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余以及何晨光等人都是心裡一沉,上一次在行刑的時候,范天雷也是這幅德行,這會兒范天雷跑了過來,又在這裡跟他們長篇大論,張余感覺,搞不好范天雷又要搞事情。
行刑已經行刑過了,難道接下來,是那個?
張余忽然間想到了一些大問題,他記得在集訓即將結束的時候,還有一場測試,難道是這個測試?
想到這裡,張余的面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如果是這個測試的話,那可就不太好辦了……
吃苦頭,是肯定免不了了。
范天雷淡淡的看了在場的人一眼,他神色凝重的開口道:“今日,不訓練。”
范天雷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張余以及何晨光等人全部都是臉色微變,一行人都是面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不訓練?難道是又要做什麽任務?” 這時候的何晨光以及王豔兵等人嘀咕道。
范天雷緩緩地開口道:“我想你們一定很好奇,今天不訓練,那麽接下來該乾些什麽?”
“我可以在這裡透漏給你們。”
范天雷在說到這裡的時候,神色無比的凝重。
范天雷沉聲道:“接下來,你們將要參加一場實戰。”
“刷刷……”
此言一出,這令何晨光以及王豔兵等人全部都是神色大變,他們一行人的臉色都是變得無比的凝重,對於范天雷的這句話,他們相當的忌憚。
“實戰……”
待到宋凱飛聽到了這則消息後,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所進行的,都是集訓,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實戰,故此,這令他們都過得比較輕松一些。
如果是實戰的話,他們就得要考慮考慮了,要知道,實戰那可是會死人的。
王豔兵等人都沒有想到,這一次,范天雷竟然要帶著他們玩實戰?要知道這行刑才過去沒多久啊,緊接著就是實戰。
一時間,眾人不免有些緊張。
但何晨光的眼睛裡,卻是精芒爆閃,很顯然,對於這場實戰,他是比較期待的,他很早就想要利用實戰來證明自己了,尤其是他們經歷了三個月的訓練,這導致了他們脫胎換骨,這讓何晨光也很想證實一下自己。
何晨光變得有些興奮起來。
范天雷的目光在這些人的身上一一掃過,他在何晨光以及王豔兵等人的眼睛裡,看到了凝重,興奮,緊張。
待到范天雷的目光落在了張余的臉上時候,這令范天雷臉色一黑,其腦門上頓時間多了三條黑線。
范天雷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自然起來。
你瞅瞅,這小子的眼睛裡,那是什麽眼神?
不屑?平淡?淡定?
怎麽這小子跟何晨光他們這麽與眾不同呢?范天雷看到這一幕,其面色也是變得有些不太自然,要知道,接下來他們可是要實戰的,張余這般不屑,這是要出問題的。
范天雷可不想他們出現什麽問題。
想到這裡,范天雷的面色也是變得有些凝重起來,范天雷沉聲道:“張余你這是什麽眼神?扣兩分。”
“臥槽。”
待到張余聽到范天雷的話後,張余的臉色一黑,一瞬間變得有些不太自然起來,這他娘的是什麽意思?自己什麽眼神了?還有為什麽要扣自己的分數?他奶奶的,自己的分數如今可就剩下七分了,這眼看著就要見底了,這再扣掉兩分就還剩下一分了,這要是隨便犯點事兒,自己這是要被開除的節奏啊。
老范這就是沒事兒找事兒,自己眼神怎麽了?自己在認真聽范天雷講話啊……尼瑪……
張余的面色變得有些不太自然。
范天雷鄭重的開口道:“如果你們還表現的跟日常一樣的,你們很有可能會被敵人給乾掉,所以,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是。”何晨光大聲道。
張余張了張嘴,則是沒有說話,他有些鬱悶,老范這是故意在針對自己啊,自己還剩下五分啊,只要老范動動嘴,自己就要離開狼牙了,自己離開了狼牙,自己的任務可怎整?
要知道他可是還有任務了啊。
范天雷淡淡的道:“現在,帶上你們的裝備,所有的彈藥,全部換成實彈。”
“是。”
隨著范天雷一聲令下,張余等人迅速的離開了這裡,朝著宿舍奔去,隨後他們換好了衣服,並且在武器庫領取了屬於自己的武器,他們所使用的,都是狙擊槍,張余所領取到的也是一把88式狙擊步槍,除卻之外,還有一把手槍。
這一次張余沒有帶手雷,畢竟他們是去執行任務,目前沒有帶手雷的必要。
隨著張余他們全部準備完畢,他們再度集合,范天雷看著眼前的張余等人,滿意的點點頭,范天雷大聲道:“好了,現在跟我走。”
隨著范天雷一聲令下,他們紛紛是上了車子。
這時候張余以及何晨光等人,都是穩穩地坐在這車子裡面,這時候的他們心情多多少少有些緊張與興奮。
李二牛看了看眾人,李二牛有些緊張與激動的道:“晨光,豔兵,你們激不激動?俺怎麽感覺,俺有點小小的激動呢。”
李二牛的手,都是有些哆嗦了起來。
何晨光以及王豔兵二人看到了這有些激動的李二牛,一時間微微也有些無語,何晨光無奈的道:“牛哥,你的手都哆嗦了,你是不是怕了?”
李二牛聞言,臉色一紅,當即開口道:“俺……俺怎麽會害怕……”
“牛哥,害怕不丟人,畢竟我們這也是第一次上戰場,到了戰場上,我們一定要時刻注意四周,千萬別被敵人給擊斃了,如果被擊中,那就麻煩了。”何晨光開口安慰道:“放心吧,參謀長是絕對不會看著我們去送死的。”
“說實話,我也有些緊張。”宋凱飛忍不住道:“這還是我第一次上戰場,我當了這麽多年飛行員,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天上,根本沒有這麽近距離的感受過戰場。”
“我不也是麽。”徐天龍翻了翻白眼,隨口道:“我們刑場行刑都經歷過了,這點算什麽,更何況這是我們遲早要走的一步,如果我們不經歷戰場,也就不會被稱之為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