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張余補充了一下他使用的武器彈藥,也補充了一波手雷數量。
這裡的武器不行,用它們根本無法突破樓下的培養罐們。
就在張余準備放棄這個彈藥庫尋找其他辦法的時候,他無意間看了一眼武器架下方,發現在武器架的底下竟然藏著一個大箱子。
嗯?這個大箱子是?
剛才張余對房間的檢查,並沒有發現藏在武器架下的大箱子。
帶著心中的好奇,張余將大箱子從武器架下拖了出來,打開後不由得大吃一驚。
臥槽,看來這個房間內還是有好武器的。
箱子中的武器不是別的,而是一把便攜式火焰噴射器。
不僅如此,在火焰噴射器的旁邊還放著六個汽油補充彈,用來補充便攜式火焰噴射器內的汽油供應。
有這個武器的話對付下面的那些強化實驗體不是手到擒來嗎?
張余將六枚汽油補充彈裝在自己的作戰背心中,拿起便攜式火焰噴射器起身離開了房間。
現在,就是突破培養罐們的最佳時刻了。
張余坐著電梯重新回到地下二層,準備好便攜式火焰噴射器之後,深吸一口氣慢慢地走向面前的培養罐。
“咣當!”
就在張余接近培養罐的時候,他面前的三個培養罐玻璃應聲而碎,在裡面沉睡的強化四號實驗體依然蘇醒衝出。
不過現在的 張余手中已經有了對付他們的資本了。
“呼呼!”
在強化四號實驗體衝出的時候,張余手中的便攜式火焰噴射器就已經對準他們,高壓火焰從火焰噴射器中噴出。
“啊!”
衝出的三個強化四號實驗體根本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張余用高壓火焰噴成了小火人,倒在地上。
這種近距離殺傷性武器就是好用啊。
便攜式火焰噴射器在手,張余的底氣也變得十足起來,拿著便攜式火焰噴射器繼續前進。
擋在張余面前的強化四號實驗體再也沒有機會突襲張余。
他們醒來從培養罐中衝出的那一刻,就是張余使用便攜式火焰噴射器解決他們的那一刻。
當張余手中的六個汽油補充彈使用完畢的時候,張余已經突破了地下二層的防禦網,在他的身後,都是被燒焦的強化四號實驗體的屍體。
就這?
看來在高壓火焰面前什麽也不是啊。
接下來,就要面對白晝了。
張余把手中彈藥使用乾淨的便攜式火焰噴射器扔到地上,拿起掛在身旁的突擊步槍做好了準備,深吸一口氣進入了電梯。
不會這次在電梯還像剛才那樣,會有個人來偷襲自己吧?
電梯門剛剛關上,張余的感覺就靈驗了。
從電梯上方的蓋口上跳下一個影襲傭兵,相比於之前的偷襲,這次的襲擊是帶有自殺性襲擊興致的。
偷襲張余的影襲傭兵身上掛滿了手雷和炸藥,顯然是跳入電梯後跟張余同歸於盡。
“額啊!”
也就在影襲傭兵剛剛落地的時候,張余手中的匕首就已經刺穿他的脖子,不給他拉響身上手雷和炸藥的機會。
就這?還想玩自殺性襲擊?
拜托你們能不能換一個其他的偷襲方式,就只會在電梯裡做文章嗎?
解決掉影襲傭兵之後,電梯運行到地下三層停下了。
地下三層,就是白晝在地下研究中心內的總指揮室。
電梯門緩緩打開,張余將面前影襲傭兵的屍體扔到一旁,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從電梯中走出來。
地下三層內,白晝正坐在金光閃閃的王座上,微笑著等待張余。
“我的老朋友,好久沒見了,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充滿了威脅性。”
張余安然無恙地突破三道防線到達這裡,白晝早就預料到了。
不過白晝也已經做好了準備,準備在這裡葬送張余。
“看來當初放了你是一個錯誤的決定,現在我要更改當時的錯誤了。”
說完,張余抬起了手中的突擊步槍,瞄準坐在王座上的白晝。
“慢慢慢,老朋友相見你就沒有想跟我聊聊的嗎?”
看到張余的槍口對準自己,白晝連忙抬手說道,邪笑著提到了一個讓張余感興趣的東西。
“你難道不想從我口中知道,浩劫到底在哪裡嗎?”
張余此行突襲地下研究中心的目的,不只是要殺死白晝,也要找到在白晝手中的浩劫備用樣本。
聽到白晝的話,張余放下了手中的突擊步槍,嘴角微微上揚。
“既然你想要跟我講一個故事,那我就聽聽好了,反正我們的時間還很多。”
浩劫在哪裡恐怕張余現在只能從白晝口中得知。
一旦張余輕易殺死白晝的話,那麽浩劫的下落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很難找到。
“你知道你當時殺死白輝夜、摧毀惡魔之手總部大樓對我造成了什麽樣的後果嗎?惡魔之手組織如同傾塌的大廈一樣,一夜之間消失不見,就連我白晝,也成為了人人喊打的野狗。”
白晝從王座上起身,笑著順著台階走下,站在張余的對立面繼續說道。
“不過我當時手裡還有資本,那就是浩劫和其他的生命強化藥劑的樣本。當初離開惡魔之手總部大樓的時候,白輝夜就讓我把所有武器的備用樣本全部帶走。”
話說到這裡張余全都明白了。
當時白輝夜留下來跟張余打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拖延時間,給白晝爭取更多離開的時間。
現在看來,當時真正有威脅的人不是白輝夜,而是白晝。
“所以你就用這些重新建立了毀滅之光?”
聽到白晝的話,張余不屑一笑,等待著白晝接下來的話。
“當然。你知道機械化電子改造的傭兵和生命強化藥劑的厲害,而他們結合在一起的威力更是異常強大。我依靠它們吞並了部分傭兵組織,建立了毀滅之光,並且利用我曾經的身份,將那些忠於惡魔之手組織的科學家和傭兵聚攏到我的手下。”
這就是毀滅之光的成家史。
聽完白晝說的話,張余越發覺得自己當初沒追殺白晝是一個錯誤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