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燈光亮起,張余也看到了牢房中的景象。
牢房中一共有八張不知道是什麽年代做的木床,上面人下床的時候床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
這就讓張余有些懷疑,這種床到底能不能睡?
別在上面睡了一晚上就報廢了。
張余的越獄行動需要幾天的時間來做一下準備。
要想完整無缺地逃離這個監獄,就必須要做好萬全之策。
六個囚犯在亮起的那一刻全部麻利地下了床,只有一個囚犯下床的速度慢了一點,這就讓士兵怒火瞬間升了起來。
“TMD!你能不能快一點?”
雖然說,這個囚犯相比於前面六個人的下床速度只是慢了兩三秒,但還是引起了士兵的不滿。
只見士兵走到那個囚犯面前,抬手就是兩巴掌把他扇倒在地。
把人扇倒在地士兵還不是很解氣,用槍托狠狠地在囚犯身上砸著。
直到把囚犯打的口吐鮮血士兵才算結束,指著張余對眾人說道。
“這個人以後就是你們牢房的人了。我不希望後面的日子裡聽到你們牢房鬧事的聲音。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心狠手毒了!”
話說完,士兵示威似地用槍托狠狠地砸了一下地上囚犯的胸膛。
“噗!”
這一下下去,囚犯噴出一口鮮血,劇烈地咳嗽著,邊咳嗽邊吐血。
門口的張余看到這情景,搖了搖頭。
通過系統給的戰地醫護藥物精通技能,張余看出了什麽。
被打的囚犯肋骨已經被士兵打斷了好幾根,斷裂的肋骨刺進了他的髒器。
這個人活不了多久了,最晚明天就會死。
在這個地方,人就跟動物一樣,士兵們才是真正的人。
只要士兵們稍有不開心,他們就會拿囚犯出氣,到時候囚犯是死是活就看天意了。
“你上這張床!”
士兵把槍背好,指了指一旁的空床對張余說道。
看到張余麻利地來到自己指的空床旁,士兵滿意地點了點頭,走到門口喊道。
“抓緊睡覺!”
說完,士兵摁下了電燈開關,把燈關好後就離開了牢房。
燈關上之後,張余躺在床上閉眼準備休息,一旁幾個囚犯的談話聲傳入了張余的耳中。
“老大,這個新來的人怎麽處理?”
“不行我們現在揍他一頓好了老大,我看他是個黃種人!黃種人就NM欠揍!”
“第二天再說!”
好家夥,牢房內的你爭我鬥也這麽明顯的嗎?
看來後面的日子還是要處理一下這些人,不能讓這些人壞了張余的越獄行動。
這一晚上,張余睡得非常安穩,除了那個被打的人一直不停地咳血咳嗽,其他人都相安無事。
早上六點的時候,監獄內響起了刺耳的電鈴聲。
這個聲音是監獄讓囚犯們起床的提示音。
聽到電鈴聲,牢房中的所有囚犯,包括張余都快速地起床,列隊站好,準備從牢房中出去。
起床的時候,張余已經注意到,昨天晚上被士兵暴揍的囚犯,現在已經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人已經死了。
從牢房中出來,所有囚犯全部站在操場上放風,兩個囚犯拖著餐車進入操場,他們的身後跟著兩個士兵。
拖餐車的囚犯把餐車放好後,士兵對囚犯們喊道。
“列好隊,準備吃飯!”
聽到開飯聲,所有囚犯全部站好隊,一字排開,一個一個領飯。
很快,張余就拿到了自己的早餐。
這是人吃的東西嗎?
看著盤子中的那些白花花、發著一股怪味、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食物,張余實在是不忍下口。
雖然作為特種兵的訓練科目之一的野外生存是要特種兵吃一些動物,但這東西張余實在是不敢吃。
不是張余沒有勇氣吃這個東西,他是擔心自己吃下去人就沒了。
“額!噗!”
就在張余打量著自己盤中食物的時候,一旁的囚犯剛剛吃了兩三口飯,突然丟掉盤子跪在地上,開始嘔吐起來。
看到這一幕,讓張余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念頭。
這東西不可能吃的,吃了人沒了的可能性挺大的。
“嘿!黃種小子,怎麽不吃飯呢?”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白種人帶著一個黑人來到張余面前,挑釁地說道。
這三個人張余認識他們,跟張余一個牢房,就是昨天晚上商量著要收拾張余的三個人。
“滾蛋!”
張余知道這三個人是過來找事的,自己現在沒心情跟他們對手。
“呦呵!你們聽這黃種小子,竟然敢這樣跟我們說話?”
黑人仿佛是那兩個白種人的小弟,剛才挑釁的話就是他先說的。
聽到張余的話,三個人同時不屑地笑了笑,黑人蹲下身笑著對張余說道。
“來,我給你的飯加點餐!”
說完,黑人對張余的餐盤吐了兩口痰。
看到黑人這樣做,兩個白人露出了惡心的笑容,期待著張余接下來的動作。
是可忍孰不可忍,人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了,自己再不反抗的話,倒霉的人就是自己了!
就在黑人咧開嘴大笑的時候,張余突然一餐盤狠狠地砸在他臉上。
黑人沒有料到張余會突然攻擊,整個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被張余砸倒在地。
“給你臉了?”
張余起身看著倒在地上企圖起身的黑人,一腳踢在他臉上。
這一腳,張余用盡了全力,直接一腳將黑人的脖子踢斷。
看著倒在地上歪著頭死不瞑目的黑人,那兩個白人慫了。
他們本以為張余是一個好欺負的主兒,誰知道今天自己碰上硬茬了。
“剛才說話不是很硬的嗎?怎麽,現在不敢說話了?”
看著節節後退的兩個白人,張余步步緊逼,低聲說道。
“你們兩個就是兩頭豬!兩頭蠢豬!”
“TMD!你找死!”
張余面前的一個白人終於忍受不住張余的嘲諷,怒吼一聲抬起拳頭想要給張余一拳。
看到揮向自己的拳頭,張余冷笑一聲,一拳迎了上去。
“啊!”
兩個拳頭結結實實地碰在一起,白人慘叫一聲,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他的拳頭,被張余一拳給打了個細碎,指骨被張余全部打成了粉末性骨折,整隻右手已經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