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朗月對著山下犬三郎說了一通話後,想著那些武器應該給發下去了,就舉起來左手說道:
“同胞們,這些鬼子想搶佔咱們的碼頭,斷了咱們的活路,我們該怎麽辦?”
“寧願死,不受辱。拚死不低頭,打出一片天。”
百十號人在司馬朗月的身後齊齊的喊了起來。
“好,兄弟們,亮家夥,包了他們的餃子。”
司馬朗月在眾人聲音落地後大聲的喊到。
一眾工友聽後立馬都亮出了手槍。
七十多個槍口,呈扇形指向了對面的一百多個人。
對面的人見他們一下子拿出了幾十把槍,也被嚇了一跳。
一個滿身刺青的白人小夥子走出來用英語說道:
“司馬會長,你們拿這麽多槍出來,就不怕警察了嗎?”
司馬朗月看了他一眼後輕蔑的說道:
“你們地獄天使和山下會都要把我們給留到這裡了,我們還管的了那麽多麽?
再說,你們地獄天使和他們山下會都是黑幫,是黑社會。
而我們是正兒八經的商人、工人,是加州的納稅人。
你們黑社會現在跑到了我的碼頭上鬧事,我們自衛把你們宰了就是宰了。
我們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正當防衛。
所以,我只要花錢請個幾個律師,你們就算是白死了。”
那個白人小夥子聽了後想一下說道:
“司馬先生,這次是我們冒犯了。
您看,我讓他們山下會給你們一些補償,這次的事情就到這裡算了,您說行嗎?”
司馬朗月低頭正在思考,張旭東就靠了過去說道:
“二舅,我是東子。您不要說話,先聽我說。”
司馬朗月呆愣了一下就點了點頭。
“二舅,他們那一夥人的槍栓都被我給下了。
你讓那些白狗子留下買命錢後趕快滾蛋。
但那些小鬼子一個都不能放走,給錢都也不行。
我娘就是被一個叫山下次郎的給害了,我要審一下這個什麽山下會的人。”
司馬朗月聽了張旭東的話後就渾身上下不停的顫抖著。
他牙齒噠噠噠的響著,勉強的說道:
“真,真的,芳華是被山下家族給害死的?”
張旭東點了點頭說道:
“真的,我還計劃著見過您以後就去扶桑找他們報仇呢。
而且,我大舅也是被小鬼子給害死的。”
司馬朗月在聽到張旭東的話後踉踉蹌蹌的退了兩步,在張旭東的攙扶下才沒有倒下去。
“妹妹沒了,大哥也沒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嗎?”
司馬朗月的兩個眼角滾落下了一滴滴紅色的淚水。
他忽然間虎目圓睜,握著張旭東的手說道:
“東子,舅舅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
你能不能幫著舅舅把他們一個不跑,全都給留下來?”
張旭東聽了為難的說道:
“二舅,留下他們不是個事,可事後怎麽處理?
這一下子死了或者失蹤一百多號人不好解決吧?”
司馬朗月聽了說道:“在這裡死了就是真的是一死百了了。
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只要能把他們給我都留下來就行。”
張旭東聽了只能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
“二舅,您就拖他們個三兩分鍾,然後這些人就隨你擺布了。”
張旭東和司馬朗月說完後就對著賀靜嫻說道:
“丫頭,是我一個人動手,還是你也再熟練一下穴位?”
賀靜嫻聽了說道:“東哥,咱們就一起動手吧。
我還沒有在真人身上練過點穴呢!”
這兩個人說話間就一閃身形消失在了對面的人群裡。
一分多鍾後,張旭東回到了司馬朗月的身邊說道:
“二舅,現在就是這個白人小夥和那個三狗子能動。
其他人在半個小時內,就是你拿火燙他們都不會帶動的。
我現在把這個三狗子帶走審一下,剩下的這些人就都交給您去處理了。
您給我找一個空房子,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司馬朗月聽後就讓一個碼頭工人帶著張旭東他們去了一個倉庫。
然後,他們就一邊在碼頭上處理著那兩個黑幫的成員。
一邊聽著從倉庫裡傳出來的非人類的哭喊聲。
聽了這一道道淒厲的求饒聲,那些被處決了的黑幫成員不禁暗道了一聲幸運。
這他媽的能安安穩穩的的死了,也比落到那個小魔鬼手裡強。
二十多分鍾後,司馬朗月把碼頭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張旭東跟賀靜嫻也出了那間倉庫。
“二舅,問清楚了。這個三狗子就是那個山下次郎哥哥的兒子。
山下次郎斷了一個手指回到了扶桑後,就成立了山下組這個小幫派。
他們的總部在大阪,三狗子是奉他叔叔的命令來三藩市發展的。
我從您這裡回去後就要到大阪去,一定不會放過那個狗日的。
您讓人去把三狗子給拖出來吧,這人以後就廢了。”
司馬朗月聽了後點點頭說道:
“東子,你和這位姑娘現在就回到船上去。
以後不管是誰問你們,你們就說這段時間沒有下過遊艇。
問起這碼頭上的事情,你們一概就說不知道。
我要把現場偽裝成他們兩個幫派的鬥毆。
你們現在就回到船上去,按貫例來說,老美的警察就快要到了。
張旭東兩人聽了就告辭了司馬朗月回到了遊艇上。
這時候,司馬朗月的兩個幫眾保鏢,已經一臉慘白的拖著山下犬三郎來到了司馬朗月的面前。
他們兩個看著司馬朗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司馬朗月沒好氣的問他們道:
“你們兩個這是怎麽了?不去幹活兒看著我幹什麽?”
“會長,咱們這表少爺到底是什麽來頭?
這能拿出來這麽多的火器咱就不說了。
可這整人的手段也太……嘔……”
那個小夥子沒說完就跑一旁吐了起來。
司馬朗月踢了踢腳下的三狗子問道:
“這家夥怎麽踢起來軟軟的,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剩下的那個幫眾小夥子說道:
“會長,我們去拖他的時候,他渾身上下就都是軟軟的。
然後我們就檢查了一下,發現他身上的所有骨頭都碎了。
這個叫什麽三郎的現在全身上下比面條還軟。
我想,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能馬上的死去吧。”
司馬朗月聽了後嘴角就抽了抽說道:
“那就送他上路吧,把現場弄好以後就讓兄弟們撤了吧,警察快要來了。
看來,為了以後不被欺負,我們華人也該有自己的幫派了。
你說,華青幫這個名字好聽嗎?”
司馬朗月說完後就抬頭看著夜空,靜靜的站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