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滬鋁期貨交易的利潤,文強的個人資產,一下子多了三千萬。他撥了兩千萬到公司的帳戶裡,自己隻留下了一千萬。
文強和張乘墉沒有走,而是在聊著關於風信信投的事情。
張乘墉對文強說,“文強,你真的要和風信信投的王敏飛合作?”
“準確的說,我們現在已經達成合作的關系了。”
“可你如果做股權投資,能不能避開我們博古風投?”
文強皺了皺眉頭,對張乘墉說:“乘墉,在股權類的投資上,我知道你們博古風投很有研究。可是一陽科技和沈通達這兩家企業,我們在你們之間就先進行了市場調研。”
“哦!還有這回事?”
文強沒有理會張乘墉繼續說道:“而且,一陽科技的合夥人很反對上市,就連沈通達行業前景到是不錯,可惜是個家族式家營的企業。如果這兩家企業,你都能啃下來,我自然不會說什麽,可現實是,這兩家企業都明確的拒絕了和你們博古風投合作。”
“文強!你的信息做的很足啊!”
“彼此!彼此!你也在掌握我們卓亞投資的動向,不是嗎?”
一提到“股權類投資”,兩人開始針鋒相對,在這個問題的立場上各不相讓。
張乘墉對文強說:“文強,既然如此,我們來約法三章好不好?”
“怎麽個約法三章?”
“一陽科技和沈通達,這兩家企業,我們各自選一家。誰先能談下來,那麽自然就算誰的。要是談不下來,另外一家完全可以把兩家都談下來,你意下如何?”
文強沒有絲毫的猶豫,點頭答應道:“好!那你選哪家?”
“我選一陽科技!”
“那我就選沈通達了。”
兩人各自選了一家企業,作為股權類投資的目標。這其實是兩人之間的一次小型的暗中戰鬥!
張乘墉對文強說,“文強,你變了!當初你回國的時候,你表現出來的只有普普通通。而現在,我發現你非常的強大,就連我都感受到了來自於你的壓力。”
張乘墉能說出這番話,就代表他承認了文強很強大的事實。
“我不知道你在美國發生了什麽?但有一點,我希望你能追回蘭月。”
“你說什麽?”文強一把揪住張乘墉的衣領,滿臉的怒容“張乘墉!你自己知道在說什麽嗎?蘭月也是你的女朋友,你說這話不嫌丟人嗎?”
張乘墉撥開了文強的手,淡淡地說了句:“你以後會明白的!”說著離開了餐廳。
餐廳裡,只剩下文強一個人。他的腦海裡不斷地重複著張乘墉剛才的那句話“你以後會明白的”。
到底明白什麽?蘭月和張乘墉之間,究竟對自己隱瞞了什麽?
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文強的心頭。他有些失神落魄,蘭月好久沒有出現了,自從上次在張乘墉公司開業典禮上見過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文強叫過飯店的服務員結了帳,他精神恍恍惚惚的離開了餐廳。此時,已經是晚上了,萬家燈火早已經亮起。他一個人走在街邊的路上,還在想著張乘墉剛才的話。
不知不覺,文強走到了一個閃爍著霓虹的地方,上面的標牌寫著“歡樂時光酒吧”。或許,想借酒消愁,文強移動了腳步,走向了歡樂時光酒吧裡。
這家酒吧位於酒吧一條街的中心地帶,平時的生意也非常的火爆。當文強走進酒吧裡的時候,見旮旯裡還有一張空閑的座位,便徑直走了過去。
一名侍者很快走了過來,問文強需要喝點兒什麽。
文強點了六瓶喜力啤酒,一個果盤。
酒吧裡有吉它彈唱的表演,看年紀年齡不大,好像是某個藝術學校的學生。
文強只顧自己低頭喝著悶酒,除了父親還沒有音信之外,最大困擾文強的事情,就是蘭月這件事了。他的心裡總是放不下蘭月,否則也不可能不接受許夢菡對自己的感情。
就在文強埋頭一個勁兒的喝酒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晌起,“請問,我能坐在這裡嗎?”
文強抬起頭來,見面前站著一個燙著波浪髮型的時髦美女。從文強的審美觀點來說,女人長的沒有許夢菡漂亮,卻勝在會打扮,把自己打扮的非常洋氣。如果外貌能打到90分的話,加上化妝和衣服的巧妙搭配,至少是一個95分的美女了。
文強見多了這種在酒吧裡搭訕的事情,他皺了皺眉頭,對面前的美女說:“對不起!我不喜歡被別人打擾?”
“可是你也看到,現在已經沒有位置了。”
文強瞄了一眼吧台,說:“你可以去吧台前喝酒,那裡正好還空著一個座位。”
“喂!憑什麽你自己霸佔一張桌子,我今天偏要在這裡喝酒。”
馬雪嬌直接在文強的對面坐了下來,然後打了一記響指,叫過侍者,指了指文強,說:“他點的什麽,就按照他的再給我來一份。”
“好!女士稍等,我這就去。”
侍者走了之後,文強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文強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面前的女人是個有錢人家的女人。而且屬於經常泡吧很潮那種類型的。
“你叫什麽名字?”文強問了句。
“馬雪嬌!你呢?”
“文強!”
馬雪嬌的身體輕輕一顫,隨即恢復了正常。嬌笑著說:“你這人很奇怪,怎麽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
“借酒消愁。”
馬雪嬌來了興趣,把面孔湊上前,神秘兮兮地問道:“說來聽聽,或許我能幫得上你的忙。“
“不用了,謝謝!”
文強從酒提裡,又抽出了一瓶啤酒,他剛要喝,卻被一隻白嫩的小手擋了下來。
馬雪嬌說,“你著什麽急,我的酒還沒來呢?一個人喝多沒意思。”
正說著,侍者已經將啤酒拎了過來。
馬雪嬌直接拿了一瓶啤酒,輕輕磕在文強手中的瓶子上,說了句:“乾杯!”
“乾!”
文強喝了一小口,他在觀察眼前的這個女人。
馬雪嬌喝酒十分的豪爽,一瓶3330ml的酒,被她一口氣全喝了下去。
馬雪嬌見文強隻喝了一小口,當時就不樂意了,“怎麽,我一個女人都能一次喝一瓶,你一個大男人才喝一小口,又怎麽能說得過去。”
文強到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在耍什麽花樣,舉起酒瓶,將瓶子裡的酒喝的一乾二淨。打了個酒隔,說:“我們現在平手了!”
“你不是想借酒消愁嗎?那我們就拚酒好了。”
“好!”
這回文強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眼前的這個馬雪嬌看起來十分的神秘,文強和她拚酒,想看她喝多了之後,從她口中能不能套出什麽話。
兩人就這樣一直喝著,也不知道喝了整整有多少瓶,反正那個服務員的腿都快跑斷了。最後一幕戲劇化的是,文強喝醉了,而馬雪嬌還沒事兒。
馬雪嬌對趴在桌子上的文強調侃道:“怎麽,還能喝嗎?”
“喝!當然喝。”文強趴在桌子上,不時的打著酒嗝,嘴裡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
馬雪嬌直接結了帳,然後攙扶起文強離開了歡樂時光的酒吧。她把文強駕到一輛奧TT車的上面,然後離開了酒吧一條街,帶著文強來到了一個賓館。】
賓館裡,文強早已經喝的爛醉如泥。如果讓別人知道,他是被一個女人喝醉的,一定會被人笑掉大牙。
馬雪嬌站在地上,靜靜的看著床上的文強,她的眼神裡射出了熊熊的怒火。她手裡拿著把水果刀,漸漸地向文強走近。
文強殊不知,危機正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就在馬雪嬌靠近文強的時候,文強突然嘔吐了起來。
啊!
文強翻身而起,趴在床邊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
馬雪嬌將水果刀收在了背後,見文強是一種無意識的嘔吐,拿著水果刀又漸漸向他逼近。
她本想一刀結束了文強的性命,眸子裡寒光一閃,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哼!我不能這樣便宜了你!”
想到這兒,馬雪嬌收起了水果刀。叫了賓館的保潔,先是把屋子裡文強吐的穢物收拾乾淨,接著她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上了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文強感到自己的腦袋頭疼欲裂。突然,手臂觸到了一片滑膩的肌膚。
咦?
文強轉頭一看,差點兒沒嚇個半死。身邊躺的女人,竟然是昨晚在酒吧喝酒的那個女人。再一看自己和馬雪嬌,兩人都沒有穿衣服。
天呐!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文強有一種崩潰的感覺,他撩開被子正要起身穿衣離開,就聽耳邊晌起了馬雪嬌的聲音,“怎麽,吃了人家,就想這麽不聲不晌的溜走嗎?”
馬雪嬌伸了個懶腰,伏在文強的後背上,嬌滴滴地說:“你們男人啊!真是靠不住。”
文強已經完全亂了,他掙脫開馬雪嬌的束縛,撿起地上散亂的衣服,邊穿邊說:“放心!我會負責的,你開個價吧?”
“開價?”馬雪嬌冷哼了一聲,道:“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