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柏鶴望蘭的困難,林楓一步走到柏鶴望蘭身前,輕輕的拉開柏鶴望蘭的兩隻玉手,幫著她把衣服一點點的褪下。
突然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抓住,感受著身後林楓那有些濃重的男人氣息。柏鶴望蘭突然感覺一陣緊張,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不自覺的有些發緊,這種緊繃的感覺,逼著她有些不自然的挪動了下身體。但是,也正因為身體的挪動,牽動了傷口,讓她感覺傷口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了。
“坐好,別動。”沒有在乎柏鶴望蘭的緊張,林楓的聲音中略帶威嚴。手上卻極其輕柔細膩的一點點褪下上衣,生怕碰到傷口。
好不容易,上衣被褪去。
頓時,一片細膩的雪白暴露在空氣中。手掌接觸後,一陣溫暖滑膩的觸感讓林楓不由的心思一陣蕩漾。他努力的狠狠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心神從柏鶴望蘭特有的成熟魅力當中沉靜下來,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傷口之上。
只見在她的背上,一道觸目驚心的抓痕幾乎佔滿了整個背部,因為時間的關系,傷口的周圍已經開始腫脹,大量的暗褐色血痂分布在傷口的邊緣,暗紅色的肌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中,顯得尤其的血腥和可憐。
林楓眉頭緊皺,目光中,寒光乍現。
“你好堅強。”看著柏鶴望蘭強忍著,林楓誇讚了一聲,手指停在了她背後的胸罩帶子前,卻沒有繼續動作。
感覺到了林楓手指停到的地方,柏鶴望蘭心理確實升起一種感動。
她和林楓情動時,也會有些逾越的動作,可是,現在是換藥,林楓並沒有在自己無力反抗的時候,迫不及待的突破自己的防禦,而是溫柔的把手指停在那個地方等待自己的許可,就是這份細心與定力,也絕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能有的。
他讓她感覺到了尊重與安全,她更加堅定了,生死都跟著這個男人的想法,甚至,之前她總說沒有準備好,但現在,她心想,只要林楓願意,她便毫無保留。
“林,林楓,麻煩你幫我解一下。”柏鶴望蘭低聲的說著,俏臉卻是緋紅的一直往下垂去。
“好。”得到了柏鶴望蘭首肯,林楓這才輕輕解開她那道最後的防禦。
隨著那層盔甲的脫落,一雙美麗的飽滿受了驚嚇似的跳了出來,側面的圓弧映進了林楓的眼中,讓他本來無比穩定的手,都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雖然曾經觸碰過,但此時見到,依然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感受到背後林楓雙手的顫抖,柏鶴望蘭先是感覺一陣窘迫,然後突然就沒來由的感覺內心一陣欣喜,女人對自己身材的自信以及對心動的萌芽一下子爆發出來,一時間讓她感覺五味雜陳。
她輕輕的閉上眼睛,一雙玉臂環在了胸口,擋住了胸前的關鍵。但是那種欲語還休的風情,確是更加讓人迷醉。
林楓的呼吸有些沉重,極力控制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手下卻是沒有半點停頓。清理傷口,抹上金創藥,包扎,一氣呵成。
大概過了幾分鍾之後,那刀傷便迅速結痂,林楓站起身來取了幾根天陽木針,長出了一口氣,默默的走到近前,給她針灸,很快,她的傷口便逐漸愈合,大致半個小時的光景,那傷口便完全愈合了,只是留下了一道令人心疼的疤痕。
除疤液在手,給她抹上,見著那疤痕消失,林楓這才幫柏鶴望蘭把內衣穿好,然後把外套輕輕的披在了她身上。
柏鶴望蘭感受到了林楓的溫柔,轉過身,在他的臉頰上便是輕輕一吻。
“去衝一下,身上臭死了。”
柏鶴望蘭淡淡笑道。
林楓一愣,隨即抱住了她,狠狠吻了下去。
良久,唇分,他跑去浴室洗澡。
他想通了。
他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從現在起,她的一切,都由他來守護!
柏鶴望蘭見到林楓去了洗浴,驀然間,她想起給林楓買的內ku竟然忘了給他拿過去,路過鏡子時,瞥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只是片刻後她便撇了撇小嘴,仿佛對自己現在的模樣十二萬分的不滿意。
迅速整理了一番,她才稍微滿意了一些,浴室裡,林楓那修長挺拔的身形若隱若現。
柏鶴望蘭頓時一愣,望著那玻璃浴室怔怔出神。
腦海中,林楓那略顯清秀的側臉,那帶著幾分陽剛霸道的淺淺一笑,許多事,仿佛就如昨天才發生一般,深深刻入了柏鶴望蘭的心中。
柏鶴望蘭突然感覺自己的臉蛋爬上了一抹火辣,心臟跳的好快,仿佛整顆心都被那個笑容牽走了一般。
她呀的一聲,被林楓的笑容窒息得拉回到現實,再度瞥見那玻璃浴室,咬了咬嘴唇,她本來就已經腓紅的臉蛋一下子如火燒般滾燙。
一瞬之間,連嬌嫩的耳垂都紅的通透了。
她喉嚨一動,有些恍惚的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鏡子中的人兒,一雙美足嬌俏玲瓏,纖細修長的美腿散發著女人青春的活力,如楊柳般的細腰和那一手難以掌握的高聳隱藏著成熟的韻味,雪白的玉頸之上,那清麗無雙的面容不知羨煞了多少少女。
“我其實也挺好看的。”喃喃自語,柏鶴望蘭咬了咬唇,腦子裡閃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試試吧。”想到這,柏鶴望蘭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她離開了鏡子前,朝浴室慢慢移了過去,看著那浴室中林楓那若隱若現的身體,心跳更加迅速,全身也更熱了起來。
林楓咽了口唾沫,透明的浴室,他看到了柏鶴望蘭朝這邊走來。
之前多次,與她有過親密接觸。
然而卻未曾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做好了準備,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如此一來,感覺便不同了。
預想到接下來的一切,林楓的心怦怦直跳,全身滾燙,即便被涼水衝洗,也依然感覺到口乾舌燥。
她已經來到了浴室門口,外套已經脫在了她的手中,剩下的,只是一件堪堪遮住重要部位的真絲睡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