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與王敏飛的對話,文強這才了解“風信信托”公司的一些情況。風信信托的貸款投資業務做的很穩健,權益類投資以及債權類投資比例佔的相應減少,特別是股權類投資這項,是“風信信托”的一個薄弱環節。
王敏飛也了解了有關於“卓亞投資”的一些情況。目前只有“代客理財”這項業務,從合作角度來講,嚴重不符合風信信托要挑選的最佳合作夥伴。
王敏飛歎了口氣,說:“文強,我也不瞞你。長市的分公司,只有貸款投資業務做的比較好,勉強能保住在市裡的排名。債權類投資收益雖然穩健,利潤卻非常的低。除了貸款業務以外,最能提升信托公司的業務,就是股權類投資了(指準備上市還有未上市的企業)。公司以前試著投資了幾個股權項目,全部夭折,致使分公司的元氣大傷。我這次也是肩負著重要的任務來到長市,就是想把長市分公司的業績做上去。”
文強點頭說,“的確!我們投資公司的資歷尚淺,你們和我們合作有著極大的冒險。我想問你,博古風投已經在長市建立了分公司,你們在股權投資上能運作過他們嗎?”
王敏飛緊緊鎖起了眉頭。在整個國內,只要是做金融的人,鮮有人沒有聽說過“博古風投”的名號。
博古風投在期權投資上,有著獨道的心得。
所謂的“期權投資”,就是指風投類公司,購置企業的原始股票。可以享受分紅的紅利,如果能將企業運作上市,或是重組,就會有非常大的收益。許多金融公司看到這一“錢景”,紛紛插足其中,也想在“股權投資”上分一杯羹。
想的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如果在投資之前,沒有對企業財務和經營情況進行一個詳細的調研,就有可能遭遇到企業破產,那麽投資公司做為股東,也要承擔相應的債務。這也是風信信托長市分公司,為什麽業績不好的根本原因。
王敏飛對文強說,“文強!不是我不想幫你們,可你們沒有期權投資的經驗,又如何能保證我們的盈利呢?”
文強想了想,說:“我不能保證!但我可以向你保證的是,如果說長市能有和博古風投相抗衡的公司,那麽一定是我們卓亞投資。”
如果王敏飛不是早先認識文強,他一定會覺得文強是在吹牛。博古風投可是國內最權威的“股權投資”公司。而且聽說這個“張乘墉”,更是以眼光獨道,精準分析著稱。才出道兩年,就已經成為“博古風投”的王牌人物。
文強也不想和王敏飛說那麽多的空話,直截了當地說:“敏飛,誠如你所說,我們公司目前只有一項代客理財業務。但我們用三個月的時間,將客戶的資金可以做成百分之二百的收益。我想,單單憑這一點,你也應該相信我們公司的實力吧?”
“三個月,百分之二百?”
聽到這個數字,王敏飛一臉的驚訝之色。這個回報比例,在金融界絕對是讓人瞠目結舌的數字。這要看投資組合,和一些股票交割清單,才能印證公司的實力如何。
王敏飛點頭說,“好!就憑你這一條,我也要考察考察你們公司!希望我們能有合作的機會。”
文強笑了笑,說:“我也希望能有合作的機會。”
二人站起來,輕輕握了一下手,臉上滿是濃濃的笑意。追朔起兩人上次的相遇,那還是在一年前的“唐人會”上。
唐人會,在國外是一項非常特別的聚會。是居住在國外的華人,定期舉辦的盛會。大家可以互相交流,互相幫助。畢竟都是住在國外,大家彼此有個照應,總好過勢單被人欺負。長而久之,這個熱鬧的峰會就保留了下來。
就是在上次的“唐人會”上,文強和王敏飛相遇。兩人在去參加“唐人會”的時候,報的興趣愛好都是“金融”這一項。這個組織會把一些興趣相近的人聚在一起。那次,文強和王敏飛聊了很久,大有意猶未盡之意。
離開“風信信托”公司,文強、許夢菡和胡凌霄三人,慢步走在回“卓亞投資”的路上。
胡凌霄興奮地問道:“文總,你認識風信信托公司的老總,我們和他們公司之間的合作,是不是能拿下來?”
“未必!”
文強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潑了下來,他說:“我和王敏飛聊過一次很長的對話。這個人做事嚴謹,不會因為是熟人就賣你人情的。他這次來長市,也是背負著總公司讓分公司崛起的任務,如果說聯合投資再賠錢的話,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知道後果吧?”
許夢菡擰蹙著蛾眉問道,“那我們應該怎麽辦,才能拿下這次的合作?”
文強微微一笑,露出一份自信地笑容,說:“不用擔心!面對博古風投這隻大鱷,王敏飛除了和我們合作,別無它選。”
“難道他們就不會和金達投資合作嗎?”
“要是以前或許能,不過現在嘛!……”文強笑道:“未必!”
許夢菡和胡凌霄聽的一頭霧水,又哪裡會想到,文強已經動起了要對付“金達投資”的念頭。既然對方已經視自己的“卓亞投資”為敵人,要全方面的打擊卓亞投資,繼續等下去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不如來個主動出擊。
回到公司以後,八撇胡又打來了電話,告訴文強有關股票帳戶的情況。
“小子,本錢我可是給你準備了。如果你沒有賺到錢賠了本金的話,那麽你小子應該知道後果。”
文強不想和八撇胡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八撇胡沒有想到文強敢掛斷自己的電話,本想去找他的麻煩,想想還是算了,還是賺錢最重要。這小子要是沒有賺到錢,再跟他秋後算帳,新帳老帳一起算。
文強打開八撇胡的股票帳戶,裡邊果然有了200萬的資金可以操作。
股票大盤指數一直在緩慢上漲,處於震蕩上升的格局。如果拿這些錢炒短線,既耗時又耗力。文強決定將這支股票也買入擁有“潛伏底”的輕雲紗這支股票上。
文強將200萬的資金全倉買入了“輕雲紡”,然後給八撇胡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買完了。
靠!這麽快。
八撇胡打開帳戶一看,股票帳戶裡的錢沒了,變成了一支叫做“輕雲紡”的股票。他都不知道這家叫做“輕雲紡”這支股票是幹什麽的?真的如文強所說,走出翻倍的行情嗎?
八撇胡還是有些不放心,又給文強打來了電話。
“喂!小子,這支股票哪天能漲停板,明天會漲嗎?”
“我上哪兒知道,它會不會漲。”
“你不是會預測分析嗎?”
“本來會,現在不會了。”文強對八撇胡調侃了一句,解釋說:“我也需要感覺的,今天盤感不強烈,就分析不出來股票的走勢。”
“那你還買這支股票?”八撇胡明顯對文強的這一舉動不滿。
“你不用管它,這支股票最終上漲就行了唄!我又不是玩短線今天買明天賣的。你就等著數錢就好。”
“嘿嘿!這句話我最愛聽。”八撇胡笑了笑。這次不等文強先掛電話,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買入輕雲紗這支股票以後,就已經到了下午近收盤的時間。輕雲紗還處於震蕩的行情,一直在微幅震蕩。文強在此點位建倉,就是看好了輕雲紗後市的行情。
文強讓盼盼把楊若琳叫了進來。
楊若琳進來以後,坐在了文強對面的辦公椅上。
她笑嘻嘻地問道:“文強,你又叫我什麽事啊?”
“當然有事,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讓你做。”
楊若琳皺起了眉頭,不解地問道:“有話你就直說嗎?和我還拐彎抹角的幹什麽?說吧!又要讓我查什麽。”
文強給了楊若琳一張名片,這張名片是那個**銀行副行長的,上面有他的個人電子郵箱。
“若琳,這人今天對夢菡意圖不軌。我想一定不是個善類,查查他有沒有什麽不合規的事情,給他爆爆光,不要讓他繼續害人。”
“哈哈!你小子不會是吃醋了吧?”楊若琳對文強調侃道。
文強瞪了楊若琳一眼,一本正經地說:“好啦!你別開玩笑了,我還有事呢讓你做呢?”
“還有?”
楊若琳不滿地對文強說,“文總,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加薪了,我乾這麽多的活,才領那麽點兒的薪水,付出與收入嚴重不平衡啊。”
“少貧了,現在說正事呢。”
“呵呵!你還想讓我查什麽?”
“金達投資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還沒有太大的進展,黑錢的來源,最近變的時有時無,我捕捉不到痕跡。”
文強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過,金達投資或許馬上就要對自己的公司動手了,不馬上行動的話,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會變的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