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中得到的額外分數恰恰是自己能夠拉開跟其他人分數差距的重要來源。
因此,張余絕不會放棄額外分數獎勵。
不就是在水中做俯臥撐嗎?
那就來吧!
於是,在近岸海水中做俯臥撐的人中多了一道與眾不同的身影。
其他人做俯臥撐都是慢慢地做,寧鏗自己不要那額外的分數也不能勉強自己。
然而張余就不一樣了。
別人做一個俯臥撐的時間,張余竟然能一口氣做五六個。
依靠著速度上的優勢,張余現在做的俯臥撐已經領先其他人二三十個了。
我靠,你做這麽快的嗎?
在張余周圍做俯臥撐的特種兵自然也注意到了張余,心中對張余的速度簡直是不敢相信。
你是瘋了嗎?你前面做這麽快到後面你怎麽辦啊。
這可不是在陸地上,而是海中。
要是你一不小心把自己弄了個呼吸困難的話,不要說能夠保持現在的俯臥撐速度了,就是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命還不一定呢。
要知道,海水倒灌順著口鼻進入人體內的呼吸器官可不是鬧著玩的。
其他人這才對張余的速度表示極大的不解。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的是,就算是在海裡,張余做俯臥撐的速度也跟在陸地上做俯臥撐的速度一樣快。
不為別的,就憑系統給張余的海豚基因技能。
有了海豚基因技能,張余在海水中做俯臥撐就跟在陸地上做一樣,絲毫不會受到影響。
你見過有海豚能夠在海中溺水嗎?
當然沒有,因此張余的身體也不會受到海水的影響。
用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張余就已經做了兩百個俯臥撐,完成了這輪演習。
而除了張余以外的其他人,做的最快的人也就做了七八十個俯臥撐。
沒辦法,他們跟張余做俯臥撐的速度不是一個級別的。
在海水中高效快速做著俯臥撐的張余自然也引起了站在高台上拿著望遠鏡觀察眾人的林中將。
本來林中將在心中已經對張余的個人實力有了一點認知,但看完張余在海中做俯臥撐之後,林中將對張余的認知再一次被張余本人顛覆了。
你怎麽能做俯臥撐做的這麽快呢?
“參謀長,張余之前所在的部隊是什麽?”
看到現在,林中將現在甚至都有些懷疑,張余之前是不是在海軍裡待過。
就連同行的海軍特種兵在海中做俯臥撐也沒像張余做的這麽快。
張余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是,他身在海水中做俯臥撐,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陸地上做俯臥撐一樣,絲毫沒有受到海水的影響。
“將軍,張余之前是在鐵拳團服役的。雖然說現在鐵拳團已經被劃入了海軍陸戰隊的序列中,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張余待的那段時間內,鐵拳團還是屬於裝甲步兵團。”
一旁的參謀長早就已經找到張余的資料,畢竟資料在報名特種兵大比武的時候就已經全部收集到了。
“我原以為張余是一個各項技能都會的多面手,但現在看來,他就是一個通天多面手。”
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張余給林中將的感覺就是他什麽都會,陸地上的項目你會也就罷了,這是你必須要會的。
但你海裡的項目竟然還能這麽熟練,這就有點讓人不能理解了。
照張余現在的速度看來,半個小時兩百個俯臥撐對他來說就跟小兒科一樣。
鬼知道他到底能做多少個,林中將也不敢去想。
張余可以說林中將當兵幾十年中遇到的唯一一個讓他吃過無數次驚的人了。
對於張余,林中將實在是不敢想象。
想象了結果也沒用,張余肯定也會顛覆你想的結果。
時間過去二十分鍾,在這期間已經有不少特種兵受到海水的影響,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但盡管如此,他們都還在堅持,沒有人拉低自己的速度。
因為他們心裡明白,這一次的演習是對自己能力的考核。
本身特種兵的心裡就有一種不服輸的想法,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會輕易認輸。
區區一個海水倒灌,對他們來說不是太大的問題。
只要命不丟,就不可能會認慫。
然而,在這期中張余卻表現出了跟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狀態。
二十分鍾的時間內,張余的海豚基因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張余身邊的海水根本沒有影響到張余,甚至海水好像還給了張余很大的力量。
在場的大多數特種兵進行到現在,已經都在盡力地保持著自己一開始的速度,但這對他們來說已經很艱難了。
但是張余並沒有這樣。
相反,張余做俯臥撐的速度跟之前一比越來越快。
海豚基因的另一個好處就是張余在水中待的時間越長,他的體能消耗就會越來越少。
甚至說在海水中的張余甚至要有可能會被海水恢復自己的體能。
畢竟如魚得水嘛,魚最擅長的生活環境就是在水裡。
開啟海豚基因的張余也不例外,在水中的他就跟在陸地一樣,越戰越勇。
很快,三十分鍾的時間就到了。
“所有人,起立!”
看著時間到了,參謀長舉起喇叭對著眾人大喊道,讓他們停下動作。
聽到演習結束的聲音,所有特種兵馬上從水中起身,站在原地劇烈地喘息著,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太難了,實在是太難了。
這是眾多特種兵心中的想法,其中也包括了一部分海軍特種兵。
之前海軍特種兵也接觸過類似的項目,但那夜只是在水中舉槍過頭頂做深蹲。
跟這一次的水中俯臥撐的項目不是一個級別的。
跟其他人不同的是,張余從水中起身後,整個人神采奕奕的,就跟沒事人一樣,甚至張余還抹了一把臉上的海水,對著高台那邊的林中將揮了揮手。
你不累嗎?
看到一旁神采奕奕揮手的張余,其他人露出了不解的目光。
為什麽我們會累的要死,你卻一點事情沒有?
有毒吧?
“這小子。”
高台上的林中將看到跟個沒事人一樣對自己揮手的張余,笑著說了一句,轉而問道一旁的記錄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