謝林辦成了,就是讓沈盛海欠了一個人情,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夠幫到謝林。
掛斷電話,謝林回到店裡,又將要求轉述給了沈盛海。
沈盛海大笑著拍拍謝林的肩膀,“行,這些條件我女兒一定會做到的,我這可是欠了你一個人情,將來有事就來找我,只要在這雲州,大都能給你擺平的,絕不推辭!”
這方高興,卻不知褚玉麟正奇怪著,謝林這小子真是不會珍惜機會,多好的一個和大明星接觸的機會,都被他讓給了別人,要是他以後再想找他旗下的女明星做女朋友,一定得好好的調侃調侃他。
不過竟然連沈盛海都求到了他頭上,看來自己這個謝兄弟認識的人還挺多,不管是嶽言嶽珊珊,還是沈盛海,在這省內都是個人物。
這樣一來,倒是讓褚玉麟對謝林更加看重了,結交一個朋友,當然不是看他周圍的關系網,但他有這樣的人脈,當然是強強聯合更好。
晚上,博古齋幾人一起吃了一頓火鍋,玩到近處又去KTV唱了歌,直到半夜,當然了,肖亮是又喝醉了酒,被人提溜著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