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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門福妻》第一卷_第490章  帝王心術似海深
  “什麽意思?”

  林明晰對著頭頂天空抬了抬下巴,笑道:“朝中分流站隊已久,各有各的屬派,各為利益而戰。”

  “像他這種,行事肆無忌憚,又不與任何臣屬同夥的,只能說他背後有一個比誰都穩固的靠山。”

  “那就是皇上。”

  皇上籌謀多年,此番是下了狠心要將閆修弄死。

  魏長安有皇上做仰仗,自然不在乎一個將死之人的威脅。

  林明晰輕輕一笑,戲謔道:“盛京這潭水亂起波瀾成了如今這幅模樣,多少不知情的人都說,是後起之秀與前豎之林的紛爭,可誰又仔細想過,若不是皇上明裡暗裡的支持,哪個後起之秀能有如此作為?”

  “世人自詡聰慧無雙,輕易將他人玩弄於股掌,可在我看來,這盤大棋分明是皇上下了多年的局,我們這些被擺在了明面上的人,只是推動結局的棋子罷了,不值一提。”

  林明晰和南正奇說的話,在某種程度上極大的出現了重合。

  卻又瞬間讓錢奇安腦海中的迷霧散去。

  看到了最殘忍的真實。

  錢奇安震驚地看著他張大了嘴,過了一會兒才佩服地豎起了大拇指。

  “厲害,我就想不到這個。”

  “不過你是怎麽知道魏長安有皇上撐腰?”

  林明晰笑得坦然:“我猜的。”

  錢奇安……

  猜的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難道就不怕猜錯了嗎?
  錢奇安無所事事地拉著林明晰扯了半天閑話,最後茶都喝了兩壺了,發現蘇沅還沒回來。

  他左右看看,好奇道:“弟妹呢?我不是聽說她也病了嗎?”

  這個也字用得尤為精妙。

  甚至還有幾分玩笑的意味在裡頭。

  對上錢奇安玩味的眼神,林明晰哭笑不得地說:“她帶著人去出門辦事兒,估計要過幾日才能回來。”

  雖蘇沅早將萬事都安排好了,可撿骨一事細節繁瑣。

  需要注意的地方數不勝數。

  蘇沅走之前說三五日便回,可林明晰也不知道她具體什麽時候能回來。

  錢奇安撇撇嘴好笑地說:“我還以為她為了躲端陽郡主的婚事,特意跑了呢。”

  提及端陽郡主對蘇沅的再三為難,林明晰的面上也多了一抹不悅。

  他口吻玩味地說:“端陽郡主大度,又忙著籌備婚事,怎會有空想起她?”

  錢奇安直白地翻了個嫌棄的白眼,冷笑道:“大度?”

  “高高在上的端陽郡主活了十幾年了,估計就不認識這倆字。”

  錢家人少。

  端王獨女大婚,於情於理,錢奇安都是跑不掉的。

  他一想到林明晰和蘇沅都找由頭跑脫了婚宴,自己卻不得不去就滿臉抹不開的惆悵。

  “要不我也裝病吧,我看著那對夫婦腦袋就疼。”

  林明晰忍住笑出聲的衝動悠悠道:“也不是不可。”

  “只是你這一病,外頭關於你的緋色謠傳只怕是要更多些了。”

  錢奇安三天兩頭地招惹紅顏是非。

  民間早有笑言,說錢家公子早晚因女色過縱虧空身子。

  錢奇安從不將笑傳當回事兒。

  可此時聽了林明晰的話,立馬就心寒腳冷地打了個冷戰。

  他怒道:“有你這麽跟師兄說話的嗎?!”

  林明晰佯裝致歉地對著錢奇安一拱手,歎道:“花叢雖樂,師兄還是要保重才是。”

  “畢竟身子為重,嬉笑不得。”

  “林明晰你……”

  錢奇安怒得不行地指著林明晰咬牙,最後氣得拂袖而起。

  “我懶得跟你鬼扯,走了走了。”

  林明晰含笑看著他走遠,在他臨出門前輕聲道:“去參加婚宴本是好事兒,只是端王府的這場宴的酒水估計沒那麽順口,你屆時記得小心些,別沾染了血色之光。”

  錢奇安腳步生生一頓,皺眉回頭:“你這話幾個意思?”

  林明晰拿起桌上的書,慢條斯理地說:“我也只是猜測,總之你注意安全就是,再過幾日,想來就都能清楚了。”

  他這話說了等同於沒說。

  可到底是在錢奇安的心口繃了一根弦。

  錢奇安沉沉地說了聲謝走了。

  林明晰盯著書上的字卻半天沒看進去一個。

  他回到臥房,拿出蘇沅走之前給自己留下的紙條反覆看了半晌,緩緩閉上了眼睛。

  帝王心術似海深。

  豈是他人能妄自揣測的……

  皇宮,禦書房內。

  皇上將桌上的圖紙卷起來遞給天一,滿意道:“做得不錯,該賞。”

  天一接過圖紙嘿嘿一笑,說:“其實屬下只是在旁監工,乾活出力的都是別人,林夫人為了其中的一個材料,前後跑了多次,鞋底都磨薄了。”

  見皇上不言,天一咬了咬牙,絞盡腦汁的為蘇沅說好話。

  換著花樣地誇。

  皇上忍著笑聽了半晌,忍無可忍地看了他一眼:“這是蘇沅讓你說的?”

  天一尷尬一頓,悻悻道:“是也不是。”

  “屬下只是見她為賠銀一事發愁,情難自禁想為她跟皇上求求情罷了。”

  行宮賠銀一事,天一都為蘇沅感到委屈。

  之前生怕皇上帶著怒不敢說。

  這會兒見皇上心情不錯,他就忍不住開始絮叨。

  “當時事發情急,也是無奈之舉,如今她也曉得錯了,起早摸黑地掙點兒銀子也不容易,陛下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她吧。”

  見天一說得苦哈哈的,皇上嘖了嘖皺眉道:“你都這麽說了,朕要是還堅持讓她賠,豈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天一嗨了一聲,歎息道:“不近人情倒是不至於,只是少不了要被恭恭敬敬地念叨上一段時日,陛下若是不覺得耳朵燙得惱人,倒是也沒什麽。”

  皇上本想端著嚇唬天一。

  聽完天一這不要臉的話卻撐不住笑出了聲。

  他瞥了天一一眼,冷笑道:“你以為朕真是想罰她賠?”

  天一憋著笑,問得一臉真誠。

  “不是嗎?”

  畢竟皇上真的很窮。

  一個窮紅眼了的人,做出什麽都是不會讓人意外的。

  皇上被氣笑了,沒好氣道:“真想讓她賠,她那點兒銀子還能捂得住?”

  “這小妮子年紀不大,膽兒卻大得很,不嚇唬嚇唬不成氣候,此事用不著你求情,你且放心幫她便是,別的朕心中自有打算。”

  這麽說就是不用蘇沅賠了。

  天一放心地松了一口氣。

  皇上裝作看不出他的暗幸似的,冷聲道:“之前讓你查的事兒,可都查明白了?”

  天一面色一凝,沉聲道:“大致情況已經弄清楚,只要一聲令下,就可將潛藏在城內的全部人馬悉數拿下,可是依屬下之見,閆修不見得真的敢造反。”

  閆修豢養了私兵不假。

  可那點兒兵馬對於皇城大軍而言,只不過是滄海一粟。

  真動了兵戈必輸無疑。

  閆修只要沒真的瘋就不會如此。

  皇上提筆在雪白的宣紙上寫了個大大的殺字,幽幽道:“既如此,那就幫幫他。”

  “暗中給魏長安傳個消息,讓他即日起,對與閆修從屬過密之人嚴加排查,最好是先抓幾個扔進牢裡,另外你想法子在外散播朕打算秘密將閆修處死的謠言,先把他逼急了再說。”

  “另外,端陽的婚期是不是在最近?”

  天一脫口而出說了一個日子。

  皇上摩挲著筆杆笑道:“端陽大婚,朕為表對端王及端陽的看重,決定親自前往主婚,你幫朕擬一份聖旨,就這麽寫。”

  天一腦海裡電光火閃一瞬,怎舌道:“陛下,您這是打算……”

  皇上看著桌上的殺氣肆意的大字緩緩閉上了眼,字字生冷。

  “朕等這一日已經等了太久。”

  “良機稍縱即逝,他就算不想動,朕也得幫他想個法子。”

  “你說,若是朕外出遇刺,刺客就是閆修的人,該如何定罪才好?”

  天一想了想皇上這些年的精密部署,非常認真地說:“他死定了。”

  被誰惦記腦袋都不可怕。

  被天下至尊惦記上了脖子上的那顆球,還讓皇上為此籌碼部署多年,相當於是閻王爺拎著鐮刀上了門,必死無疑。

  退一萬步說,就算刺客並非閆修所派。

  甚至從頭到尾就沒有過刺客。

  但是這個鍋,閆修都背定了。

  南家舊案翻案在前,閆修謀殺帝王在後。

  殘害忠良,漠視百姓,玩弄皇權種種罪行不可細數。

  皇上親自將閆修的罪安排得明明白白,如今大局將起,只等閆修入網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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