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的老本行。集團本身是有個紀律督察部。
但是他們只能發現明面上的違紀違法。
對那些竊取集團重要情報,以及暗中以集團利益,換取好處的犯罪行為卻無能為力。
我們集團在以後要上高科技產品,以及新型的各類產品。
這種商業間諜行為就會越來越多。
我們一旦在這方面受到損失,那個代價是會非常大的。
所以我們要提前做好防護牆,亡羊補牢對我們不實用。”
“哎,我算明白了,我做的還是那些不能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的事情。”
“你們老祖宗給你留下的東西,注定你只能做這種工作。
你要是能按時上班按時下班,我倒是也能給你換個工作。”
“算了吧,我們家就出不了那種循規蹈矩的人。我還是接受命運的安排吧!
我們單位老大是誰,有幾個人,我得有下線,有活動經費沒有?”
“你們單位目前就只有你一個人。
具體人數和經費你可以做個計劃報批。
你的老大就是我,對我直接負責。”
“我?一個人?光杆司令?這是個玩笑嗎?”
“你以為華青集團一開始就有數萬員工?
還不是一步步發展起來的?
你自己怎麽了,又不是不讓你自己招人。”
“那倒也是啊,我能做個伍長還是什長?”
“這個就看你自己的了,只要你能擴大自己的業務,做個牛錄也行。”
“我們還能擴大業務?賣糕?”
“你賣臉吧!我說的是你們不能只是被動防禦,也可以進攻。
別人能來偷我們的東西,我們就能去借他們東西用用?”
“得,你直接說既能當貓又能當耗子不就行了?”
他們正說話的時候,陸戰雲過來說道:
“老板,我們查獲了大批的白粉,怎麽處理?”
“交給趙鵬,讓他走的時候帶回去處理了。
他們那些兄弟就要回來了,讓他們再掙最後一筆外快吧。”
常順聽了張旭東的話後吃驚的問道:
“老板,咱們的人也做粉檔?”
張旭東淡漠的說道:“做事做,但不能在華人圈裡做。
我們只是把他們以前加在我們祖先身上的,還給他們罷了。”
“哦,我懂了。不是不報,時刻未到。時刻一到,加倍奉還。
老板,我常順就喜歡你'這種記仇的人。
我們以後的目標也主要是那些,西洋和東洋鬼子吧?”
“對,東洋那裡的債,我們還的差不多了。
以後的主要目標就是那些西洋鬼子了。
老陸,現場清理的差不多了吧?”
“街面都清理光了,路面再用浮土遮蓋一下就行了。”
“好,以後這些堂口的建築就算咱們的了。
讓劉滿屯派三支小隊輪流駐扎這裡,維護治安。
明天讓後勤派幾個行政人員來管理九龍寨。
這裡以後就也是我們的地盤了。
有些不方便在外面辦的事,可以就放在這裡辦。
在這裡咱們有粘杆處的人當靠山,那就是大爺。”
常順聽了張旭東的話不由的翻了翻白眼兒。
你說的靠山是我老子,可他自己在這裡都連個五爺也沒混上。
“老板,搜捕行動就要開始了,需要擴大戰果不需要?”
“怎麽,這些人還不夠張雲清他們用?”
“老板,張長老說南非那裡開礦幾乎全憑人力,死亡率還高,所以他不嫌人多。”
常順聽了他們的談話立刻冷汗直冒,焦急的說道:
“老板,你要把這些人都送到南非開礦?”
“你問的倒是稀奇,港英政府把他們甩給了我,還要求他們限期離境。
你說我讓他們去哪裡?哪裡又願意接收他們?”
“那擴大戰果是怎麽回事?”
“字面意思,只要是看著不倫不類的,帶有紋身的,或者是看著不順眼的,都是搜捕目標。”
“老板,大爺,別,千萬別這麽做。
這裡有好多孩子只是看那樣子好奇才跟著做了。
他們並沒有參與那些黑社會的事情。
你這樣搞的話能牽扯上一多半的家庭。
那樣會亂的,真的會大亂的。”
“亂了好,我隻嫌這裡人多,不怕亂。
不過,為了盡量避免錯抓無辜,我們可以變通一些。
如果那些疑是黑社會成員,想要免於處罰就要找保人。
每個人必須有三家鄰居做保。
如果這個人在以後做了壞事,這三家人都要跟著他接受處罰。
要麽,你們家或者那個百戶做保也行。”
“老板,你這是逼著讓我們監督他不能做壞事啊!”
“對,這樣對我們或者是這裡安分守己的居都有好處。
你想一想,如果這人連個保人也找不到,說明他平時沒少乾缺德事。
對於這樣的不穩定分子,我是不可能讓他留在這裡的。”
“我明白了,這樣的結果就是以後鄉鄰必須和睦。
否則你家有了什麽事,誰也不會給你做保人。”
“對,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在這個地方,法制真不如人製。”
“那好吧,您真是比老狐狸還老狐狸。
我現在去和我老爸說一下這個事情。
最好先讓大家做個準備,別到時候出了什麽亂子。”
“你讓他們做一些準備也行。
但是,我要告訴你,這次每家的人口狀況可是都要記錄在案的。
這就是下一步發身份證明的依據。
如果誰家敢隱匿,瞞報人員,後果就自負吧。”
“行,我是服了,就沒有您沒考慮到的地方。
哎,這下子有些人是要倒霉了。
他們平時斤斤計較,和鄰裡關系真的不怎麽樣。”
張旭東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再放寬一下。
現在做保的人,在以後能及時主動的舉報被保對象的不法行為,可免於追究連帶責任。
而且,凡事舉報他人不法行為的人,都可以獲得:招工,特赦,正式身份證的獎勵。”
常順聽了張旭東的話不由得感到渾身一涼。
這主意不是損,是他媽的太損了。
這樣的條例一出來,不是每個人都成為了你的眼線或者耳目了嗎?
他用複雜的眼神看了看張旭東說道:
“老板,我現在才完全明白,那些前輩誇你的含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