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仁心醫院以後,唐辰開著汽車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小區。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鍾了。
唐辰隨便的洗漱一番就開始坐在客廳,在地面上閉目打坐修煉。
第2天一早,他便早早的起來,這一天,他們準備學校在交易市場裡面訂購一些中藥,等到明年店一開的話,直接上藥,這次我就算起來了。
可是唐辰正準備開車去的時候,馮曉泉的電話忽然打來了。
之前在瞿塘的拜師大會上,馮曉泉和唐辰就已經約定好了,想讓唐辰早點過去,救治他的爺爺,直到這一天的時間,唐辰的時間才漸漸的多了出來。
“唐神醫,今天你有時間嗎?我爺爺已經病危了,快要不行了!”馮曉泉在電話那一頭,急得都快要哭了。
“快要不行了?”唐辰有些驚訝,說實話,要不是馮曉泉電話打過來,他都快把馮曉泉這個人給忘記了。
“對啊,他誰請你快點過來吧,我爺爺真的快不行了!”馮曉泉再次哀求道。
“你爺爺是什麽情況?能不能跟我說一下?”掏糞在電話那頭詢問道。
馮曉泉猶豫了片刻,直接把爺爺的病症告訴了唐辰。
“臉色發黑,惡心嘔吐,一天到晚就說自己撞鬼了?”聽到這個症狀,唐辰也不由得驚訝了一下,因為從馮曉泉描述的情況來看,他的爺爺恐怕都不是一般的病。
看上去有點像是中邪了。
但是唐辰還是有些疑惑。
怎麽最近中邪的人這麽多?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得了病就是被中邪了,似乎有點誇張了。
“你爺爺之前是不是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唐辰在電話裡頭問道。
馮曉泉似乎有些不懂,“不知道你指的不該去的地方是什麽地方?”
“比如墓地,老宅………”可是唐辰的話還沒有說完,馮曉泉便忽然開口說道,
“我想起來,我爺爺隻想回我老家,會不會是和回老家有關?”馮曉泉恍然大悟。
“你們老家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唐辰感覺到有些奇怪,可能馮曉泉爺爺的病真的和回老家有關系。
馮曉泉思索了片刻以後,“就說我們老家有什麽地方方不一樣,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聽爺爺說,我老家後面的那座山很不一樣,小的時候裡面經常會傳來一些很奇怪的聲音!”
“奇怪的聲音?什麽聲音?”唐辰好奇的問道。
“女人的哭聲!”說到這裡的時候,馮曉泉聲音不由遺憾,看上去有一些害怕。
女人的哭聲,而且還是從深山裡面傳出來的,關鍵還是經常。
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
如果唐辰猜的不錯,馮曉泉爺爺的病可能就和這個女人有關系。
不管怎麽樣,要先去看一下才能夠確定病情,所以唐辰也沒有再做耽擱,和馮曉泉約定了地點之後,二人便一起向馮曉泉的家中走去。
馮曉泉的父親是天海電視台副台長,家境優渥,住的也是別墅,坐落於天海富人區當中。
此刻在別墅中。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正躺在床上,雙眼瞪得大大的,不停的凝望著天花板,時不時會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別過來別過來……”老人家神情驚恐,雙手不斷揮舞著,盡管躺在床上,但卻吼聲不斷,聽上去聲音仿佛撕裂了一般,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此刻站在老人的病床上,這是馮家一眾人,以及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老者。
這老者是仁心醫院的主任醫生,在精神方面,是專家級別的人物,而且在天海稍有建樹,發表的論文不下於20篇,經他手上的精神病患者,等這半個月多則半年都會有相應程度的恢復。
在天海人稱外號,精神科的華佗在世。
馮曉泉的父親馮天明,此刻看著身邊的老者極為恭敬的拱手一拜,
“花老,你是天海的醫學泰鬥,家父重病,還請您給想一些辦法!”
花老聞言,神色中帶著幾分倨傲,看著馮天明,笑著說道,
“放心吧,馮台長,對於家父的病,老朽必將全力以赴!”
說這花老,便踱步向床邊上走過去,他對身後的小助理點了一下頭,助理會意連忙將花老的行醫箱拿了過來。
花老從信箱裡面拿出來一支鎮定劑,敲碎了瓶口,吸入注射器裡面,一針直接插在老人的大腿上。
“馮台長,沒有辦法,令父現在已經進入癲狂的階段,我只能用鎮定劑穩定住他的情緒,才能想辦法很好的對他進行治療!”花老緩緩的說道。
馮天明點了點頭,對於花老的話他也無可反駁,畢竟父親一直處於癲狂的狀態,哪怕是國醫聖手過來,恐怕也會這麽做。
花老點了點頭,一針下去之後,馮天明的父親果然老實了許多,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但是他的眼神似乎仍舊非常的艱苦,不住的盯著天花板上面看,也不知道那裡有什麽東西,只見這老者,越看越驚恐,全身都在發抖。
花老又對身邊的小助理示意了一下,小助理又立刻跑了出去,將花老儀器拿過來。
精神病的患者離不開醫學儀器的檢測,這種儀器它可以檢測出病人的腦電波活動情況,正常人的腦電波活動應該是在200以下,如果是精神病患者的話,他的腦電波就不會很均勻,一旦受到精神刺激以後,腦電波會迅速的上升,等到這種刺激結束以後,腦電波的峰值也會迅速下降,就會形成一種近乎於無腦狀態。
所以花老一點沒有猶豫,結果一起之後立刻在馮天明父親的腦袋上面圍住,想要檢測他的腦電波范圍。
果然一通檢測以後,花老發現對方的腦電波,峰值高的竟然有700,低的只有零點幾,顯然,這是精神病的一種。
“花老,我父親的病怎麽樣了?”馮天明也看不懂這些儀器到底是怎麽回事,隻好向花老請教道。
花老倨傲的抬了抬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礙事的,你父親患的是一種間歇性的神經興奮症狀,叫普利洛精神病,只要我給他打幾針,連續一個月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