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後,張余並沒有跟隨特工局的人一起行動,而是上了一旁早就準備好的吉普車。
既然白晝現在已經消失,那張余和特工局的合作到此也已經結束了。
他在國外待的時間已經很長了,現在他該回去看看了。
“多謝張余先生這次的大力協作,我們特工局是不會忘記張余先生這次對我們的幫助.”
張余上吉普車的時候,威爾在張余身後喋喋不休地說著那些官方的客套話。
然而張余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整的威爾很尷尬。
“以後有合作的時候再說吧,別忘了之前答應我的事情。”
坐在駕駛座上,張余打開車窗對威爾說道,這才是他關心的事情。
跟你合作,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張余從來不會跟過河拆橋的人合作第二次,無論是誰都無法打破張余的這項準則。
“好的,沒問題。再見了張余先生。”
既然話都已經睡到這樣了,威爾也就不再說什麽,對張余敬禮告別。
不只是威爾,站在威爾身旁的萊恩和輕語也對張余抬起右手敬禮告別。
“再見。”
張余也對眾人回禮,之後關上車窗離開了臨時機場。
張余敬禮並不是對威爾敬禮,而是對跟他在一起並肩作戰過的輕語和萊恩敬禮。
這兩個人人品要比威爾好了很多,相比於威爾張余還是更喜歡跟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不過,以後可能也沒有機會了。
開著車出來後,張余並沒有馬上去機場離開,而是先找了一家藥店買了一些醫療用品。
張余後背上的傷口到現在還沒有處理好,帶著傷回去的話豈不是有些尷尬了。
登機前張余打算先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等傷好一點之後再返回。
買完藥之後,張余回到車上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
傷口的深度不深,只是皮外傷。
當時幸虧張余躲得快,不然現在張余就沒有機會繼續在路上行走了。
處理完傷口後,張余咬著牙忍痛開車去了附近的一家旅館定個房間休息。
休養了半個月之後,張余的身體徹底康復,坐上最近的一班飛機返回了華夏。
從機場出來後,張余回到了狼牙駐地。
駐地門口守衛的戰士看到張余回來,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上尉,你回來了。”
“回來了回來了,還是咱們這裡舒服。”
不得不說,華夏的空氣張余感覺呼吸起來都比外面的空氣舒服很多。
跟門口執勤的哨兵搭了幾句話之後,張余回到了宿舍。
宿舍內,只有何晨光一個人在宿舍,其他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回來了,張余。”
見張余進來,何晨光放下了手中的書,起身跟張余來一個熱烈的擁抱。
終於,自己的戰友終於回來了。
“想死你們了,其他人呢。”
跟何晨光擁抱完之後,張余笑著問道何晨光。
“他們啊,被參謀長領到訓練場上加練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參謀長對我們有多麽關愛嗎?”
看著何晨光臉上的苦笑,張余已經猜到了發生什麽事情。
哈哈,也就是只有自己能夠跟范坑你來我往的過幾招,其他人都不行。
“不過你回來的正好,過段時間是我們狼牙內部的考核。這次的考核跟以往不一樣,我們是這次考核的主教官。”
“不是,什麽意思我沒有聽明白。”
何晨光說的話張余沒有聽明白。
不是說狼牙內部的考核嗎?為什麽紅細胞特別行動小組成為了教官?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是這樣的。這次狼牙內部考核我們紅細胞特別行動小組不參加,我們是教官,去考核狼牙的其他部隊。”
經過何晨光這麽一解釋,張余明白了。
好家夥,敢情這一次我們是考官咯。
不過這樣的事情也不輕松啊。
狼牙的部隊有很多,紅細胞特別行動小組就只有那麽幾個人。
真要是考核起來還不知道到什麽時候才能夠結束。
“不會是我們小組內的所有人分開,幾人一組去考核其他部隊吧?”
“你怎麽知道。”
果然,張余的猜測是正確的。
為了加快考核力度,紅細胞特別行動小組內的所有人都會分開,兩三人一組進行考核。
壞了,這段時間內張余他們就要成為生產隊的驢了。
“唉,又不是一個好差事啊。”
張余搖了搖頭苦笑著將行李放在自己的床上,將作訓服換上。
“你還是去訓練場見一面參謀長吧,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就跟更年期的婦女一樣,見誰熊誰。”
一想到范天雷的那張臉,何晨光就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抖。
這段時間他也被范天雷熊得有些慘,不敢隨便去找范天雷。
這樣的事情還是讓張余去做吧,反正他又不怕范天雷練他。
“好嘞,你繼續看書吧。”
跟何晨光道別後張余來到了訓練場。
訓練場內,龔箭陳善明正領著紅細胞的其他人在泥水坑中負重做著俯臥撐,范天雷在一旁帶著墨鏡拿著大喇叭喊著話。
“這麽慢的速度還是紅細胞特別行動小組的人嗎?我找個小學生來速度都比你們快,給我提速!”
范天雷喊話的同時,一旁的特種兵將高壓水槍對準了正在做俯臥撐的眾人,一股強大的水流飛向他們。
這下子在泥水坑中做俯臥撐的眾人這下子可爽翻天了。
“報告參謀長,張余執行任務完畢奉命歸來,請指示。”
張余走到范天雷身旁,大聲對他喊道。
“回來了就好,先回去休息吧,晚上開會。”
對張余回來這件事范天雷感到很開心,但現在畢竟在場的人很多,范天雷不能隨便當著其他人的面對張余露出笑臉,只能故作冷臉對張余說道。
“是。”
不用參加訓練的張余臉上露出了開心的表情,連忙轉身向宿舍跑去,生怕范天雷會突然改變主意。
范坑是個什麽樣的人張余心裡很清楚,變卦對他來說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這一次范天雷並沒有發揮他范坑的本色,沒有把張余給叫回來做俯臥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