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出來,張余伸手叫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後,張余對司機說道。
“去河谷碼頭。”
張余三人手中的船票,就是從河谷碼頭出發,最終地是特蘭碼頭。
“好的。那個.方便問一下,你們要去哪裡?”
司機點了點頭,啟動了車子。
在路上,司機試探性地問道。
“怎麽,先生,你還對我們去哪裡感興趣啊?”
聽到司機的話,張余笑著回答道。
一旁的何晨光和王豔兵聽到司機的話,二人對視一眼,之後警惕地看著開車的司機。
“不是不是,先生您誤會我的意思了。這段時間我們這裡要打仗了,我這不是擔心你們的生命安全嗎?”
可能是司機看張余三人穿的衣服價格不菲,以為他們是來遊玩的大款,趕緊討好好要小費。
“多謝您的提醒,這裡要開戰的消息我們知道。”
“那就行,那就行。你們是哪國人啊?”
“我們是R國人。”
“R國人我知道,我還看過你們國家出版的影片,你們國家的女人.嘖.”
說到這裡,司機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左手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一下。
好家夥,R國的影片文化傳的地方這麽遠的嗎?
看起來那些R國老師在Z地區還有著不少的粉絲.
“您客氣了,我們是正經人。”
“我知道,我知道。看你們穿的衣服,帶的東西,一看就是有錢人。”
聽到張余的回答,司機師傅連連點頭,認同著張余的話。
一路上,司機總是在跟張余三人找話題,企圖跟他們聊天。
但發現張余他們對自己愛搭不理的時候,司機識趣地閉上嘴不再說話,老老實實地開車。
一個小時後,河谷碼頭到了。
“這是車費,不用找了。”
最後下車的張余扔給了司機幾張百元大鈔。
你在路上這樣一停不停地套近乎,不就是想賺點小費嗎?
何必這麽拐彎抹角,直說就行,反正我又不是不給你.
“謝謝謝謝,祝你們一路好運。”
下車前,張余聽到司機興奮地說的話,笑了笑沒有搭理他。
整個河谷碼頭冷冷清清的,幾乎沒有人出入。
畢竟戰爭就要馬上來臨,碼頭估計很快就要被軍管,人數稀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來到碼頭檢票處,檢票大媽再三詢問道。
“你們確定要去特蘭嗎?”
“當然,我們要去特蘭完成拍攝任務,不然我們沒法跟上面交待。”
“那好吧,祝你們好運。”
聽著張余斬釘截鐵的回答,檢票大媽不再說什麽,放行三人。
登船後,張余站在欄杆後,舉著數碼相機拍了幾張照片,順便用相機觀察了一下附近的情況。
附近並沒有別的船,只有張余所乘坐的這一條船還在河上正常行駛。
但張余估計,這條船很快就要停了。
“唉,手裡沒有家夥心裡沒譜啊。”
“但願路上沒有人檢查,不然赤手空拳還真不好對付。”
甲板上只有張余三人,並沒有其他人,估計其他乘客可能在裡面休息,所以王豔兵和何晨光毫無忌憚地低聲討論著。
聽到王豔兵的話,張余笑著對他說道。
“沒辦法,如果我們帶著武器的話,估計剛才從機場出來就被人攔下了。我相信紙鳶會給我們準備武器的。”
紙鳶,就是潛伏在特蘭中的特工代號。
張余他們進入特蘭之後,行動所需要的武器情報,都由紙鳶提供。
“也不知道紙鳶到底有沒有這麽大的能量。戰爭馬上要開始了,軍火肯定管控的非常嚴格。”
“放心吧,你沒看到紙鳶發回的資料大部分都是內部資料嗎?這就說明紙鳶在部落中的地位肯定不小。要相信我們的同伴。”
聽到張余的安慰,王豔兵放心地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麽。
一路上,張余注意到,河岸兩旁都安置了鐵絲網。
“這是什麽意思啊,為什麽要在河岸上設置鐵絲網?”
不只是張余,何晨光和王豔兵也注意到了。
“可能是不讓人從河中取水喝。”
看到何晨光和王豔兵疑惑地眼神,張余解釋道。
“之前發生在Z地區的大小戰爭,都是圍繞著石油資源、水資源進行的。在Z地區,水就跟金子一樣昂貴。我這樣說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
聽到張余這樣說,王豔兵和何晨光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沒想到水在Z地區竟然這麽值錢,早知道就多弄點水來,肯定能大賺一筆。
二十分鍾後,船停靠在特蘭碼頭。
碼頭上聚集了大批身穿平民服裝、帶著黃色軍帽、手持武器的武裝人員。
“看起來這些人應該就是部落的士兵了。”
看著碼頭上的武裝人員,張余回頭對何晨光和王豔兵說道。
“馬上就要進狼窩了,大家小心一點。”
“明白。”
何晨光和王豔兵點了點頭,三人準備下船。
剛踏上碼頭土地,一名部落軍管跑了過來,看了張余三人一眼,喝道。
“來人!把他們三個給我抓起來!”
什麽情況?剛到就要抓我們?我們可什麽都沒做呢。
“你們要幹什麽?我們犯什麽事了?”
被士兵抓住的張余用力掙扎著,嘴裡大聲喊道。
“把他們給我押到一邊,看著他們!”
軍管仿佛聽不見張余的話一樣,理都不理他。
就這樣,張余三人被士兵連推帶踹地趕到一旁蹲下,三四把AK的槍口對著他們。
這個時候,張余明白了。
可能是軍官看到自己是亞洲人的面孔,擔心自己的身份,所以暫時扣押自己。
“船長呢?船長在哪裡?”
看了一眼老老實實蹲在一旁的張余他們,軍管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船喊道。
一分鍾後,一個中年男人從船上跑下來,站在軍官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
“長官,我是船長。”
“這艘船,被我們給征用了。讓你的人都給我下來。”
“可是長官,這艘船是航運公司的,我不能私自把船.”
船長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軍官抬手一巴掌扇倒在地。
“MD!我管你船是不是航運公司的,到這兒就要聽我的!”
說完,軍官一揮手,幾名士兵衝上前對著倒在地上的船長一頓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