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項光明真辦事,真的把未來的相聲大咖搞來了。
一段相聲引得全場哄堂大笑,居然被邀請返場三回。
另一邊的京城大酒店,孫敢當陰沉著臉。
聽著邊上的人匯報:“那邊足足擺了五百桌,五千多人!”
“他們是把年會和婚禮混為一談了,所以孫公子你也不用生氣!”
孫敢當咬牙切齒罵道:“我他麽不生氣?才是見鬼了。姓江的咱倆勢不兩立!”
錢飛踏歎了一口氣:“如果你想要找林家的麻煩,我覺得還是可以嘗試一下的。”
“一個挖煤的,想要找他的麻煩機會多多。搞垮他的礦山,也不是什麽事兒。”
“如果你要和江啟鳴對上的話,我勸你還是算了吧。”
“別忘了他身邊是誰!而且認了乾親之後,你覺得那位,能允許你胡作非為嗎?”
還真的是那麽回事兒!孫敢當恨的牙根癢癢。
少女范兒十足的Linda,嫋嫋娜娜地站起身:“你不是他的對手,就撤退了吧。”
“人貴有自知之明!你們幾個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是江啟鳴的對手!”
敗家子趙勇一皺眉:“話不是這麽說的!Linda小姐,你這麽挑撥什麽意思?希望我們之間大打出手嗎?”
Linda笑容可掬:“怎麽會?你們怎麽可能跟江啟鳴大打出手?你們沒那個本事,不是我看不起你們!”
連錢飛臉色都變了:“Linda小姐!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既然嫁過來了,我勸你還是本分一點,不要想著挑撥離間!”
“三十六計是華夏人玩剩下的!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麽意義。”
Linda依舊是笑容可掬:“我說什麽呢?我不是說嗎?你們不會和他作對的!”
“我就算是挑撥有什麽意義呢?老鼠和大象永遠不是一個量級的!”
“氣死我了!”孫敢當啪的一拍桌子,“我不管他姓江的和姓誰在一起,我跟他這輩子算是結了死仇!”
在大婚的日子被人啪啪打臉,也難怪孫公子會受不了。
只可惜正如Linda所說的那樣,孫公子還真的沒有資格跟江啟鳴叫板。
敗家子現在已經歸為六么八公司的陣營了,是不可能跟他一起跟江啟鳴作對的。
錢飛是識務者為俊傑啊,也不可能跟江啟鳴作對。
也就是說,只剩下孫敢當孤家寡人,也許還要加上 Linda家族。
只是他們能是將啟鳴的對手嗎?今天兩家的婚禮,注定要成為街談巷議的話題。
而六么八公司內部,卻是對這一次的年會獎勵津津樂道。
一轉眼進入到兩千年,此時納斯達克指數的飆升,開始陷入瘋狂狀態。
指數逼近五千點大關了,依舊是氣勢如虹!
似乎所有人都覺得,納斯達克會漲上一萬點。
曾經憂心忡忡的任曉波,這一刻反倒平靜下來。
因為他身邊有江總,此次操盤,他只是首席操盤手!
此時的江啟鳴最清醒,他知道納斯達克要物極必反了。
從兩千年一月下旬,納指終於突破四千八百點!
一切按照之前的安排,大家來到了港府。
而不是在京城,在這裡操盤更方便。
包括那些孤兒也都來到了港府,任曉波購買的這片別墅區非常大。
是港府十大富豪之一,打造的一片別墅區,原本是要賣一個好價錢的。
結果遭遇了亞洲金融風暴,以至於這些別墅的價值大跌。
從最初的價格到現在,幾乎是打了個三折。
江啟鳴受不了南方的陰冷氣候,所以這裡安裝了地熱。
房間內乾燥清爽,溫度也高的離譜。
李夢嬌穿著一身睡衣,沒錯就是睡衣。
女公子嘖嘖稱奇:“算你狠!在香港搞地熱,你也不怕起熱痱子熱死!”
那邊任曉波竊笑不止,他也是被江總的做派驚到了。
當初購置這片別墅,是他親自操作的。
但是後期重裝修,卻是陳曉丹的公司搞的。
李家二小姐跺跺腳:“也不跟我早說,我都沒帶夏裝,穿著睡衣在這裡逛,成何體統?”
什麽時候,女公子居然在乎穿什麽衣服了?
似乎李夢奴折騰過後,李夢嬌更多展現自己的天性。
不再是那個模仿李夢奴的小女子,更像她自己了。
江啟鳴笑了:“你不覺得這樣很舒服嗎?讓他們給你空運過來幾件,或者明天我們去買就好了。”
空運?虧他想的出來,居然要空運衣服到港府。
這裡是購物天堂啊!李夢嬌撇撇嘴:“這一次操盤賺的零頭,就給我買衣服吧!你舍得麽?”
哈哈!任曉波忍不住笑了:“李總你確定都買了?”
“即便是賺的零頭給你買服裝,估計能買空港府品牌店!”
江大老板的多單,高達四百億美金。
只要沒有遇上崩盤式暴跌,利潤注定上千億美金。
零頭都是幾十億美金,能買多少品牌服裝?
哼!李夢嬌撇嘴:“為什麽限定在港府?賺了錢,我要全天下去買!”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了,此前的女公子,似乎不喜歡購物啊。
看來那時候的她,是在模仿李夢奴?
瞄著顯示器,李夢嬌問:“你瞧他們上漲的太猛了,你舍得平倉麽?”
四百億美金的多單,每天賺的利潤都是幾十億。
錯過一天,就是一家超級大企業的市值。
一個月內賺的錢,已經足以把江某人,打造成世界首富了!
“而且全世界的專家都說,納斯達克指數將突破一萬點!”
呵呵!江啟鳴冷笑道:“每一次股災之前,都是瘋狂的上漲,都是瘋狂看多!”
當年大A突破六千點的時候,多少人在唱多啊?
什麽專家什麽股神,在大趨勢面前,都會迷失方向的。
小江同志很淡定:“不是說欲要其死亡,必先使其瘋狂嗎?”
“現在的納斯達克指數,在我看來就是瘋狂。”
其實很早以前,任曉波就認定,納斯達克股市瘋了!
換做是任總的話,只會有一次移倉。
後面的移倉,簡直是火中取栗!
太危險了!那是拿著利潤在賭啊!
已經落袋為安的利潤,一不留神就會化為飛灰。
江總終於轉變看法,讓任總充滿了信心。
小江笑道:“他們走到了懸崖的邊緣,隨時有可能轉為暴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