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特殊的生命強化藥劑不只是強化了白夜體內的細胞,讓他擁有了強大的心靈感應能力,能夠洞悉其他人的想法。
而且白夜體內的生命強化細胞會在白夜死亡的時候自動衰減一次,以犧牲自我為代價代替白夜死亡。
這就是為什麽張余用匕首刺進白夜的心臟而白夜沒有死的原因。
“既然這樣,那我就再殺你一次好了!”
現在的白夜在張余面前就跟普通人一樣,張余殺死他根本不需要耗費太大的力氣。
然而,看白夜的意思,並沒有打算跟張余繼續糾纏的意思。
“這一次就算了,你真的很厲害。”
白夜警惕地看著張余,慢慢地走到小溪旁,對張余露出了一個慘淡可怕的笑容。
“再會了!”
說完,白夜一把跳進小溪中,人迅速消失不見。
在這個過程中,張余只是在一旁冷眼觀看,沒有做出阻止白夜的行動。
要說張余衝上前倒是能夠阻止白夜,但張余也沒有必要那麽做。
白夜的底牌都已經沒了,而且看他的意思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來找自己麻煩。
一勞永逸這個道理張余是明白的,但張余還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魚死網破。
把白夜逼急了,他沒準會跟張余拚命,到時候張余還會在白夜的身上浪費時間。
有著功夫,張余還不如去處理一下勘查小隊的事情。
確定白夜已經離開後,張余從地上拿起自己的武器,重新武裝好自己轉身離開。
離開的時候,張余突然想起了什麽,低身拿起韓博士的文件袋放在自己身上,一起帶回宿營地。
宿營地內,爆炸留下的彈坑依稀可見,九個殺手的屍體分散在宿營地周圍,他們都是被炸死。
韓博士三人坐在宿營地中央毫發無損,馮文衝三個人坐在一旁正喝著張余調製好的解藥。
“怎麽樣?你們沒事吧?”
張余回到宿營地,問道韓博士他們。
“沒有問題,多虧了你的安排。”
要不是張余神機妙算提前做好了準備,不然韓博士他們真的會被殺手給乾掉。
想到這裡,韓博士的心裡就對張余充滿了感激。
一路上,要不是張余的積極活躍,韓博士的勘查小隊根本走不到現在。
“沒關系的博士,這是我應該做的。”
原來,在張余出發跟白夜見面的同時,張余特意在宿營地附近布下了一定量的炸藥地雷進行守衛。
這些炸藥炸彈的用量張余都把握地非常到位,既能保證對殺手們的極大殺傷,也能保證不傷害韓博士三人。
因為這一點,所以現在宿營地內都是殺手們的屍體。
經此一戰,惡魔之手組織的勢力被張余嚴重重創,除了白夜一個人逃出以外,其他人都已經全部死亡。
“大家收拾一下東西,我們繼續向前走。”
雖然說現在勘查小隊的處境已經非常安全,但張余並不想讓其他人待在硝煙彌漫的位置。
繼續向前走吧,因為白夜他們又耽誤了不少時間。
張余估計照現在這個速度來看,後天都不一定能夠到達瀑布。
“好!大家收拾東西吧!”
聽到張余的話,韓博士對眾人喊道,重複了一遍張余的話。
等所有人把行李東西收拾完畢後,張余在前面領路,一行人繼續向上遊走去。
這一次的前進張余帶著勘查小隊走了五個小時,臨近傍晚的時候張余才揮手示意所有人停下來休息。
休息的時候,張余檢查了一下達利腿上的傷口。
張余研製的解藥成功消除了達利體內的特殊藥劑,現在達利的傷口很快就要痊愈。
“沒事了,不要讓傷口碰水,很快就好了。”
張余重新給達利包扎好傷口,低聲囑咐道。
“知道了,謝謝。”
看著張余,達利不禁為一開始自己的傲慢感到不好意思。
自己對張余這麽不友好,沒想到張余竟然沒有記恨在心,還對自己這麽好,是達利格局小了。
“張余,”
這個時候韓博士來到了張余身旁,把張余叫到一旁,自己有話要對張余說。
張余跟著韓博士來到一旁無人的地方。
確定附近沒有人之後,韓博士取出了之前張余委托韓太太交給他的血跡報告,對張余說出了自己的發現。
“這是你給我的那份報告,我已經給你查清楚了。這份血液成分中還有一些特殊成分,這些成分大多數都是動物成分。我手裡沒有精準的儀器,無法檢驗出事哪種動物的成分。”
聽到韓博士的話,張余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果然,惡魔之手組織的殺手來這裡是為了玉面蛇來的,他們是想要玉面蛇的生物組成分子,從而進行生命強化藥劑的研究。
但張余有一點突然好奇了起來,他想要問問韓博士,聽聽韓博士是怎麽樣回答的。
“博士,你不是一個生物學家嗎?這些事情不應該是一個細胞學家該有的嗎?”
韓博士被張余冷不丁這麽一問,人愣了一下,不過他瞬間清醒了過來,笑著對張余搖了搖頭,指出了話中的錯誤。
“你說錯了,生物學家和細胞學家其實是一樣的,無非就是研究的領域不一樣。”
老狐狸,你瞞的事情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盡管韓博士表現得很鎮定,但張余還是從他的表情和話語中看出了韓博士的緊張。
他的身份,絕對不只是生物學家這麽簡單。
不過也快了,張余很快就會知曉韓博士的真實身份。
“多謝了博士,今晚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吧。”
話都已經說到這裡了,張余也不再繼續說下去。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捅破窗戶紙說出來,這樣對張余,對韓博士來說都沒有壞處。
“好!”
張余拿著血跡文件回到了宿營地,大聲指揮著其他人搭建帳篷,燃起火堆。
而韓博士則是坐在小溪旁,看著溪水陷入了沉思中。
從張余跟他的對話中韓博士知道,張余已經看出自己身份有些不妥,他已經知道自己有另外一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