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
我不是明明按下警報器了嗎?
他為什麽還坐在這裡?我的手下呢?
“別四處亂看了,你的人都被我解決了,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張余給了正在沙發上四處張望的羅伊一巴掌,讓他放棄心中的希望,老老實實跟自己合作。
“你到底是什麽人?”
看著張余的面孔,羅伊驚恐地問道,他不明白張余為什麽要來找自己。
“介紹一下,我叫張余。我來是找毀滅之光組織的,我聽說你知道他們在哪裡,所以我先來找的你。”
說完,張余將手槍放在桌子上,給羅伊樹立了一個威脅。
不想說沒關系,我就給你一顆子彈讓你嘗嘗。
“你你是張余?就是那個殺死白輝夜、摧毀惡魔之手組織的張余?”
羅伊曾經看到過張余照片,現在聽到張余這麽說,心中的恐懼立刻增加一層。
臥槽,自己的運氣這麽差的嗎?
這麽一個活閻王竟然讓自己給碰上了。
“是的,我希望你能老老實實跟我合作,不要搞事情,這樣對你我都好。”
張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繼續說道。
“我的時間不多了,只需要你告訴我,影襲傭兵和四號實驗體你是從哪裡獲得的?毀滅之光組織的地下研究中心在哪裡,這就足夠了。”
時間對張余來說很緊張,輕語身份暴露是早晚的事情。
如果張余到晚了的話,很有可能整場行動就會功虧一簣,因此張余必須要抓緊時間。
“說!”
見羅伊沒打算對自己說出實情,張余直接拿起手槍給了羅伊大腿一槍。
“砰!”
“啊!”
大腿中槍的羅伊倒在沙發上,雙手捂著自己的傷口痛苦地慘叫著。
“下一槍就不是這個位置了,我就會廢了你的兄弟,讓你成為太監。”
張余對慘叫的羅伊說道,手槍瞄準了羅伊的襠部。
“你要知道,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能找到。但你就不一樣了,命根子就只有一個,沒了就真的沒有了。”
“我說,我說。”
被張余這麽一威脅,再加上大腿的傷口正在發痛血流不止,羅伊只能咬著牙告訴張余他所知道的事情。
“地下研究中心的具體位置我不清楚,只知道它在X國內。那些影襲傭兵和四號實驗體都是從距離小木鎮南部十公裡外的一座山裡面獲得的。”
“山裡面?”
聽到羅伊說的話,張余皺了皺眉頭,有些懷疑他說的話。
怎麽著?你當是石頭裡蹦出了一個猴子?
山裡面還能出來傭兵,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是真的。”
看到張余懷疑的目光,羅伊強忍著腿上傷口帶給自己的疼痛解釋道。
“那座山內部已經被掏空,是毀滅之光組織的大型戰術訓練基地,裡面駐扎了大量的傭兵和影襲傭兵,那六個四號實驗體只是從地下研究中心運來的,其他的並不在戰術訓練場內。”
這樣說的話張余倒是相信了羅伊的話。
按照毀滅之光組織的人力財力,他們完全有能力把一座山的內部掏空當做戰術訓練基地。
這個情報很重要,幫助長有定位了自己下一個行動目標。
“謝謝了。”
張余把手槍放回槍套中,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突擊步槍起身離開。
臨離開之前,張余站在門口頭也不回地對躺在沙發上的羅伊說道。
“你現在還有二十分鍾的時間,二十分鍾後你就會失血過多而暈過去,到那個時候你就在睡夢中無聲地死去。自己好好珍惜吧。”
雖然羅伊給張余提供了情報,但這個人是絕對不能留下的,他會暴露張余後面的行動。
所以,張余就給了他一個不太痛苦的死亡方法。
反正現在別墅內外除了張余以外沒有任何活人,也沒有人能夠救他。
自己自生自滅吧,希望你能有好運氣。
說完,張余帶著微笑離開了別墅,在停車場找了一輛加滿油的車,順著公路向南前進,在路上尋找那個被掏空山體的大山。
地下研究中心內,白晝正站在實驗室的櫃窗外,看著裡面正在完善浩劫的實驗人員,微微皺了皺眉頭。
已經半個月了,浩劫的完善始終沒有任何進度,這讓白晝有些著急。
恐怕浩劫的存在張余已經清楚了,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打來,
白晝現在要想對付張余唯一可用的辦法就是利用浩劫。
“會長,情況不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影襲傭兵走到白晝的身旁,湊到他耳旁低聲說道。
“張余已經來了,一號廢棄汽車處理廠和羅伊的別墅他都已經清除完畢了,我們派去的六個四號實驗體也全部被他乾掉。”
“來得好快啊。”
張余的速度超乎了白晝的估計。
眼下浩劫的完善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張余一定能找到地下研究中心的位置所在。
必須要想辦法拖延住他的腳步。
“你馬上通知訓練基地,讓他們抓住輕語!同時加強基地內外的防禦力度,張余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到達那裡。”
本來抓捕輕語的計劃白晝是放在了後面,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張余的速度非常快,要是讓他跟輕語會合的話,地下研究中心位置暴露的風險就大了起來。
正好,輕語現在就在戰術訓練基地內,依靠影襲傭兵的能力抓住她不會是一件難事。
“明白。”
影襲傭兵點了點頭,前去轉達白晝的命令。
正在路上行駛的張余突然收到了海柔爾打來的電話。
“張余,出事了。”
電話那頭的海柔爾說話語氣非常著急,像是出了什麽大事一樣。
“不要著急,慢慢說。”
“我們收到了輕語發出的緊急求救信號,她的身份已經暴露,很快影襲傭兵就會找到她。你必須馬上跟她會合。”
唯一能夠左右戰場局勢的人就是輕語,她的存在非常重要。
“我知道了,她現在的位置在哪裡?”
張余心裡也很清楚這一點,但他也只能在內心默默祈求,距離不要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