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個姐妹感覺到不對,孫鄭瑤虎著臉:“肖東你啥意思?大庭廣眾之下給楠楠姐臉色看,是不是想要喜新厭舊?”
呵呵!肖東理所當然昂然道:“喜新厭舊怎麽了?我還就喜新厭舊了!我跟她好的時候就說過,我是個浪子,是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的。”
太尼瑪無恥了!砰!剛剛拿下五十七分的江啟鳴,一籃球砸在肖東身上。、
被砸的肖東吃痛大罵:“誰特麽瞎了眼……咳咳咳!老大!老大你別激動!我不知道是你!”
不激動!砰砰砰!江啟鳴也不說話,一球又一球砸過去,肖東想躲卻哪裡躲得開?
連續砸了肖東十球,才一言不發返回球場,義憤填膺的江啟鳴更加勇猛.
一場球賽下來,居然拿下七十二分!政法學院代表隊,一共隻拿到三十九分,巨大的落差把球員們打崩潰了。
誰也沒想到,文學院籃球隊,居然隱藏著如此凶悍的巨鱷,太恐怖了!
賽後球隊和兩個六么八室聚會,獨獨缺少了肖東,現在他躲這幫兄弟來不及呢。
江啟鳴舉起酒杯:“楠楠也別傷心了,那種人不值得!人渣早放棄早好,時間久了容易被傳染,你還年輕學習是正道。”
只是這種事卻不是能勸聽的,何楠楠啜泣不止:“為什麽?我哪裡不夠好?他為什麽會拋棄我?”
鑽牛角尖呢,江啟鳴搖搖頭悶聲道:“不是你不好是他花心,他自己都承認是浪子,你為什麽還……喝酒!為了我擺脫那個人!額!你怎又來了!”
程曉丹慢悠悠走進來:“我來怎麽了?聽你勸人挺明白的,為什麽到了自己身上,就找不著北了呢?我哪裡不夠好?為什麽拋棄我!”
噌!江啟鳴一下子跳起來:“你別胡說!我和你沒有開始何來的拋棄?別給我扣屎盆子,對你我都沒好處,不要被人當槍使。”
哈!大叔的表現,就像是見到了真實的母老虎一般,六么八室的女生都忍俊不禁。
不過聽了最後一句,大家都愣住了,柳盈盈眼珠一轉:“難怪!大叔的確是好人呢,但是還不至於被女神倒追,感情是另有目的。”
什麽情況?孫亮一幫人徹底懵圈:“那個老大誰要陷害你?跟哥幾個說,千萬別藏著掖著,哥幾個絕對為你出頭。”
哼哼!程曉丹冷笑數聲:“我一個弱女子,能把他怎樣?看把你們嚇的,算了也不過是銀樣鑞槍頭,本姑娘不跟你玩兒了!走啦!”
噓!終於走了,孫鄭瑤撇撇嘴:“大叔你至於麽?大不了吃乾抹淨……哎呦!盈盈!”
柳盈盈給了孫鄭瑤一巴掌,江啟鳴搖搖頭:“感情應該是純粹的,添加了調料甚至垃圾的感情,只會讓你受到創傷。我不是被虐狂,自然不會如她所願,喝酒!”
從勞改隊走出來的小江同學,盡管思想上有過齷齪的念頭,身體上還真有點潔癖。
夢中三十年有數次機會,他都沒有走出那一步,要不古人說:淫字論事不論心,論心千古無完人呢!
今天這酒喝的有點不對勁,何楠楠眼神飄忽,卻總是酒到杯乾。
這是要灌醉自己的節奏,孫鄭瑤還要倒酒,江啟鳴一瞪眼:“差不多的了,變成醉貓怎整?”
“我沒醉!”何楠楠打個酒嗝,“大叔你管得太寬了,為啥那麽打我家肖東?我心疼了你知道嗎?呃!”
感情還是自己多事了?江啟鳴一陣氣悶,索性不搭理何楠楠,杭岫苦笑:“大叔別跟她一般見識,喝多了!”
豈有此理!張莉恨鐵不成鋼罵一句:“他有哪點好?不就是有幾個臭錢麽?論人品不如大叔,論長相不如鄭文輝,論個頭這些人哪個不比他強?”
嚶嚶嚶!何楠楠哭泣不止,江啟鳴臉一板:“臭莉莉你啥意思?合著我就是人品好,其他方面還不如肖東唄?”
啊!哈哈哈!大家爆笑,張莉笑出眼淚:“沒!我哈哈哈!沒那意思,就是替楠楠不值,其實我家大叔哪兒哪兒都好。”
忽悠誰呢?江啟鳴一副受傷的樣子:“假太假了!回去必須買一張創可貼,彌補心靈上的創傷!”
大家笑的更開心了,酒桌的氣氛終於正常了許多,鄺麗娟舉起酒杯:“大叔我敬你!”
哎呦!江啟鳴愣了一下:“麗娟你喝多了,女孩子還是不要喝太多酒……”
暈暈乎乎的鄺麗娟,卻根本不領情:“不!我要喝!我知道大叔看不起我,我知道我不如盈盈和瑤瑤,我知道……”
這丫頭啥話都敢說呢,江啟鳴三人全都漲紅了臉,孫鄭瑤一跺腳:“娟娟你胡說八道什麽?”
醉酒的鄺麗娟,哪裡管別人怎想:“我知道大叔很好!很好很好的,能賺錢還會照顧人,一定是個好老公!我知道你們都喜歡他……”
咳咳!江啟鳴奪下女人的酒杯:“你想多了!大叔在校期間沒想過處對象,你們在我眼裡都是孩子。”
咯咯咯!鄺麗娟眼神迷離:“都是孩子?我看我哪裡像是孩子?”說著還一挺身子,“我知道我沒有她們優秀,我知道……額!”
孫鄭瑤恨得牙根癢癢:“你個傻子!知道嗎?為了你,我跟盈盈去擠兌程曉丹,就是害怕大叔被她騙走!結果卻被你誤會,我看你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柳盈盈趕緊拽住暴走的孫鄭瑤:“瑤瑤!她喝多了你也跟著一起瘋!對不起,我們送她回去!大姐一起吧!”
這頓酒喝醉了兩個女孩,江啟鳴哭笑不得:“以後別跟女生喝酒了,真的出什麽事兒不好說。”
孫亮豎起大拇指:“大哥厲害!居然能讓校花為你爭風吃醋,別生氣!這是走了桃花運,是好事啊!”
拉倒吧!夢中和現實,來自鄉村的女人都沒養住,這些大學生更是養不住,江啟鳴有心理陰影了。
那天醉酒之後,小江同學跟六么八寢室的女生,一時之間斷了來往,江啟鳴反倒成了最清閑的一個。
那幫兄弟姐妹都在體驗店和燒烤店忙,不是忙著賺錢,就是忙著喝酒擼串。
小江同學一邊在圖書館啃書本,一邊午夜練車,到了十二月二十三日星期一,江啟鳴再度來到期貨市場。
解志偉一把抓住他:“你可來了!你也沒個電話,找你又找不到,你知道這段時間漲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