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據我所知,西醫至今就沒有找到治療結腸炎的特定抗生素。靠一些廣譜抗生素,服藥時好了,藥一停又犯。進一步,就算找到了某種特效抗生素,還會產生副作用。”
南宮紫音言罷,美麗的臉龐上,滿是憤怒。
“你們回去吧,西醫方面,平日裡那麽忙,也夠累的了,這次正好休息休息。”柳屹誠道,“至於你們擔心中醫不行,那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在德國,85%的人認為草藥有效且毒性低;在英國,政府撥款在大學開設中醫專業;在米國,針灸療法進入國民健康保險體系;在日本,漢方製劑的品種已有2萬多種;在西歐,針灸已獲得合法地位,並列入醫療保險體系。
不少醫院都設有針灸科,許多西醫診所也兼行針灸。
目前,西歐各國至少有5萬名針灸師,法國的一些大學還開設了針灸課,1997年又成立了跨國性的歐洲中醫大學,總部設在法國,西歐各國設立分部,學製5年。
《法國針灸雜志》、《經絡》等有關學術雜志紛紛出版。
針灸已成氣候,中醫藥應用也日見增多。近幾年,歐洲草藥銷售市場年均增長速度達10%。從我國大陸進口中藥材數量更是呈數倍、數十倍增長,許多國家政府也都陸續發布了有關草藥方面的政策法規……
還要不要我再背點資料給你們聽聽?”
西醫專家們面面相覷,這家夥的數據可真是夠全面的,他們竟無言以對。
柳屹誠臉色不太好看,本來此次的瘟疫並不是很麻煩,但是經過了西醫方面急功近利的弄了不合格的疫苗出來後,病毒發了瘋似的飛快的傳播,從而導致了現在的惡果,害得他這一把年紀了,還得累個半死的給人針灸,所以,本來就對西醫不是很看的上眼的他頓時沒有什麽好口氣。
林楓笑了笑,沒有說話,柳大師的數據張口就來,把這些西醫專家們駁斥得啞口無言,見狀如此,他也就懶得說話了,反正有柳屹誠在,這些西醫老專家也不敢做什麽。
況且,林楓已經剝奪了他們參與治療的權利,所謂兵權在手,天下我有,誰不聽話就抓誰。
鬧劇持續了半個來小時,這些西醫專家們並沒有能夠提出什麽可行的方案,最終被林楓趕蒼蠅似的趕走,眾人心中怨恨,但卻暫時無可奈何,只能等待著機會反擊。
然而,林楓不可能給他們這個機會。
等到西醫老專家們一離開,林楓、南宮紫音、柳屹誠三人坐在大廳,林楓也通知了之前參與治療的中醫專家們,等到電話逐一打完後,林楓三人來到了防疫中心的一塊空地上。
林楓將自己的想法又和眾人說了一遍,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只有小部分人在擔憂,畢竟這病毒很歹毒,要是被帶入腎髒之中,也並不是那麽好清除的。
可是相比之下,總比脊髓方面的病症好治療的多。
“林專家,不用多說了,我們這次就以你馬首是瞻,你說的我們照做就是了,不用解釋!”
“對呀,您的醫術遠遠高於我們,您說的,肯定是對的。”
“柳屹誠大師都同意了,肯定就沒錯了,有生之年能和兩位中醫大師一同合作,死而無憾。”
“我們這些老家夥,沒想到一大把年紀了,還要熱血一次。”
“哈哈哈,有時候總說國家的事,關我屁事,但真看到同胞罹難,和看到老外罹難,那完全是兩種感受,我老張啊,這條命都豁出去了,我沒有家人,不用怕被感染,反正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林專家你有什麽難辦的事,盡管吩咐,咱也年輕一回,衝動一回。”
“還有啥好說的,華夏人嘛,都是老鄉,老鄉病了,我們這些醫生,義不容辭,走吧。”
“希望我們這次救了人,中醫能被人重視,而不是像10幾年前那場瘟疫,明明是我們的功勞,卻因為不科學,而弄得狗肉上不了台面。”
“這次應該不會了,睡仙功這種玄而又玄的養生功法都被用上了,那就是默認了老祖宗的東西,中醫亦是如此,中醫和西醫完全是兩套系統,大陸麻將還和灣灣麻將規矩不一樣呢,莫非,大陸麻將就不是麻將了?”
“走吧,我老陳也要再光榮一回,以後我死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網上、書上,提到這場戰役,能有我老陳的名字,那也就死而無憾了。”
林楓擺了擺手,讓眾人安靜下來,正色道:“矯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這次大家打了勝仗之後,我去給大家請功,說到做到,我要讓華夏課本上,印上各位的名字!”
“好嘞!”一眾花白頭髮的老頭難得的年輕一回,他們熱淚盈眶,或許他們已經老眼昏花,或許他們走路都在顫抖,但他們的血液卻是滾燙的!
聽到眾人如此回答,林楓這才把自己一直猶豫了很久,卻一直沒說的話,說了出來。
“老規矩,三人一組,隨時待命,我年輕,所以還是我充當先鋒,西醫都是拿小白鼠做試驗,我說過,不會和他們一樣,這次的方案,我已經告訴大家了,現在,我先進去,感染了病毒之後,你們拿我來試吧。”
林楓言罷,掃了滿眼震驚的老中醫們一眼,道:“只有自己親自感受病毒和藥力的行徑路線,我們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這可不行,你要是出事了怎辦,還是我來吧,我老張家裡就我一個人,狗日的病毒,我全家都被它給害了,我來!”老張道。
林楓搖了搖頭,盯著南宮紫音,道:“照顧好他們。”
南宮紫音皺眉,好看的眉毛倒立起來,正要說什麽,卻被林楓給瞪了回去,她咬了咬牙,半天才道:“那你保重。”
林楓莞爾一笑,朝防疫中心關著重症患者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脫下了身上的防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