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進入氣象觀測站了,但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處理完這裡的事情,發生什麽事情了?”
“剛剛接到通知,總部突然要使用所有的武裝直升機,我已經無法拖延時間等待你行動結束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瓊斯的話中明顯帶有對張余的不好意思。
從行動開始到現在,行動時間僅僅進行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跟瓊斯說的一個小時時間相比這點時間根本不算什麽。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我自己想辦法回去。”
既然惡魔之手總部突然要調回所有的武裝直升機,張余也就不為難瓊斯。
畢竟瓊斯這張牌現在才剛剛開始發揮作用,張余並不想讓這張牌過早地失去作用。
“通訊結束。”
跟瓊斯結束通訊後,張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夜視儀,繼續抱著突擊步槍向礦井深處走去。
沒有了時間限制,張余後面的行動進行起來也不會有什麽太大的顧慮,安心進行自己的行動就好。
下面的礦道中並沒有任何傭兵,好像就只有礦道前面只有這麽兩道防線一樣。
從礦道中出來後,張余這才看清楚礦井下的情況。
這哪裡是礦井啊,這不分明是一個怪物的巢穴嗎?
礦井深處裡到處都是巨型生物蛻皮留下的黃色表皮,之前在礦井深處的礦車和工人帳篷早就變成了腐壞的木材。
三個身穿白色防護服的防護人員正在一具巨型蜥蜴的屍體旁進行著采集工作。
可能是因為他們人手不足,剩下的四個傭兵也穿上了防護服進行了協同工作,他們身上的武器全部放在了一旁,全身心投入到采集工作中。
看到巨型蜥蜴的屍體,張余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當時氣象觀測站中兩次觀測人員全部死亡的事情,八成就是這條巨型蜥蜴乾的好事,這也是伊格為什麽要來氣象觀測站的原因。
不過有件事張余注意到了,自己並沒有在采集的人群中發現張余的存在。
什麽情況,人跑哪裡去了?
先不管他了,處理掉面前的這些傭兵和防護人員就好。
趁防護人員和傭兵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到來,張余用雙眼和雙耳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附近的情況,看看這個礦井深處會不會還有巨型蜥蜴的同伴存活。
但顯然張余的擔心有些多余了。
進入礦井深處之前,傭兵們已經將礦井深處進行過仔細的檢查,其中動用了一種新型的探測設備,設備回饋回的消息顯示礦井內並沒有任何生物存活。
既然沒有危險的話,那我可就要動手了。
“噠噠噠噠!”
張余抬起手中的突擊步槍向天上打了一梭子子彈,警告了一下在場的傭兵和防護人員。
聽到身後傳出的槍聲,防護人員和傭兵紛紛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回頭看去。
當他們看到站在礦道入口的張余後,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個人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這裡?
剛才槍聲結束的時候,在場的傭兵和防護人員以為張余已經被傭兵乾掉,所以並沒有去查看情況,而是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現在看來是傭兵和防護人員想多了。
看著面前拿著突擊步槍的張余,四個傭兵對視一眼。
情況不已經很清楚了,這個人是敵人!
四個傭兵一起奔向放在一旁的突擊步槍,準備拿起突擊步槍跟張余進行對抗。
然而很不幸的是,張余不可能會給他們機會。
“噠噠噠噠!”
見傭兵們的動作,張余將槍口對準他們的腳下扣動了扳機。
一連串子彈打在三個傭兵的腳下,把他們逼得節節後退,不敢上前去拿自己的突擊步槍。
“誰能告訴我伊格去了哪裡,我就放他一馬,不然我讓你們這輩子都沒法從礦井中出去!”
這就是張余為什麽沒有打死那四個傭兵的原因。
張余這次到來不是為了解決掉氣象觀測站內外的傭兵和防護人員,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伊格。
其他人張余能不殺就不殺,不過主要是看對方,看看對方是想活還是想死。
聽到張余的話,傭兵和防護人員並沒有回答張余的話,而是慢慢地移動著。
防護人員起身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工兵鏟和登山鎬,死死地盯著張余。
傭兵們則是起身拔出了自己右腿上的匕首,慢慢地向張余呈包圍狀向張余靠近。
看來你們的動作已經回答了我的問題。
既然傭兵們和防護人員想跟自己玩這一套,張余就陪他們玩玩好了。
張余將自己手中的突擊步槍放到地上,拔出了腿上的匕首,用刀尖指了指傭兵和防護人員。
你們誰先上來送死!
“啊!”
距離張余最近的防護人員大吼一聲,拿起手中的工兵鏟向張余的腦袋砸去!
面對著防護人員的攻擊,張余低身躲開了揮向自己腦袋的工兵鏟,手中的匕首刺進了面前防護人員的小腹中。
不給防護人員痛苦呻吟的時間,張余利索地拔出匕首起身在防護人員的脖子上劃了一道,結果他的性命。
“啊!”
四個傭兵見一個防護人員被張余乾掉,大吼一聲一起衝向張余。
一個人打四個人在其他人看來是有些困難的,但在張余這些,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
張余也握緊了手中的匕首衝了上去,跟四個傭兵站在一團。
傭兵們手中的武器哪一次都是即將打到張余的那一刻,都被張余靈活的身位避開。
跟他們不一樣的是,張余手中的匕首攻擊刀刀到肉,速度很快力量也很足。
不到十秒鍾的時間,跟張余在一起纏鬥的四個傭兵變成了四具屍體。
看了一眼刀尖上正在滴血的匕首,張余再看一眼剩下的兩個防護人員,怒聲道。
“我不想繼續殺人,說出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就會放了你們!”
不料,兩個防護人員對視一眼,手中的武器沒有放下,把張余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既然這樣,那就只能怪你們自己命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