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兩人的絕美容顏和兩人一個靜若幽蘭、一個冷如冰山雪蓮的卓爾不群的氣質,喬小燕頓時有點自慚形穢。
想起那天自己竟然想色誘林楓,一時之間,她隻想找個地洞自己鑽進去。
那天林專家怕是覺得我身材和皮膚,不怎麽好吧。
喬小燕臉色漲紅的想著。
“走吧。”林楓收拾了一下,便站起身來。
柏鶴望蘭和上官緋月也跟著站起身子,不過誰都沒動,都在等林楓先出門。
喬小燕看著兩人亦步亦趨的跟著林楓,心裡突突直跳,林專家可真是厲害。
這兩個氣質迥然的超級大美女,都被他管得服服帖帖的呢。
喬小燕是崇拜強者的女人,她越看林楓,就越覺得他厲害。
來到一樓,剪彩儀式已經準備妥當,稍微等了幾分鍾,昨天那幾個在會議室領導座上出現過的領導們,帶著一票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紛紛出場。
剪彩儀式,本來該由中醫科主任主持,但是主任名額空缺,只能讓林楓這個主任助理上了。
林楓上台,接過院辦主任遞過來的麥克風,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道:“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來賓、各位同事、先生們、女士們:
大家早上好,殘雲收夏暑,大家上午好!在這的美好季節裡,西前市第一人民醫院中醫科在各級領導的關心和支持下,今天正式隆重開業了。
首先,請允許我代表中醫科全體員工,向前來參加開業慶典的各位領導、嘉賓表示熱烈的歡迎!
向關心、支持、幫助中醫科發展的各位領導、新聞媒體、社會各界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謝……”
林楓對於一些官話套話,並不熟悉,虧的是柏鶴望蘭準備了演講稿,要不然,面對眼前的這些記者,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中醫科是他的心血,他可不想開張都那麽潦草。
不過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沒做過領導,有這些疏忽,也在所難免。
林楓說完,便輪到領導們致辭,這本是一個無聊的環,但又不得不執行,沒有領導支持的工作,是怎麽也做不下去的。
不過等到王德強致辭的時候,林楓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今天中醫科的確是開張了,但是卻沒有藥材可用,只能先用著以前中藥房的備用藥材,新的藥材,起碼也要幾天后才能到。
這還是最好的打算,畢竟到現在為止,藥材的供藥商,林楓還沒著落呢。
不過好在市一醫的中藥房也要並入中醫科,能夠頂上一段時間。
只是,滿打滿算,那些藥材,最多只能頂一個星期。
想到藥材的事,林楓就停不住了,他將身子挪到了柏鶴望蘭身邊,輕聲問道:“你有沒有認識的藥材商?”
“沒有。”柏鶴望蘭道,“有的話,我早跟你說了,你的中醫科一開張,明面上是一切安好,但暗地裡卻是暗流湧動。
堂堂一個市一醫,打開門來,一天起碼會有幾千的患者。
分到中醫科,你還是個專家的情況下,起碼得有一千個患者,平均每個人只花一百元,一天的流水都是十萬,一年三千多萬,這種生意的利潤雖沒有房地產那樣看著嚇人,但是這種生意投資少,回報高,最重要的是,細水長流。
而且,房地產等等那些大項目,也是那些一等一的衙內才能玩得轉的,那些處於二流階梯的高乾子弟們,想一口吃成大胖子,肯定不可能,所以,你這裡,會是塊超級大肥肉。”
說著,柏鶴望蘭笑道:“是不是覺得心好累。”
林楓瞪了她一眼,道:“看你這樣子,你是不是已經有了辦法?”
“我不認識藥商,但是有藥商認識我。”柏鶴望蘭道。
林楓不解的看著柏鶴望蘭,道:“是不是不可靠?那種主動送上門的,可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是在拐著彎罵我咯?”柏鶴望蘭瞪了林楓一眼。
林楓臉上一紅,尷尬的笑道:“你又不是主動送上門的,我這不是在主動追你嗎,你一直不從了我罷了。”
“誰要從你,小毛孩兒。”柏鶴望蘭說著咯咯笑道,“在部隊大院的時候,有個發小一直對我有點意思,不過,最熟悉的人,反而不能在一起,所以我們也只能停留在朋友的關系,不過他的妻子可不這麽想,總是懷疑我們之間的關系,但是,她也沒什麽惡意,也沒做過什麽過分的事。”
“你說的,就是這個女人?”林楓道,“你不認識她,她卻認識你。”
“其實也算認識,她也是大院裡一個將軍的孫女,不過常年在國外,最近才回來,她本人是學醫的,在省五零八醫院掛了個外科主任的頭銜,但是卻很少去上班,只是抽時間去給對方上上課,平日裡,她做著藥材買賣,她的藥材價格貴了點,但來源絕對正宗,也毫不摻假。”
“軍方背景,不摻假。”林楓眉頭微皺,道,“這人好不好打交道?”
“我去肯定不行,她不拿把手術刀把我剖了都算她仁慈了,你去的話,除非你外科的水平比她高,她這人似乎是個受虐狂,面對強者,有一種近乎於狂熱的崇拜。”
柏鶴望蘭道,“可惜,你是中醫,外科方面,絕對不可能比她強。她可是獲得過米國地下世界最權威的DOC外科獎的,那把本來見不得光的黑金手術刀,現在都還在她家客廳擺著,就差每日朝九晚五的上香膜拜了。”
“DOC?”林楓神色一怔,旋即微微搖頭,笑道,“明天你帶我去會會她。”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柏鶴望蘭道,“她住大院裡,我要是去了,我就沒有自由啦。”
“你不去,我就去報點,你住哪兒,我就告訴你外公,你住哪兒。”林楓惡狠狠的道。
“你不要這麽忘恩負義好不好。”柏鶴望蘭撇了撇嘴,道,“我這次說歸說來看他老人家,也就隔兩天去一次,我怕他讓我住他那兒,好不容易偷懶來這裡玩兒,我可不想整天被那個老頑固囚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