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引渡使!”
“恭迎聖女!”
“恭迎大梵天神轉世!”
數千信徒五體投地,全部都是雙目含淚,額頭重重的磕在地面。
卻見那兩個宛若神仙眷侶一般的身影,緩緩走出。
那名華夏引渡使,面帶輕笑,卻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呆滯的椰柔。
他道:“恭喜椰柔僧侶,您也同樣獲得了濕婆神的轉世資格。”
什麽?!
椰柔錯愕無比,他在說什麽?!
萬千信徒同樣眼神閃動的看向椰柔,引渡使的話是不會有錯的!
又聽劉弟和藹笑道:“請您準備好迎接歷練。”
“啊?!”
椰柔愣了,同時心中升起一抹強烈的不安。
下一刻。
只見椰柔腳下的地面,土壤翻滾。
晶瑩的細沙從土地中湧出,慢慢爬向椰柔的腳面,轉瞬又爬滿他的身軀。
在柔椰的面部被細沙覆蓋的前一瞬間,他表情極度驚恐,“不是這樣的,等一等,你們聽我說.”
他瞬間成了一個沙人。
然後‘騰’的一聲,無名火焰竄起,所有細沙迅速焦黑融化,椰柔又變成了一個燃燒著火焰的黑色雕塑。
萬千信徒眼神大亮,與之前的‘神罰’一模一樣,只不過場面小了一些。
不過也正常。
濕婆神的地位,本來就小於聖女的大梵天神!
準備迎接濕婆降臨!
哢哢哢.
下一刻,椰柔的身軀碎裂成渣,散落一地,整個過程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
只見那名華夏引渡使雙手合十,虔誠道:“很遺憾,你沒有經過考驗。”
這這
現場無比寧靜。
但不過是5分鍾,立刻就有信徒大聲腦補道:“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有資格成為神祗的,椰柔大師到另一個世界繼續修行去了,我們應該加倍珍惜大梵天聖女!”
於是。
數萬人再一次朝著顧凡叩首。
而此時的顧凡,悄悄朝著劉弟伸出大拇指,小聲道:“膩害。”
“我的摯友,我的朋友,劉弟啊!”
“你沒有事吧!”
只見遠處,一個歐國老男人面色焦急,跌跌撞撞的跑來,撲到劉弟身前,摸摸他的手臂,摸摸他的胸口,幾乎是雙目含淚道:“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
劉弟眼角抽搐,“嗯戲過了。”
雷普抹了一把眼淚,厚顏無恥道:“沒有,我是真的擔心你啊!”
說罷。
他又轉頭看向一旁的顧凡,眼中淚花晶瑩閃動,“我親愛的聖女,我也擔心你啊”
雷普剛要上前給顧凡一個擁抱。
卻聽劉弟‘嗯?’了一聲。
雷普頓時收手,仰天道:“你們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上帝保佑!”
“嘶”
一旁考珀,此時羞愧掩面。
頭一次覺得,身為統國第一保鏢,有些丟人。
卻見劉弟看向雷普,“看在你身心受到如此摧殘的份上,本引渡使賜你一點聖水喝。”
“啊?”
雷普扭頭,看了一眼地面,那已經成為了黑泥潭的聖水河,面色抽搐。
他隨即回身道:“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記仇的嗎?”
卻見劉弟上前,與雷普附耳道:“別為我沒聽見,你之前可是巴不得我死在這。”
雷普立刻呲牙咧嘴,“這可是你女人的洗澡水,你不吃醋?”
劉弟輕笑,“您想多了,請吧,上帝保佑。”
雷普此時的內心,“FUCK”
而後。
在眾教徒一臉欽佩的目光中,雷普緩緩彎腰。
也不知道他吃沒吃,反正是糊了一嘴黑泥。
劉弟憋笑,拍了拍雷普的肩頭,小聲道:“你那個什麽貝克副州長,與椰柔串通一氣,想要謀權篡位,以宗教名義斂財,接下來就就交給你處理,懂否?”
一臉黑泥的雷普面容抽搐的更加劇烈,甚至伸手捂住了胸口,“懂”
劉弟欣慰一笑。
從腦界回來之後,他萌生了一計劃——商業進軍國際,科技勢力擴張全球,表面商業,暗中布防,即便自己被劉熵地球也能抵禦星際來客!
所以,摯友雷普的幫助必不可少。
心念一動,通訊錄裡多了一個名字——清場普。
眼前的動蕩已經過去。
劉弟看了一眼跪拜在眼前的萬千信徒,緩緩回頭,溫柔相視,“顧凡,我這次來,是想帶你去我家看看。”
顧凡的臉頰瞬間緋紅,眼中也閃過一抹柔情。
但遲疑了片刻,她可愛一笑,“我答應你,但你得等我幾天.我還有一點點小事要做。”
劉弟心中閃過一絲不解,但沒有多問,輕輕點頭:“好。”
卻是在第二天。
印渡教主聖女經歷涅槃重生,蛻變為在世大梵天神的信息傳遍了整個歐國,並且還在以驚人的速度擴散著。
這信息同時正朝著整個美洲,甚至印非國席卷而去,愈演愈烈,神乎其神。
而這時候的劉弟,才明白顧凡口中所謂的‘一點點小事’到底是什麽。
卻見她化身為當代大梵天神,借助輿論,以超凡的神聖姿態,遊走於歐國以及周邊。
通過一場場聲勢浩大的宣講。
迅速吞並了包含座部佛教、摩揭陀教、迦葉教、濕婆教,等25個或是散亂在北美,或是曾經印渡教分裂而出的小門教派!
而且通過之前‘神罰涅槃’傳說的加成,這些教派一個個無比虔誠,生不出一絲叛逆之心。
一時間,聖女顧凡,乃當代北美宗教第一神權的言論鋪天蓋地!
因為她短短3天,一統散亂局面,眾生安寧,和諧相處!
而此時。
劉弟坐在歐國邊境一個宗教大城的廣場中央。
身邊是密密麻麻數萬教徒。
他看著前方高大舞台上,那盛裝出席,無比神聖,言語鏗鏘有力的美麗身影。
她說,“宗教本質是希望與信仰,應當團結,應當樂善好施,救苦救難。”
劉弟心中知道。
這個女人,絲毫不崇尚權利,隻想通過一己之力,塑造一片安寧。
她並非是什麽梵天在世,而是菩薩在世。
白衣男人幽幽一歎,“要說借力打力,你才是真的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