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禮堂是一個已經荒廢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禮堂。
舞台下的座位區裡的座位大多數都是已經積滿灰塵,甚至有一些還已經腐爛。
舞台上有一張辦公桌,上面有一張寫著天地安全公司的掛牌。
除此之外,張余根本沒有看到有任何人的存在。
“人呢?有沒有人?”
張余慢慢地走到舞台上,大聲喊道。
所謂的安全公司要是一個人都沒有的話,這就有些荒唐了。
“來了來了。”
張余的喊話聲剛剛落下,從舞台右側的後台中跑上來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
看來這個人應該就是天地安全公司的老板,扎特。
“先生,我是天地安全公司的老板,請問有什麽能夠幫到你的。”
扎特還以為張余是來找自己辦事的,笑呵呵地湊到張余面前問道他到底要幹什麽。
賺錢的生意來了。
然而張余的確是有事情找他,不過並不是有事情要讓他替自己去辦。
“你就是扎特是吧?”
看到站在自己對面的扎特點頭,張余笑著對他說道。
“開門見山吧,我是來找你要你手中那份城市地下汙水管道分布圖的,你開個價吧。”
聽到張余說的話,扎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啊,你不是來找我幫你辦事的,是來找我要地圖的?
白高興一場了。
“對不起先生,那份地圖是我們公司的私人財產,我不會賣給任何人。”
是嗎?
既然你這麽不給我面子,那我也就不再用這樣的方式跟你說話了。
聽到扎特的回答,張余直接從腰後拔出手槍頂在扎特的腦袋上,冷笑著對他說道。
“我一般對人都是先禮後兵。既然你不吃禮這一套,那就不要怪我對你用兵了。”
“呵呵,小子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敢在這裡跟我動槍?”
被張余用槍頂住腦袋的扎特氣勢非但沒減竟然還增加了不少,同樣冷笑著對張余說道。
“信不信我讓你今天走不出這個禮堂!”
呦呵,我就喜歡你這種被我用槍頂著還敢威脅我的人!
聽到扎特的話,張余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快速調轉槍口一槍打爛了辦公桌上天地安全公司的標牌。
聽到槍聲扎特的身體抖了一下,顯然他沒有料到張余敢開槍。
還沒等扎特反應過來,張余手中的手槍繼續頂在扎特的腦袋上,前後的時間不過一秒鍾。
“怎麽?你以為我是來跟你開玩笑的?我跟你打賭,下一次開槍被打爛的就是你的腦袋!”
“別別別,大哥有話好好說,不要動刀動槍的。”
被張余這麽一下,扎特徹底服了,跪在地上對張余說道。
原本扎特以為張余是一個來敲詐勒索的小混混,尋思嚇嚇他讓他滾蛋就完事了。
誰知道張余是一個真的活閻王,是一個比自己厲害的人物,扎特現在可不想讓自己的小命丟掉。
“把那個分布圖給我。”
張余這一次來找扎特並不是要來殺了他,而是要從他手中拿到城市地下汙水管道分布圖。
本來事情完全可以不用這樣,誰讓扎特這小子非常找不爽呢。
“好好好,我給你。”
聽到張余的話,扎特連忙起身從自己的辦公室抽屜裡取出分布圖雙手交給張余。
沒錯了,是真的。
接過分布圖之後張余還特意看了看,確定是真是假後笑著對扎特說道。
早這麽合作不就完事了嗎?
非要讓我對你使用這些不友好的手段。
“不白要你的,這是給你的報酬。”
說完,張余從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一張支票扔給扎特,離開了禮堂。
如今城市地下汙水管道分布圖已經到手,接下來張余該想辦法準備行動了。
拿著分布圖回到地下室,張余將自己所準備的三個背囊的遙控炸彈放進車後面,又將自己行動所使用的武器裝備裝進背囊中。
所有行動安排準備就緒後,張余開著車來到了最近的一個隱蔽的地下汙水管道口這邊。
確定自己附近沒有人之後,張余下車打開了汙水管道口,先將裝有武器和遙控炸彈的背囊扔了進去,之後張余也跳了進去。
把管道口關好後,張余站在齊膝深的汙水中,用手電照著手中的汙水管道圖,確定著自己接下來的前進路線。
按照歐特所交待的事情,走五百米之後就會到達傭兵所設置的第一個警戒牆。
一共有三道警戒牆,張余只需要把他們全部搞定後就能順利地來到總部地下一層的牢房中。
說乾就乾,張余背著自己的所有背囊在汙水中緩慢前進著。
來到第一個警戒牆之前,張余取出自己的平板電腦,使用自己的超強計算機輔助技能黑掉了警報器,讓它存在但無法使用。
之後,張余取出了自己新研製的微型無聲炸藥,在警戒牆上炸開了一個小洞。
微型無聲炸藥是張余最新研製的破牆炸彈,通常用來隱蔽行動或者是突擊行動上,爆炸不會產生爆炸聲和劇烈的抖動,只會產生不易讓人察覺的抖動。
從小洞穿過第一道警戒牆之後,張余又用同樣的辦法穿過了剩下的兩道警戒牆。
這樣一來,張余現在就已經總部前院的地下管道之內,頭頂就是總部前院。
好了,到地方了,是時候開始自己的工作了。
張余把裝有遙控炸彈的三個背囊放在汙水中,依次從裡面取出了遙控炸彈,放在頭頂的管道上。
三個背囊的遙控炸彈一起啟動的話,足夠將頭頂的管道炸塌,到那個時候在總部前院土地上的所有傭兵都會因為爆炸而掉到汙水管道中。
做完準備工作後,張余按照分布圖的指引,進入了地下牢房所連接的汙水管道內。
現在張余的頭頂就是地下牢房的鐵柵欄,拿開鐵柵欄張余就能進入地下牢房。
是時候通知瓊斯了。
張余取出自己的手機給瓊斯打去電話。
“喂,我是瓊斯組長,您是哪位?”
聽到電話那頭的瓊斯這樣說,張余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