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的失望啊!江啟鳴很清楚小家夥在嗅什麽,也知道小家夥在找什麽。
他想起江灃,小家夥一次次在李夢嬌懷裡,要吃飯飯的場景。
江啟鳴搖頭歎息:“我想孩子了。”
一個大老爺們兒想孩子,再正常不過。
問題是您才離開三天,就開始想孩子了?
妥妥的兒女奴啊,誰能相信,江大老板是兒女奴?
女公子卻捕捉到要點:“你這是見異思遷!”
啥情況?江大老板看上眼前的美女了?
眼前的女子的確太美了,只有女公子姐妹能相提並論。
其他人真懷疑,主要是眼前的婦人,異乎尋常的美。
不弱於女公子的美,最關鍵孫麗菲那種溫柔似水的氣質。
女人第一時間給你的氣質不同,孫鄭瑤和張莉。
兩個人都是女強人,偏偏給你截然不同的氣質印象。
而孫麗菲的氣質,就是嫵媚和溫柔,讓男人油然而生保護的欲望。
這種女人身邊沒有保鏢,男人都不敢放出來。
江總看著孩子:“洪斐梵實在是太可愛了,讓我想起咱家老大!”
啥意思?敢情人家看孩子,而不是看孩子媽啊。
此時大家才注意到,江某人根本沒看向孫董。
那雙眼珠都要粘到女孩身上了,這是……
嗯?陳怡妃一呆:“江大老板!你不會這麽俗吧?想要定娃娃親?”
盯著人家孩子,除了娃娃親還能是什麽?
家族中,各種目的的聯姻很正常,甚至有指腹為婚的。
問題是那種做派太老套,而江某人不到三十歲呢!
張莉一皺眉低聲道:“是相中了孩子,還是……”
“哎呦!夢嬌姐你狗咬呂洞賓,我是替你擔心啊!”
哼!女公子搖搖頭:“別胡說八道!孫董是洪圖教授的紅顏知己!”
洪圖教授?聽著有點耳熟,卻忘記在哪裡了。
“洪教授是國內網絡經濟學之父、麻省理工榮譽教授、燕京大學網絡經濟學系副主任!”
這麽牛的男人?張莉咂咂嘴:“多大歲數?還搞家外有家那一套,真惡心!”
又胡說!李夢嬌橫一眼莉莉罵道:“閉嘴!洪圖教授跟你同齡……”
其實張莉很少八卦,不知道為什麽。
見到孫麗菲之後,有一種特殊的排斥感。
莉莉自己都不知道,那是因為,孫麗菲那種江南女子的氣質。
跟她的母親太像,那是與生俱來的溫柔似水!
一幫人湊在一起十幾個,目標都是燒烤!
有意思!鄧華遞給江啟鳴一支煙:“真搞不懂,這麽冷的天,她們……”
說著話小鄧大人苦笑,別看鄧華身體好,還真不喜歡這麽冷。
江總笑了:“南人愛雪北人喜海,得不到永遠是最好的!”
嗯?還真是哈,鄧華也笑了,這位說話直戳重點。
鄧華正色道:“市裡面批準鐵東區改造,江總買的企業也可以啟動升級改造了!”
跟直來直去的人說話,最好開門見山直截了當。
其實鄧華也不會拐彎抹角,更喜歡直戳核心。
太棒了!等的就是這一刻呢,江啟鳴彈飛煙蒂。
輕噓一口氣:“天偃省收購的藥材,很快就能送到,剛好可以生產中成藥。”
中成藥麽?鄧華笑道:“聯合化工廠設備還是可以的,工人素質更高!”
你也是剛來的,居然開始吹噓了!
而且挺有意思的,小鄧大人吹噓的是聯合化工廠。
而不是群英市製藥廠,江大老板看不懂了。
一群人從第四家燒烤店出來了,江啟鳴迎上去:“吃夠沒?”
哼!女公子嘴角一扯道:“什麽玩意兒!破馬張飛的!”
咯咯咯!王若曦和張莉都笑了,老板娘徹底被江大老板改造了。
張嘴就是純正東北話了,京片子味兒越來越少。
孫麗菲一臉無辜的說:“被趕出來了,老板娘好凶,差點打起來。”
同樣的話說出來,女公子余怒未消戰意十足。
仿佛一轉身就能跟人家動手,而孫麗菲口中說出來。
柔柔弱弱我見猶憐,仿佛無盡委屈一般。
這就是北方女漢子和南方小女人,之間最大的不同。
鄧華大笑:“這麽危險?怎辦?繼續還是回去?”
回去?張莉發狠道:“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下面繼續!”
完了完了!明明是江南女子,跟孫鄭瑤在一起久了。
莉莉也被傳染成女漢子,不再是嫵媚妖嬈的水鄉女子了。
原本莉莉在氣質這一塊拿捏死死的,架不住身邊女漢子太多。
跟她常來往的,女公子、孫鄭瑤和侯麗娟。
包括校花都不是柔柔弱弱小女人,結果莉莉就被全面東北化了!
陳怡妃緊隨其後:“張總,這一次不能要一串了!”
只聽莉莉叫:“老板!羊肉、牛肥瘦、五花肉、板筋、魷魚每樣十串!”
人家老板很客氣:“對不起美女!沒位子了,或者您去別家看看?”
這家很火爆,好幾撥人等著翻台呢,難怪人家不感興趣。
你瞧餐桌上的烤盤,每一樣烤串都是滿滿的。
各種簽子擺滿了烤盤,足見銷售多火爆了。
吳湖海搖搖頭:“這麽火爆的店必須吃!老板!我們站著嘗嘗鮮!”
站著吃燒烤的第一次見,一幫人站在吧台有點耽誤事。
服務生端著烤貨,風風火火跑進來。
避開一身白衣的孫麗菲,卻撞在另一個人身上!
咣當!嘩啦!一盤子烤貨,把那人身上弄的狼藉不堪。
穿著皮草的先生急了:“我草!你特麽瞎啦?往哪兒撞?”
“對不起!哎呦!你怎打人呢!”
被撞的一拳,打在服務生的肩上。
張莉頓時火大:“什麽東西啊!欺負人!”
江大老板拽住要衝出去的小女人:“如果是真欺負人!”
“拳頭會打在臉上,更不會那麽軟弱無力。”
小鄧大人也看出來了:“這家夥幹嘛?這一拳很賤啊!”
的確是很賤,服務生更多是被嚇一跳罷了,絕非被打疼了。
被玷汙衣裳的:“打你是輕的!皮草都整上油了,幾萬塊你賠得起嗎?”
黑光鋥亮的貂裘上面,被各種調料沾滿。
穿皮草這位一臉的橫肉,眼中凶光四射,不像好人呢。
口中說的凶惡異常,出手卻很娘?
只能用娘這個詞,就像文松打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