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把巳蛇讓你跟我說的話告訴我。”
事到如今,張余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眼前的這個人油鹽不進,完全是巳蛇的死忠分子。
與其想辦法從他嘴裡套話,倒不如聽聽巳蛇讓他來給自己說什麽。
“巳蛇先生讓我告訴你,今晚十二點在鎮中央的帕克酒館中,會有一場拳賽。巳蛇先生希望您能上場贏下這場拳賽。”
聽到男人的話,張余笑著搖了搖頭。
好啊,敢情巳蛇是把自己當槍用了。
我是你的人嗎,我為什麽這麽聽你的話?
“我憑什麽要聽巳蛇的話?幫他打拳賽?我的對手要是他的話,我倒是很有興趣。別人,算了吧。”
“別急啊張先生。”
男人向一旁吐出一口血水,繼續對張余說道。
“作為你打贏比賽的報酬,巳蛇先生會給你一張照片,上面是關於林鳶的線索。張先生,我的話已經傳到了,去不去看你了。”
聽到男人的話,張余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思想鬥爭中。
自己此次來到黑沙漠,不就是為了救回林鳶的嗎?
很顯然,巳蛇已經在黑沙漠中布好了一個大局,想讓自己按照巳蛇的安排來行動。
既然如此,張余也就不再慣著他了。
我就按照你的安排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安排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張先生,我可以離開了嗎?”
看著陷入沉思的張余,男人抬手指了指頂在自己腦袋上的槍口,試探性地問道。
“滾蛋!”
聽到男人的話,張余把槍口拿離男人的腦袋,起身給他讓開道路,不耐煩地說道。
“多謝。”
男人從地上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向門口走去。
就在男人準備拉開門離開房間的時候,張余叫住了他。
“記住,我打贏了拳賽把照片給我,不然的話,就算你跟巳蛇逃到地獄,我也會把你們從地獄中揪出來,然後再打進去!”
“放心吧張先生,我就在現場看你比賽。打贏了我自會來聯系你。”
聽到張余的威脅,男人回頭對他笑了笑,說完離開了房間。
晚上十二點的地下拳賽?巳蛇到底要讓自己跟什麽人比賽?
等男人離開後,張余坐在桌子旁,仔細思考著男人跟自己說過的話。
巳蛇既然讓自己替他打這場拳賽,並且希望張余贏下拳賽的話,那對手應該是一個勝率非常高的對手。
MD,是黑市上的殺戮機器。
張余現在明白了,巳蛇是想讓自己跟黑市上專門訓練的殺戮機器對抗。
黑市中專門訓練的殺戮機器,一般都是如同怪獸一般的壯漢。
這些人從小就被灌輸了可怕的思想,讓他們沒有人性,成為只知道重複殺戮的機器。
跟這種人打,就跟畜生打一樣,對手的打法不僅激進,而且還會毫無人性。
真好,要跟瘋子打了。
同一時間段內,巳蛇正坐在桌子前,查看著剛剛完工的炮彈。
雲迪聽說的傳聞是真的。
在黑沙漠中的確有一個大型的武器生產基地,這個基地的背後主使者就是巳蛇。
“長官.”
副官剛剛進門,還沒等他說完話,就被巳蛇起身打斷。
“這批炮彈是哪個車間做的?”
看著巳蛇手中的炮彈,副官想了想對他說道。
“是第三車間做的。”
“混蛋!你看看這批炮彈,炮頭的連接部位不嚴密,火藥都已經從縫隙中泄出來了!”
巳蛇一把把手中的炮彈扔到地上,惡狠狠地在上面踩了幾腳,對副官吼道。
“這種炮彈就是給童子軍他們都不會用。讓我拿這種炮彈去給別人,想砸了我的招牌?還是說,我們這是最後一單生意,做完就不幹了?”
這就是讓巳蛇憤怒的原因。
“對不起長官,我馬上讓他們去趕時間重做。”
就在副官拿起炮彈準備離開的時候,巳蛇叫住了他,問答。
“站住!你來什麽事情?說!”
“哦,長官。”
聽到巳蛇這樣說,副官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回頭對巳蛇說道。
“長官,我們的人報告,張余已經到了毒風口小鎮,消息已經給他了,他今晚一定會前往帕克酒館參加拳賽。”
“速度這麽快的嗎?看來天蠍幫也沒有攔住他啊。”
巳蛇計劃中的對張余的第二個殺機,就是天蠍幫。
本以為天蠍幫能夠幫自己乾掉張余,就算乾不掉他,能夠攔他一段時間也是最好。
可現在看來,巳蛇錯了,天蠍幫的人也不是張余的對手。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你去吧,晚上拳賽開始的時候把直播接到我這裡。”
“明白。”
副官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
晚上十二點,張余準時來到了帕克酒館門口。
之前給張余傳話的男人早就在酒館門口等候多時了。
看到張余過來,男人對張余笑了笑,上前對他說道。
“張先生,跟我走。”
“嗯。”
張余點了點頭,跟在男人身後走向帕克酒館的後門。
離開之前,張余在外面大概地看了裡面一眼。
帕克酒館的前廳跟普通酒館的前廳一樣,有著食客在裡面喝酒。
拳賽的進行,很有可能就是在酒館的後面進行。
這也是男人為什麽要在前門等著張余的原因。
從後門進入帕克酒館,男人領著張余來到休息室,對他說道。
“張先生,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請你換一下衣服吧。”
“另外,我要跟你說一下這一次的比賽規則。”
在張余換衣服的時候,男人在一旁給張余講解著比賽規則。
“自由格鬥,不限時間,一方倒下比賽才會結束。”
這樣的拳賽對張余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普通拳賽是局限在拳頭上,規定雙方只能使用拳頭不能使用腿術進行攻擊。
這樣的規則無異於是限制了張余的攻擊方式。
可現在,這樣的規則對張余來說非常有利。
“知道了,打完了我來找你。”
比賽用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的背心和短褲。
換好衣服後,張余指了指男人,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