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周圍的人全都點了點頭,在他們的眼中,此人所言似乎並無問題。
“我倒覺得這是個好辦法!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咱們完全可以把這件事情拿下!其他的事情都不必去管,直接把這件事情搞定不就得了?”
“這所謂的等級制度確實是有些好處!人卑言輕,這已經是這一行業的慣例!可如果說,你考了個S級證書,那你說什麽別人不都得乖乖聽話?”
這話聽起來倒是有幾分道理。
謝林坐在這裡沉思一會兒。
“既然你們都覺得可行,那這件事情就此定一下!什麽時候過去?”
王大林聽了這話,興奮不一把抓住謝林大聲說道。
“只要您老人家願意,咱隨時都可以過去!我跟你說這一次等級劃分非同小可!你可一定要好好的。”
謝林聽了這話點了點頭,也就不再多說隨機轉身跟著王大林走了出去。
謝林前腳剛出去,後腳就被人給攔住。
“這一次過去有幾成幾率?實在不行咱們不要這個名字也可以!一切都得小心為上,千萬不能主動去送人頭,這麽簡單的道理你們不會不知!”
何潤東心中有些著急,害怕謝林會因此而受到什麽責罰?
亦或者是因為這件事情毀了謝林自己。
“放心吧!就謝林這本是肯定沒有問題,我之前曾參加過幾次分級大賽,裡面的人都跟渣渣一樣,謝林可以完虐他們!”
如今有王大林在場,他們自然也就不必太過於著急,各自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
不知過了多久,這才聽到遠處有人開口。
“咱們走不走啊?飛機就快起飛了,恐怕趕不上了!”
已經來不及過多言語。王大林一把抓住謝林,快速離開。
上了飛機,謝林這才閉上雙眼。
“一會兒好好表現,千萬不要緊張!有什麽事情隨時與我交談!”
王大林害怕謝林緊張,這才拍了拍謝林肩膀。
“你就放心吧,在哥們手底下這一畝三分地之中,絕對無人敢傷害你一分一毫!這一點你可放心!”
“至於等級大賽我是沒有辦法幫你的,這幫外國佬對於公平這件事情還是有些自己看法的!所以好好的。”
謝林點了點頭沒再多說很快飛機停下,兩人迅速趕往會場之中。
剛到門口就看見幾個白胡子,老頭正立在這,像個吉祥物一樣。
“果然是謝林,我就說嘛,這件事情謝林怎麽可能會放過!”
說這話的老頭白色胡須眉頭緊鎖,站在原地看著謝林似乎在看著什麽肮髒之物一般。
“像這種貨色根本不配站在這裡,這是給國人在丟人!”
謝林覺得莫名其妙,自己與之,並不相識之前也從未見過怎麽上來就抨擊自己。
“我是這位老爺子,咱們素未謀面也不認識你,這說話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這老爺子一聽這話,冷冷一笑。
“我過分,我看真正過分的人應該是你!只知道在那裡玩弄身份,仗著身後有人挺著,就可如此囂張跋扈!我看你才是那個不要臉的人。”
謝林原本想要與之理論一翻,可王大林卻沒有給謝林這個機會。
“行了!像那種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人不再少說,如果你人人都理論,那估計得累死你!”
進入主在場之中,謝林坐在了參賽為上。
正對面一共有三樣珠寶。
這是三個一模一樣的瓶子。
“西域進宮的青花瓶!這是咱們第一的考題,各位參賽人員需要在這三個瓶子之中選,擇唯一一個真品!寫在你們的答題卡上。”
“回答正確者可直接晉級下一關卡,回答錯誤的直接淘汰!”
謝林眉頭微微皺起。
這麽簡單的東西還能攔得住自己嗎?
抬起眼來一看,前倆是假,最後為真。
想都沒想,直接在答題卡上留下了自己的答案。
隨即環顧四周。
今天來參賽的人並不是很多,加上謝林不過十二個人罷了。
倒是後面的應援人員不少。
“好,接下來希望各位能夠公布自己手中答案!”
因為這一關卡並非十分困難,所以十個人之中有九個人全部晉級。
唯獨只有一個人慘遭淘汰。
九個人直接進入到了一個秘密倉庫之內。
謝林回過頭來看著這九個人。
除了剛才那倆白胡子老頭之外,還有六個人均是國外人。
“各位面前所見的是六七十年代的油畫!在這一堆複雜的油畫創作之中,只有三幅畫是真的!”
“請各位找到這三幅真畫,並且將其拿出!”
聽到的這個考題,謝林心中便是一動。
一共有九個人,但只有三幅真畫。這足以證明對方目的不純,這是想要讓他們自相殘殺,三個人搶一幅畫,成者為王敗者寇。
若真是如此,只怕今日必將打的頭破血流。
謝林站在旁邊想著辦法,卻不成想這些人早就已經擠破了頭顱直接衝了上去,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直接衝向了對方,以最快的速度開始哄搶起來。
看著面前的情況謝林的心都已經鏟了下去。
“你們知道你們在幹嘛嗎?他們要的無非就是三副真畫,並不是說只能出去三個人,只要我們能夠將這三幅真畫找出大家都能出去!”
“如果你們非要這樣,那所有的人都得死在這裡!”謝林的眉頭微皺,似乎想要和他們說得清楚明白。
只是奈何,無人聽清。
“你們如果想搶,我就陪著你們搶!”
謝林翹起了二郎腿,如無其事的在這裡坐著。這裡最少有六七十幅名畫。
真正的真品只有三幅。
說句實話,截止到現在為止,現在謝林都未曾找出。
在謝林心中一度認為,這裡面根本就沒有真品。
就在此時,只聽身側兩個白胡子老者說道。
“tmd!謝林你是在旁邊看熱鬧嗎?現在大家都已經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難道你還當真當真不理不睬?”
此人的眉頭緊緊皺起,似乎是有一些煩悶的說道。
謝林聽聞此言,心中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