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這位先生贏下拳賽!額,不知道先生叫什麽名字?”
盡管觀眾席上的人都已經走沒了,裁判還是跑到鐵籠內進行必要的流程。
畢竟這場拳賽,不只是有現場的觀眾,還有幾台攝像機進行著直播。
現場的人走了,直播還沒有結束。
聽到站在自己身旁裁判的話,張余都有點無語了。
你打之前報家門的時候沒有理我就算了,現在我贏了你還要問我叫什麽名字。
你怕是病的不輕吧?
“好的先生,這都已經無所謂了。”
正當張余準備開口說出自己的名字時,裁判再一次適時地打斷了張余的話,大聲對攝像機喊道。
你這
又無視我?
裁判這樣子張余早就習慣了。
既然他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張余也就懶得跟他多說話了,眼睛死盯著台下的那個男人。
自己已經贏下了拳賽,按照約定他就應該給一張關於林鳶線索的照片。
台下的男人看到張余的眼神,明白他的意思,對他笑著點了點頭。
等裁判說完一大堆沒用的廢話後,裁判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張五百萬的支票,交給張余,沒好氣地說道。
“這是給你的。”
看來這張支票就是贏下這場比賽的獎勵啊。
不過看裁判的語氣很不開心,估計他也在這場比賽中給電鋸下了很大的錢。
但比賽結果出乎人的意料,讓裁判有點接受不了。
直播結束後,裁判理都不理張余,直接離開了現場。
現場只剩下張余、男人和昏死的電鋸了。
隨著直播畫面的結束,坐在電腦前的巳蛇悠閑地伸了一個懶腰,頭舉過頭頂鼓掌道。
“不錯!張余!乾得漂亮!不愧是能夠乾掉寅虎的人!”
到現在為止,張余的行動正在按照巳蛇的計劃進行。
不過,在觀看拳賽的時候,巳蛇發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沒想到你竟然也來這裡了,遊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說到這裡,巳蛇打開直播回放,鎖定了觀眾席中的一個人。
電腦屏幕中的人,就是文森婷和他身後的阿虎。
“好了,我已經按照巳蛇的要求打贏了這場拳賽。你該給我照片了。”
張余一邊說著,一邊從鐵籠中出來,站在男人對面說道。
如果你敢騙我,我一定讓你死在這裡!
“別急張先生,該給你的我一定會給你的。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執行巳蛇先生的指令!”
說到這裡,男人對張余笑了笑,走到昏死的電鋸身旁,從懷中取出手槍,毫不猶豫地對準電鋸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砰!”
電鋸這一次真的昏死了,再也醒不過來。
“你什麽意思?為什麽要打死他?”
打死他對你和巳蛇有什麽好處,張余有點不明白。
“這個人就是巳蛇先生養的。本來靠他不敗王的稱號讓他給巳蛇先生多賺點錢。現在他輸了,也就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價值了。”
說到這裡,男人收起手槍,對張余笑著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毒蛇,是巳蛇先生的副官。”
巳蛇的副官?
臥槽,是個人物啊!
但他一定知道巳蛇在哪裡。
“不要對我白費心思了,張先生。”
毒蛇仿佛看出了張余心中想的那樣,笑著提醒他。
“我是不可能背叛巳蛇先生的。按照約定,這是給你的照片。”
說完,毒蛇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個信封,扔給張余。
接住毒蛇扔來的信封,張余看了毒蛇一眼,後者對他點了點頭,示意讓他打開信封。
打開信封後,張余看到了裡面放著一張照片。
從裡面拿出照片看去,張余不由得瞪大雙眼,緊接著怒視面前的毒蛇。
照片上,林鳶被五花大綁在手術台上,幾個手持手術刀、身穿白大褂的人站著他身旁,手中的手術刀比劃著林鳶的身體,仿佛在規劃著什麽。
媽的,不用想,這是要取出林鳶體內的器官。
你們這群魂淡!
這時,張余的怒氣已經湧上。
張余一把把照片扔到一旁,衝上前一把抓住毒蛇的脖子,將他單手提起,嘴裡惡狠狠地問道。
“你們,到底把他給怎麽著了。”
“放心,張先生。”
盡管毒蛇被張余單手提起,呼吸有點困難,但毒蛇還是面帶微笑地對張余說道。
“這張照片是擺拍的,放心好了,林鳶沒事的。”
聽到毒蛇這樣說,張余心中這才放心,松開了毒蛇。
“咳咳!”
毒蛇半蹲在地上,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剛才幸虧張余並沒有出太多的力,不然自己的小命真就沒了。
“你聽好了,你們膽敢對林鳶做什麽不利他的事情,我一定會殺了你們!一定!”
這句威脅話,是張余的真心話,說出就一定會做到。
聽到張余的威脅聲,毒蛇站起身來對他點了點頭,說道。
“放心好了張先生,巳蛇先生的遊戲沒結束之前是不會取他性命的。那,張先生,我就告退了,您請便吧。”
說完,毒蛇對張余微微一鞠躬,在張余的目送下離開。
魂淡東西!
目送著毒蛇離開,張余內心有點不爽。
這是第一次有人能在張余面前這樣得瑟地離開,對張余來說,這是第一次的羞辱。
日後爺一定要讓你們把今天對我的羞辱千倍奉還。
看了一眼電鋸的屍體,張余惋惜地搖了搖頭,離開了拳場。
真可惜啊,到最後還是一件被人遺棄的工具啊。
從帕克酒館後門走出後,張余看了一眼身上帶有血跡的背心短褲,突然想起了什麽。
靠,我的衣服還在更衣室呢。
正當張余打算從酒館後門進去去取自己的衣服時,突然發現,酒館的後門已經被人從裡面鎖死。
臥槽,黑店!
但你這坑衣服就有點過分了!
別的黑店都是顧客忘了帶錢財什麽的才關門,我不就忘了拿衣服,然後你就關上門不讓我進去拿了。
一件衣服能值幾個錢?至於嗎?
無奈之下,張余隻好這個樣子回到了落腳休息的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