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鱷魚的話音落下,這時候的眾人臉色都是有些難看起來,在場的人都是齊刷刷的看著眼前的鱷魚,眼睛裡帶著些許沉重。
“一百公裡,鱷魚這是故意的啊。”這時候有人忍不住開口道。
“呵呵……”
“話從1號的嘴巴裡說出來的,鱷魚肯定不會這麽輕易的讓1號這麽完事兒,鱷魚一定會給這個家夥一個深刻的教訓,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兒挑戰教官,這個家夥,活該。”
“呵呵,獵人學校的教官,一個個的可都是頂尖高手,想要挑戰這裡的教官,也不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是啊……”
一時間,在場的人都是在議論紛紛,很顯然,在場的人都不怎麽看好張余,在他們看來,這時候的張余挑戰鱷魚,這跟找死沒有什麽區別,更何況,這裡可是野狼谷,野狼谷是什麽地方?這裡到處都是地雷。
一個不小心,你就有可能踩中地雷,導致地雷爆炸。
地雷一旦爆炸,到時候誰都救不了張余。
眾人全部都是冷笑連連的盯著眼前的張余,他們都是帶著些許幸災樂禍,他們想要看看,張余這個家夥,接下來怎麽應對這件事兒。
眾人神色平靜的盯著眼前的張余,而鱷魚也是笑吟吟的盯著張余。
張余聽後,當即嘿嘿一笑,道:“退縮是不可能退縮的,教官,不知道您要派遣誰出來?我們要怎麽個比試方法。”
隨著張余的一句話,這令鱷魚眼睛一眯,鱷魚深深地看了張余一眼,鱷魚帶著些笑意,鱷魚已經知道張余的選擇了。
鱷魚淡淡的開口道:“龍利魚。”
隨著鱷魚的話音落下,下一霎那,便是有著一道身影緩緩地走到了鱷魚的身邊,隨著這個人走到了鱷魚的身邊,這個人一雙犀利的眸子陡然看向了張余,這個人的眼睛猶如一柄長劍一般。
仿佛可以刺穿一個人的內心。
這個人,赫然是龍利魚。
龍利魚咧嘴一笑,他笑吟吟的看向了張余,他的眼睛裡夾雜著些許不屑,龍利魚平靜的開口道:“就是你要挑戰我。”
張余眼睛一眯,他深深地看了龍利魚一眼,張余呵呵笑道:“不錯。”
張余身體筆直,猶如一柄長槍,即便是面對龍利魚,張余仍舊是沒有任何的後退,張余就這麽直勾勾的望著龍利魚,眼睛裡帶著些許平靜,猶如一潭深水,古井無波,任憑龍利魚的眼神如何的鋒利,他自巍峨不動。
“很好……很好……”
這時候的龍利魚忽然間忍不住笑了起來,龍利魚笑呵呵的開口道:“這麽長時間以來,你還是第一個膽敢挑戰教官的人。”
的確……
這些年,膽敢挑戰他們的人,還真的沒有,張余這個家夥,絕對算得上是第一個了。
以前,那些膽敢忤逆獵人學校意願的人,他們全部都是被踢出獵人學校了。
這也是為什麽龍利魚忽然間笑起來的原因。
“呵呵。”
張余笑了笑道:“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但從今日起,就有了。”
張余的話令龍利魚眼睛一眯,龍利魚深深地看了張余兩眼,龍利魚淡淡的開口道:“你要怎麽比?”
“那不知道教官想要怎麽比?”
張余沒有接龍利魚的話茬,而是將這個話茬又丟給了龍利魚,一時間,龍利魚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張余,這時候龍利魚忽然間笑了起來,這時候的龍利魚淡淡的開口道:“這玩地雷,只有這麽幾種方式,要麽就是拆地雷,要麽就是過雷區。”
“往日裡,我們在森林作戰的時候,大多數而言用到的,就是查找地雷,度過這片雷區,一旦踩雷,隨後便是進行拆雷。”
“既然你要我說,那麽……”
“我們就玩一個好玩的。”
隨著龍利魚的話音落下,這時候的張余也是眼睛一眯,張余直勾勾的看向了龍利魚,張余眸光爆閃,輕聲道:“那不知道教官要怎麽玩?”
“很簡單。”
“20分鍾,從這裡走到那邊,大概一千米左右的距離,再回來,就可以了。”這時候的龍利魚笑呵呵的開口道:“誰率先走回來,那麽就算是誰贏了。”
“刷刷……”
隨著龍利魚的這句話一出口,一時間,這令王暉以及胡小龍等人,全部都是臉色微變,他們都是駭然的看向了龍利魚。
“開什麽玩笑,直接在雷區裡面亂跑?這不是找死嗎?”王暉忍不住開口道。
“這……這簡直就是拿生命開玩笑,這個龍利魚,不行,這也太危險了,我們不能讓張余這麽做,一旦出現了一丁點的失誤,張余都會死在這裡的。”
“是的。”
這時候的眾人臉色都是有些難看起來,很顯然,王暉以及胡小龍等人都是非常的擔憂張余,這兩天以來,張余可是幫了他們不少的忙,這也是讓他們打心裡感激。
加上這一次來這裡訓練的人,只有他們幾個人是華夏人,故此,這導致了他們也是頗為的團結,都是同一個國家的人,故此這令他們都是有著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因此,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頗為的團結。
“晨光,我們要不要救救張余,張余這個家夥,不能走這片雷區,這裡畢竟是野狼谷,地面上不知道埋藏了多少地雷……這一旦走進去,恐怕生死未知啊……”胡小龍豁然的看向了何晨光,迅速的開口道:“你跟他是來自於同一個地方,你快點勸勸她,跑一百公裡,總比在這裡送死強。”
然而……
何晨光以及王豔兵聽到了這些話之後,他們的臉上全部都是掛著笑容,很顯然,他們都是沒有將王暉等人的話放在心上。
別人或許不了解張余,他們身為張余的隊友還能不了解嗎?
張余這個家夥,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變態。
當時,這玩地雷的時候,可是差點沒把人家給活生生的玩死,當時,他們還在為張余感到擔憂,可是結果呢?
壓根就不是那麽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