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啥呢?江啟鳴搖搖頭歎口氣:“孫鄭瑤是個好女孩,她配得上任何一個人,只是我擔心她受傷害。回頭你要點點東北虎妞兒,那丫頭一旦動情,會一條道走到黑的,林智騰千萬不要負她。”
大叔好像很了解孫鄭瑤呢,張莉忍不住問:“你是擔心林智騰在意KTV那件事麽?”
怎麽可能?江啟鳴搖搖頭歎口氣:“林智騰很聰明,那件事只是一個意外,實際上誰敢保證,遇上的女孩是初戀?反而是瑤瑤這樣的女孩,大大咧咧沒機會戀愛,心思反而是最純淨的。”
沒想到大叔這麽開明,張莉忽然咬住嘴唇,死死盯著江啟鳴:“我後悔把你讓給柳盈盈了!臭大叔!你就是一個偷心的混蛋!”
說完話飛起一腳踹在江啟鳴屁股上,隨後疾步衝進校園,江某人傻在當場,我怎麽就混蛋了?
從始至終自己沒有撩騷過張莉,確切的說如果不是柳盈盈主動表態,小江同學還不會開啟一段新戀情呢。
不管了,眼前最要緊的,是趕緊練琴。至於說期末作品已經交給導師了,就是剽竊的《血紅浪漫》。
連續一周時間,柳盈盈被母親困在家裡,江啟鳴就把自己困在民族樂器社團。
除了自己的必修課之外,從早到晚拚命練琴,以至於把古琴教授都驚動了。
沒見過這麽用功的男學生呢,甚至還親臨現場,指導江同學一個多小時。
操練太久,江啟鳴十指指尖全都磨損,不得不粘上創可貼。
白天在學校內練琴,晚上也不回家,直接在體驗店包宿。
6月30日晚十點,江啟鳴在燒烤店隨便點了一堆,拿到自己的包房。
剛剛要關門被人擋住了:“大叔!我能跟你喝兩杯麽?”
陰魂不散啊!江啟鳴搖搖頭:“不想跟你……哎哎哎!我允許你進來了麽?”
吧台那兒,金誠嘴角抽搐:“老大就是牛啊,校花都上趕著送上門,我怎就沒這個命呢?”
邊上一個女子笑眯眯湊過來:“金大老板我陪你好不好?”
“滾!”老六跟在江啟鳴身邊久了,眼光早就變了,不再是那個撿到籃子都是菜了。
江某人的包房,沒有人去打擾,老六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畢竟老大給的錢也是最貴的。
這間包房在最裡面,緊靠著隔壁的儲物間,包房邊上有一個後門,這個是聯通校園裡面的後門。
平常這道門都是鎖著的,當江啟鳴的包房安靜下來,正在打瞌睡的金誠,似乎感覺一陣穿堂風:“什麽鬼?鬼風?”
鬼風是不可能的!江啟鳴弄睡程曉丹,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溜出包房離開體驗店。
此時的江同學,帶著黑色口罩黑色棒球帽,一身黑色衣服走在暗影裡,直接被人無視。
到自行車棚偷了一輛自行車,大學校園自行車更新換代率最高,就是因為偷車太方便了。
從小角門離開京都師范,一路走街串巷來到外國語大學附近,把自行車藏在路邊景觀灌木中。
然後翻牆而入,這裡是一處高檔社區,現在卻成了藏汙納垢的所在,很多外國語學院的女生住在這裡。
這裡房租一年兩萬塊,這個時代都能供一套樓了,偏偏那些有錢人不買樓,他們不想留下麻煩。
說起來知道肖東的老巢在這裡,還真是巧合,程曉丹打電話的時候被江啟鳴聽到了。
沒有攝像頭,加上江啟鳴超卓的身手,一路上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肖東的門前。
按響門鈴半晌,終於有人打開房門:“誰呀這麽晚……”
蹲在地上的江啟鳴,突然暴起從下往上一拳,狠狠打在女人的下頦!
那女子翻個白眼向後就倒,江啟鳴上前扶住她,輕輕把她放在地上,卻發現這位隻穿著一層睡衣。
裡面不只是一絲不掛,身上更是一片狼藉,不難想象,之前發生過什麽。
房間裡兩個男人,和四個女人上演無遮大會,江啟鳴回手突然拉下電閘!
這下子房間裡瞬間漆黑,即便有外面的燈光影著,一時之間也根本看不清楚。
只聽肖東罵道:“什麽情況?娘希匹……”
不等肖東罵完那句話,小江同學身形如電,撲上去連連出手。
六個人全都被打昏在地,甚至沒看見是誰偷襲的,重新打開電源。
江某人把肖東的根,塞進那個男人的嘴裡,然後在那個男人的下頦給上一腳!
嗷嗚!昏迷中的肖東,疼的一聲慘嚎,居然醒了!接著睡吧!
鮮血不要錢一樣噴濺出來,噴了那個男生滿頭滿臉,想了想把那個男生掉個個!
男生腹部壓在肖東臉上,就算下面的傷死不了,上面的窒息也能要他半條命!
這一次不想給肖東留下一點機會,江同學快速清理痕跡,悄無聲息退出房間。
把電源保險絲燒毀,然後原路返回,把自行車送回車棚之後,再悄然回到包房。
這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前後不過半個多小時,連江某人都佩服自己的效率。
隨手拿起桌上的礦泉水,一下子潑在程曉丹臉上:“啊啊啊!你幹什麽?瘋啦!”
江啟鳴打開房門:“我只是告訴你,別輕易在男人的房間睡覺,現在包房屬於你了,錢已經給了,你可以待到早上。”
說著話,施施然走到吧台,金誠擠出一個笑臉:“老大怎不玩兒了?”
哼!江啟鳴冷哼一聲,把幾張鈔票扔上櫃台:“嗑瓜子磕出一個臭蟲,不玩兒了,那個女人讓她玩兒吧,我走了!”
沒想到,程曉丹從包房衝出來:“姓江的你給我站住!”
整個體驗店的人,都盯著這倆人看,剛剛不還好好的麽?
甚至有人懷疑,過去那半個多小時發生了什麽?不會是錢沒到位,然後兩個人吵起來的吧?
不是沒有可能啊!江啟鳴一呲牙:“輔導員您啥意思?不會在我的包房打個盹,就要讓我負責吧?這裡幾十個兄弟姐妹都看著呢,我可啥都沒乾!”
你還啥都沒乾,女人滿頭滿臉的水往下滴,程曉丹咬牙切齒罵道:“你不是個男人!這一身水你不賠我,明天我找你的導員去!”
恐嚇!赤果果的恐嚇!江啟鳴氣樂了:“那你說怎辦?要不你也噴我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