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時間只不過是考驗,種在心中信念絲毫未減。”
她想不懂,柳盈盈為什麽會允許江啟鳴,為侯麗娟寫歌?
難道她就不怕引狼入室嗎?聽聽那歌詞太直白,在江啟鳴眼中的侯麗娟,還是從前的少女啊!
沒有人比周彤更清楚,閨蜜對男人的殺傷力是如何強大!
因為在家的時候,周彤無數次幫侯麗娟擋槍!
如果不是有自己這個閨蜜,侯麗娟早就變成殘花敗柳了。
現在閨蜜居然離婚了,還上演北漂的戲碼,這簡直是太瘋狂了。
而且距離江啟鳴咫尺之遙,兩個人之間會不會發生什麽?
“眼前這個少年,還是最初那張臉。面前再多艱險不退卻,Say never never give up,Like a fire,Wu oh oh。”
眼前的少年,是在唱江啟鳴自己?還是在唱誰?
連周彤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期待一點呢,還是期待一點呢?
忽然想到,江啟鳴和柳盈盈,再度入住了賓館。
想起那天晚上的所見所聞,周彤感覺自己渾身燥熱。
今晚她們會不會去?不管他們去不去,我應該去看看。
對!這個念頭一經誕生,就像是雨後的竹筍一樣瘋長起來。
班長控制不了自己的渴望:“爸爸媽媽,你們慢慢吃,我吃飽了。我要出去一下,今晚上不回來了。”
周夫人一愣:“大過年的幹嘛去?有什麽事兒,明天解決不行嗎?”
明天啥都晚了!就是要晚上去,就是要看看,那小兩口鬼打架!
按理說,周家大小姐,不是沒見過世面,偏偏那種更刺激的畫面。
卻無法給予班長更深的刺激,甚至看著惡心,但是小兩口的鬼打架不一樣。
一陽剛一陰柔,一嬌美一健碩,那畫面美不勝收,居然讓周經理上癮了!
真上癮了呀!周彤徑自穿上衣裳:“過年了,單位的領導一定要有在崗的。經理回去過年了,市賓館沒有人怎麽行?我先走了。”
女兒長大了,周福軍有點頭疼,他知道女兒幹嘛去了,沒想到女兒還有這樣的嗜好。
偏偏身為父親,老周無法跟女兒交流,更無法說明自己如何知道真相的!頭疼!
應該給女兒找對象了,忽然想起一件事:“等等!彤彤,省賓館的趙勝明周經理還記得吧?”
趙總經理?周彤一皺眉:“又給我介紹對象?我不去,誰願意去誰去見!”
周夫人一呆:“彤彤可不能這樣,你的同學孩子都能滿地跑了,你還連對象都沒有……”
咳咳!跑偏了呀!周福軍輕咳一聲:“不是給你介紹對象,老趙向你求援來了。”
向我求援?周彤愣了一下,隨即一皺眉:“那個大笨蛋,不會得罪江啟鳴和柳盈盈了吧?”
啪啪!周福軍大笑:“還是我女兒,一語中的!沒錯,老趙得罪了那小兩口,希望你幫忙轉圜一下,幫幫他!”
幫幫他?周彤站在門口:“到底把人得罪到什麽程度啊?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怎麽跟他們說?”
說來也是,周福軍把情況解說一遍:“其實真的怪不得老趙,省賓館第一次招待一群拍戲的,他也是職責所系。”
哼哼!周彤冷哼一聲:“說起來還是狗眼看人低!我最見不得那個勢利眼!”
見不得不行啊!周福軍苦笑:“你也知道,趙勝明的位子很敏感,再進一步就是省裡面半個管家,結個善緣沒有壞處。”
“知道了!”說完周彤開門就走,根本不管身後的周大人。
老周歎口氣:“女大不由娘!”
周夫人冷冷看一眼丈夫:“我女兒不能隨便找個人嫁了,一定要找一個家世更好的,免得將來後悔!”
話裡有話呀!周福軍不指望自己的事情,妻子會一無所知。
有些小話聽著聽著也就習慣了:“我也是這麽想的,有時間你去燕京城走走,給女兒找一個乘龍快婿。”
哼!周夫人起身進了臥室,是她的臥室,兩口子早就分居了。
跟冷冷清清的周家相比,江家一直熱鬧到後半夜一點多鍾。
這是家裡的傳統,最少在母親在的時候是這樣。
母親離開以後,大家就各過各的年,再也沒有那股子熱鬧勁了。
麻將和撲克終於散局了,江啟鳴和柳盈盈小兩口,溜出院門趕往市賓館。
兩個人太喜歡那個蜜月套房了,事實上,江啟鳴已經開始教授柳盈盈瑜伽術。
這是他的網站,在境外搜集來的資料素材,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從境外搞來的這些資料,絕對比國內流傳的瑜伽術,更加的瘋狂。
感覺已經不是鍛煉女性身材,簡直是折磨女性了。
沒錯就是折磨,奇怪的是,柳盈盈一點兒也不在乎。
盡管痛的大汗淋漓,甚至是流眼淚。卻還是勇於嘗試,嘗試解鎖全新的姿勢。
一直在頂樓辦公室等著的周彤,看到小兩口的車子進院。
立刻悄然進入到那個小黑屋,把一切準備就緒。
女人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對人家小兩口的私隱這麽的好奇。
已經不只是好奇,甚至是有點兒病態了,就像是上癮了。
女人明知道這樣不好,偏偏無法制止自己的行為,那就瘋狂吧!
反正小兩口兒也呆不久,錄下來,以後自己欣賞也是好的。
只是今晚要讓周彤失望了,小兩口僅僅是一起練了瑜伽,然後就相擁而眠。
也許是折騰的太累了,周彤從小黑屋默默的退出來,在另一個套房中睡著了。
不是所有人的除夕都是美好的,吳秀雯的除夕夜比平常更痛苦,她甚至沒有睡覺的時間。
女孩兒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行屍走肉。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她甚至想到了永久的解脫,可惜也做不到。因為這個小黑屋沒有窗戶,自己撞牆嗎?
恐怕撞不死,會招致更殘酷的毒打,女孩兒徹底認命了。
凌晨十分,周彤是被突兀的電話鈴聲驚醒的,醒來才發現,自己沒有卸掉竊聽器。
看一眼夜光手表,還不到凌晨四點,誰這麽早給小兩口打電話?
好奇心促使,周彤悄悄的進入小黑屋,竊聽器可以清楚的聽到那邊的聲音。
小江同學壓低聲音問道:“我是江啟鳴!這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