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臉色發白,嘴唇紅的發紫,寧軒翻了翻她的下眼皮,裡面布滿了充血的血絲,很是恐怖。
寧軒細細觀察了一分鍾有余,終於弄清楚了病因。
這是中毒的症狀!
而且眼前這女孩的中毒症狀和王博易不同,王博易精通藥理,長期不懈的給自己治療,毒性會慢慢減弱。
可通過他和秦欣雨的對話,顯然她還不知道她姐姐是因為中毒而引發的癱瘓。
時間拖的太久了!
而且女孩此刻呼吸急促,心跳加劇,如果他不馬上施針把毒素給逼出來,只怕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她。
可是毒素積蓄在丹田,丹田在人體的小腹臍下三寸之地。
要在這裡給她施針,做為一個男人,寧軒確實是不合適。
可如果等秦欣雨回來決定,只怕就來不及了。
寧軒咬了咬牙,終於還是做出了決定:“不管怎麽說,我是為了她好,一切都是為了救治病人。就算有所冒犯,我這也是問心無愧。”
寧軒自我洗腦完畢,也不再遲疑,伸手從口袋裡取出了針袋。
“姑娘,冒犯了!”
寧軒朝著昏迷中的女孩道了聲抱歉,手一伸,解開了她上衣的紐扣。
女孩只有二十歲左右,顯然保養的很好,身上沒有一絲贅肉,身體曲線很完美。
女孩躺在床上,像是熟睡了一樣,完全是任由他擺布的模樣,實在是感覺無比的旖旎。
寧軒深深地吸了口氣,強自壓抑住心頭的那份異樣,手輕輕的撩起了女孩裡面穿的短襯衫。
寧軒也不再猶豫,手中銀針已扎在了女孩小腹的丹田上。
但是他這次施針與以往不同,他要用一種‘針符’來快速解毒。
寧軒回憶著腦海中的手法,手起針落,迅速地在女孩小腹上動作著。
他要在女孩小腹上用針挑刺出點點的血痕,從而繪成一張符籙。
漸漸的,一幅由點點血痕形成的奇異圖案,在她的小腹上形成,看起來很是詭異,這正是針符。
“散!”
寧軒陡地低喝一聲,猛得用一根銀針,猛然刺入了那張符籙中。
一點血珠猛然噴薄而出,整張符籙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它陡地活了過來,符文在詭異的扭動。
嗡嗡嗡!
空間蕩起了一圈圈奇異的波紋,以女孩小腹上的符籙為中心,符文向四面八方擴散而去。
“成了!”
寧軒微微松了口氣。
原本躺在床上如同活死人一樣的女孩,身形不禁微微一震,仿佛有了動靜。
不過,細細看去,她仍是緊閉著雙眼,並沒有醒來。
“這毒性只是從丹田散了,但是還沒有逼出體外。”
寧軒把完脈,皺了皺眉頭。
要想讓她蘇醒過來,必須想辦法吸出毒素。
寧軒心中想著,也不再猶豫,湊到了女孩身邊,低下頭去,伸手捏開了她的嘴,自己的嘴唇湊了上去。
反正該看的他看了,不該看的他也看了。
都到了這一步了,他再婆婆媽媽就有些自欺欺人了。
就趁現在,立刻幫她吸出毒素,趁熱打鐵解決問題。
他修習天武決多年,身體素質是常人的百倍,這點毒素對於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麽。
正當寧軒剛剛和女孩嘴對嘴,內外兼用幫女孩吸出毒素時。
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驚怒交加的叫喊:“啊,小子,你在幹什麽?”
“好呀,小子,你這畜生,竟然膽大包天敢強行入室,做這樣的禽獸之事。”
推門進來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來人正是樓下的房東大嬸。
她看到寧軒正伏在女孩身上,與女孩親嘴,而女孩則一臉蒼白昏迷著。
秦欣雨兩姐妹住在這裡很久了,她也知道這兩姐妹的情況,平日裡也會刻意關照一下她們,剛在樓下看到秦欣雨領了個陌生男人上來,出於不放心還是準備上來看看情況,沒想到撞見了這一幕!
寧軒整個人伏在女孩身上,因為寧軒要吸出毒素,所以必須口對口,此時此刻兩人的姿勢實在是曖昧之極。
在婦人看來,這完全就是寧軒趁著她的房客在沉睡,沒有知覺,在佔她的便宜,在猥褻她。
尤其是剛才寧軒給女孩身上用銀針刺血符,衣服被撩起,衣衫現在看起來有些凌亂。
再加上地上丟了許多沾上血跡的衛生紙,怎麽看都象是寧軒對女孩做了什麽不軌之事。
這樣的事實,如何不讓房東大嬸憤怒之極?
她剛才在樓下,就聽到樓上有砸門的動靜,聯想到剛來個生人,以為是小偷便循著聲音上來查看。
那知,剛推開房門,就看到寧軒趴在女孩身上,正在做那禽獸之事。
她哪裡還忍得住,頓時火冒三丈,怒喝著向寧軒衝了過來。
“呃!房東大嬸,我……”
寧軒渾身一震,陡地回過了神來,急忙想要解釋清楚。
他也是沒有想到,房東大嬸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進入房來,還好死不活地看到了自己與女孩那親昵的行為。
現在自己就算滿身是嘴也說不清,這可是被人給當場捉奸了!
不過,就算是無法說清楚,寧軒也必需解釋,寧軒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說出了個所以然:“大嬸你別激動,我這是在給她治病!”
“去你娘的治病,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
房東大嬸聞言是更加的怒不可歇,已是暴跳如雷,一時間爆了粗口。
“小子,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