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記,您不要著急,夫人植物人已經患上了十幾年了,現在出現腦死亡現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李國兵逢迎道。
"國兵,我是因為相信你,才把倩倩交到你手上,可是,這回來才幾天,就出現這種情況,你說,我能不著急嗎?"
張春來神情帶著悲痛,方倩倩回國還不到一個星期,就變成了現在這樣,他心急如焚,
雖然他也知道植物人,很有可能會腦死亡,可他不知道腦死亡是因為李國兵下了藥。
"張書記,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治療好夫人的病,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李國兵假惺惺的說道。
"行,國兵,剛才是我衝動了,你盡快想辦法,哦,待會會有一個瞿專家也過來,到時候,你們一起研究一下這個病該怎麽治療!"張春來眉宇間透露淡淡哀傷。
"好,請書記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李國兵排著胸脯保證,心裡卻是不住的冷哼,你便是來十個專家也不行,他下了西尼霆,除非張囡囡就范,不然,方倩倩只能死了。
可就在這時候,病房大門被人推開了,唐辰和張囡囡走了進來。
"囡囡這位是?"張春來看見唐辰時,疑問道。
"這也是我們天海醫院的醫生,是疑難雜症科的專家,唐專家。"張囡囡解釋道,但是她並沒有說唐辰時中醫。
"疑難雜症科?"張春來明顯一愣,他還從來有說過醫院中有這個科室。
"這個……醫院裡面有一個科室?"張春來疑惑問道,
"是的,這位唐專家醫術很好的,爸,讓唐專家給媽看看吧。"張囡囡眼中帶著一抹期待。
"嗯……"
張春來點點頭,現在方倩倩情況特殊,既然是專家,想必醫術也不會太差,雖然不一定能治好方倩倩,可是總該會有點作用吧。
"那好吧,唐專家,麻煩你了……"張春來看著唐辰說道。
唐辰沒有拒絕,點點頭,就往病床走去,準備看病。
"張書記,您怎麽能相信這個臭小子呢?他根本沒有資格給夫人看病!"李國兵急說道。
"嗯?怎麽回事?"張春來一愣,"國兵,有什麽快說!"
李國兵得意的看了唐辰一眼,
"張書記,我知道您一直不相信中醫,其實我也不相信中醫,我覺得中醫都是騙人的,根本不如西醫實用,而且,中醫治死人的案例那麽多,您就放心把夫人交給這個臭小子嗎?"
"什麽?你是中醫?張春來瞪著眼睛望著唐辰。"
"是的,張書記,我是中醫,但是我能治好夫人的病!"面對張春來的怒火,唐辰沒有畏懼,不卑不亢的說道。
"哼!能治好我夫人的病?小子,也不怕把牛皮吹炸了,滾,我最討厭中醫了,誤人生命!"
果然是中醫,張春華大怒,跛著腳將唐辰往回拽!
"爸,這位唐專家醫術真的很了不起,之前洛小姐,還有薑少,都是被他治好的。"張囡囡著急起來。
"哼,就算被他治好,也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中醫要是能治好病人,那真是怪事了!"張春來冷哼一聲。
"爸……"
"好了,不要再勸了,今天我是不會讓他給媽看病的!"張春來直接拒絕。
張囡囡治好悻悻的閉上嘴巴。
"哼,小子,就憑你也想配給夫人看病?你多大?還是說你是國際哪個知名醫學大學畢業?你都不是,你有什麽資格?"李國兵一邊冷笑。
"李國兵,我沒有資格,你就有資格?"唐辰反唇相譏。
"我沒有資格?唐辰,我是米國皇家醫學院博士畢業生,從醫十年,而且,專攻植物人病例,發表論文我自己都記不清了,你說我沒資格?"李國兵怒道。
"我說你沒資格,你就沒資格,真正的醫生醫者仁心,你呢?你有心嗎?"唐辰冷笑。
"你……"李國兵氣的臉都紅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李國兵從醫十年,病人從來都是放在首位的,我怎麽不是醫者仁心了?"
"醫者仁心是吧,你是非要讓我把你的醜事抖出來啊!"
沒想到這個劣跡斑斑的李國兵,竟然厚顏無恥到了這一步,唐辰都替他羞愧,準備把昨晚的錄製的錄音放出來。
看到唐辰住打開的手機,李國兵一驚,難道自己真有什麽把柄在他手裡?
可是,想來想去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他雖然張護士將西尼霆給方倩倩吃了,可是此事做的極為隱蔽,根本不會有外人知道。
"小子,你少唬我!"
"好,我讓你心服口服!"說著唐辰就要點開錄音,可是這時候,病房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不好意思張書記,我來晚了!"推門進來的是只和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白發老者。
這看著一進來,張春來立刻極為恭敬的迎上去,"瞿老,您來了!"
瞿老,名叫瞿塘,是瞿小蝶的爺爺,瞿家的當家人,也是雲州瞿家總醫院的當家人。
"哎呀,張書記您跟我還客氣什麽啊,能為令夫人治病是我的榮幸,老朽必定竭盡全力,不負所望!"瞿塘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就有勞瞿老了!"張春來連忙將瞿塘引到病床前,看見唐辰還站在病床前,張春來狠狠一瞪眼睛,
"還不趕緊滾,少在這裡丟人顯眼!"
瞿塘奇怪的看著唐辰,有些不解的問道,
"張書記,這位是?"
"哼!一個騙子而已!"說完,張春來就不想再提唐辰,"好了,瞿老,我們別管他,救人要緊!"
瞿老也不再關注唐辰,而是走到了病床前,認認真真的給方倩倩看病起來。
仔細檢查一番,瞿塘也不由眉頭一皺,
"這……張書記,令夫人已經開始腦死亡,植物人就怕腦死亡,一但開始腦死亡,生命就要走向終結了啊。"
"啊?那……瞿老您有什麽辦法嗎?"一聽瞿老這麽一說,張春來心中一緊。
瞿老沉思片刻,歎了一口氣,"哎,辦法倒是有,只是……"
"只是,只是什麽?"瞿塘的話讓張春來看到了希望,他一把抓住瞿塘手臂,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