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法特手上的這兩個鐵鉤取下來。
但在取之前,張余還需要一件東西。
“豔兵,豔兵。”
“在的。”
聽到樓上張余的喊聲,樓下的王豔兵喊道。
“我在給他們下面呢,怎麽了?”
“給我拿兩個血包上來,要A型血的。”
有了戰地藥物醫護技能,張余能夠輕松地看出法特的血型是什麽,並在腦海中已經形成了數十套合理快速救治法特的辦法。
“好。”
過了半分鍾,王豔兵拿著兩個一升的血包走了上來,把針管接到血包上注射到法特體內。
王豔兵一邊注射一邊問道張余。
“張余,你是怎麽知道法特是A型血的?”
這裡沒有醫療設備,無法知道病人是什麽血型,話說你是怎麽知道法特的血型?的確,直接知道病人血型,這個有點瞎扯淡,這讓王豔兵不由得有些好奇。
“不能告訴你,秘密。”
聽到王豔兵的話,張余對他神秘一笑。
看到張余的笑容,王豔兵疑惑地搖了搖頭,不再問張余。
好家夥,這麽神秘的嗎
等王豔兵把針管刺進法特的右手,血包中的血開始順著針管流進法特體內後,張余開始處理法特手上的鐵鉤。
準備血包的目的就是張余防止拔出鐵鉤後法特的傷口大出血。
“準備好止血藥和藥棉。”
在拔鐵鉤之前,張余低聲對王豔兵說道,讓他準備好自己需要的藥物。
看著王豔兵在自己身旁準備著藥物,張余深吸一口氣,用力地拔下法特左手的鐵鉤。
隨著鐵鉤拔出,法特手上的傷口開始大量出血。
就在這個時候,王豔兵把止血藥灑在傷口上,然後用藥棉堵住傷口,整套動作非常迅速,和張余的配合非常好。
很快,張余和王豔兵已經把法特的兩隻手上的傷口處理好。
“他遭的罪不少,至少要需要五個月的時間才能徹底康復。”
看著在床上睡著的法特,張余低聲對王豔兵說道。
“讓他好好休息吧。”
說完,張余和王豔兵來到了一樓。
一樓中,法特的妻子和孩子正坐在飯桌前狼吞虎咽地吃著方便麵。
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好久沒有正經吃過東西了。
“放開吃,不夠還有,吃的我們這裡管夠。”
走到法特的兒子旁邊,張余摸了摸他的頭,微笑著說道。
“嗯。”
聽到張余的話,滿嘴食物的法特兒子用力點了點頭,繼續大口吃著面前的方便麵。
就在這個時候,何晨光他們回來了。
聽到何晨光回來的聲音,張余對王豔兵點了點頭,兩個人出門前去迎接。
何晨光帶去的二十五個人,隻回來了他和六個人。
“隻回來了你們幾個?”
看著何晨光和他身後的六名法特手下,張余不敢相信地問道。
不會吧?
你們只是在大門口負責佯攻,警備司令部門口的守衛力量並不強啊,為什麽你們會打成這個樣子?
“別提了。”
何晨光從王豔兵的手中接過水壺,放在嘴裡猛灌三大口,喝完繼續說道。
“本來我們打了大門口守軍的措手不及,誰知道寅虎突然帶著人偷襲了我們背後。寅虎和他手下戰鬥力比B軍的那幫貨強很多,傷亡大就是因為他們。”
聽到何晨光的話,張余明白了。
怪不得當時去地下牢房的人只有惡虎一個人,原來那個時候寅虎已經帶人去偷襲何晨光他們了。
看起來,寅虎想得並沒有那麽全面,倒是惡虎,他竟然看出了自己的意圖。
不過也沒有什麽用,他要是老老實實跟著寅虎去偷襲何晨光的話,他就不用死了。
“知道了,你們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這一場仗,打的最難的人就是何晨光他們。
如果沒有何晨光他們拚命地給張余拖時間,估計張余很難能夠救出法特。
現在情況已經好很多,法特已經救出,惡虎被張余乾掉,林鳶應該也能洗清嫌疑。
之前的劣勢,隨著今晚行動的成功一舉扭轉。
接下來,就是寅虎和巳蛇了。
警備司令部內,地下牢房的樓梯已經被B軍修複。
此時B軍士兵正把一具具屍體從地下牢房中搬出,惡虎和科特爾站在一旁看著。
今天晚上不僅警備司令部受到攻擊,而且警備司令部內部的地下牢房竟然也被人攻擊。
想到這裡,寅虎的氣就不到一出來。
當寅虎看到惡虎的屍體被人抬出來,瞬間怒氣爆發。
看著擔架上死不瞑目的惡虎,寅虎握緊了拳頭,怒吼一聲,一拳把身後的辦公室牆打碎。
科特爾等人被寅虎這一拳給嚇到,臉色蒼白地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惡虎的一拳會打在自己身上。
“我的副官,我最精銳的手下,死在了這裡。科特爾先生,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寅虎穩定了一下情緒,深吸一口氣,回頭對科特爾說道。
“自從我們來到你的T城,我就一直損兵折將。今天可倒好,我的副官在你的警備司令部內被人乾掉。”
還沒等科特爾說話,寅虎的話如同連環炮一般說個不停。
“這件事不怪我啊,我也不知道襲擊我們的人到底是些什麽人。”
面對著寅虎的質問,科特爾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解釋道。
“滾蛋!”
聽到科特爾的話,寅虎一把把他推開,罵道。
好不容易科特爾的手下扶住科特爾,這才沒讓科特爾飛出去。
“法特被人救走,這樣看來林鳶的可能性就比較大了。”
寅虎自顧自地說到這裡,突然明白了什麽。
TMD,這次的襲擊可能是林鳶乾的!
“跟我走!”
明白了之後,寅虎帶著自己的手下直奔林鳶的辦公室,科特爾和他的手下忙不迭跟上。
當寅虎一腳踹開林鳶的房門時,看到的一幕讓寅虎徹底震驚。
只見林鳶趴在辦公桌上,他的額頭被人用棍子狠狠地砸了一下,鮮血直流。
“這什麽情況?”
看到趴在桌上的林鳶,寅虎徹底有些凌亂了。
怎麽事情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呢,他不應該是襲擊的背後主使者嗎?
為什麽他會被人襲擊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