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的電視台也不容易，年輕人，甚至說中年人都喜歡用手機、電腦了，直接導致現在看電視的都變成了小孩子和老年人。

  周萌這句話一撂下來，直接把楊泰和任了了給乾懵了。不帶這麽玩的啊！你們江南衛視現在這麽有錢的嗎？就這麽任性的嗎？
  本來，任了了心說：我和主任的關系這麽好，而且這次京城衛視確實是出了大價錢的，這拿下來應該沒問題吧？結果好了，周萌的話一撂下來，都沒法再談了。

  楊泰直接翻白眼：MMP呀，還講不講理了？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說好的公平競爭呢？你管這叫公平？

  楊過眨巴著眼睛，然後很淡定地說道：“嗯！了了……楊泰……這個，你們也看見了，江南衛視的誠意讓我沒辦法拒絕啊！”

  楊泰臉色微微一沉：“希望我們下次有機會合作。”

  楊泰走得很光棍，台裡給的錢已經封頂了。再多，就下不來了。現在不走，留在這裡看人家顯擺麽？

  任了了有些尷尬，剛準備起身，楊過喊道：“了了，你等下，在我辦公室等我下唄！有些小禮品，你幫我帶給李空心他們。”

  任了了腦袋意外，眨巴著眼睛，小禮品？

  任了了：“好的。”

  ……

  會議室。

  周萌問：“按照你的策劃方案，所有參賽的歌手都得蒙面，這樣會有人來麽？”

  楊過：“會有的，利弊得失大家都懂。或許，有一些大明星暫時不會來，但最終他們也會來的。蒙上面具，那拚的可不就是實力麽？”

  周萌：“我們成功合作，這事兒就由你負責，我不管……你說的評審團怎麽弄？要花不少錢請他們過來吧？”

  楊過：“需要很多錢麽？請一些二流的夠了……價格壓低，給他們增加了曝光量，這不比錢更重要麽？”

  周萌好奇道：“那108位大眾評審團怎麽解釋？”

  楊過：“新聞啊！信息曝光量啊！各大媒體娛樂公司，分派一兩個人參加這樣的活動，還能增加他們的曝光量，這花不了幾個錢，傻子才不來啊！”

  周萌嘴角翹了起來道：“既然這些都花不了多少錢，那你要那麽多錢幹嘛？”

  楊過聲音一頓：好家夥，你一早想問的就是這個吧？還故意兜兜轉轉，繞了這麽一個大圈子……

  楊過翻白眼道：“得了！錢花哪兒，你不知道麽？當初唱青花瓷的時候，我要了一千萬吧？我自己也沒要出場費吧？這回也差不多……知道現在的綜藝節目為什麽不溫不火麽？連投資人都不敢投資了，能火什麽啊？我準備用兩個億搭台子，做燈光，弄各種器材、設備、道具、服裝……所有的配套設施都是最頂級的。在現在的人，要能感受到低調的奢華，電視機前的觀眾要能感受到舞台的吸引力。我要打造的，就是這樣一款重量級綜藝節目。很重很重的那一種。”

  周萌聽了後，先是一愣，然後覺得自己幻聽了。等楊過說，把錢都砸在設備上的時候，她有點兒懵。

  節目確實是需要人去表演的，難道台子比人還要重要？但是，這些固定設施的投資倒是一勞永逸的，用個十年八年應該不成問題吧！也算是電視台的硬件升級了……

  周萌點了點頭，楊過這個人確實有點兒邪性。台長蔣步書給她這麽大的授權，也真是高看了這個楊過啊！

  和周萌這邊起草了協議，後續的事情楊過就沒管了，而是來到了辦公室。

  任了了一看：“主任，這麽快就談完了？”

  楊過：“那必須快啊！我還得趕緊下班呢。”

  任了了：“……你不是下午剛來上班麽？怎麽又要下班了啊？”

  楊過：“你懂的。”

  任了了內心崩潰：合著你媳婦兒懷個孕，你連班都不準備上了啊？
  任了了：“啊！主任，你有什麽東西要送給我們呢？”

  看著任了了充滿好奇心的樣子，楊過揚著嘴角笑道：“了了，我記得你以前是學播音主持的吧？”

  任了了“啊”了一聲道：“這都已經扔掉很久了啊！到台裡後，我很少會主持，倒是以前做過一陣子的播音電台……怎麽了？”

  楊過道：“你覺得你去當主持人怎麽樣？”

  任了了錯愕地指著自己：“我？當主持人？”

  楊過：“要對自己有信心……對，有沒有興趣？京城衛視的氛圍太沉重，節目太寡淡，你們總得跳脫這個思路啊！”

  任了了：“那……台裡比我出色的主持人可不少。我當主持人，恐怕台裡不會同意的吧？再說了，也沒什麽節目能給我擔當主持人的啊？”

  楊過：“《如果愛》第二季，是你策劃的不？”

  任了了點頭。

  楊過：“你都策劃了這麽大的節目了，怎麽當不了主持人？”

  任了了：“這有關系麽？”

  楊過：“有！剛才楊泰走了我沒留，不過跟你咱都是自己人……京城衛視那兩個億既然都批下來了，難道你準備把它給扔回去？”

  任了了眼睛越來越亮道：“當然不想啊！台裡可從來沒批過這麽大的一筆錢啊！可是，您這邊不是沒能談下來麽？”

  楊過：“我還有其他創意呢啊！”

  任了了：“啊？”

  ……

  半天過後，任了了張大了嘴巴道：“這樣能行？”

  楊過：“那有什麽不行的？但是作為創意提供者，三千萬不議價。如果要借助我的人氣的話，五千萬不議價。”

  任了了認真思索了一下道：“主任，可是這還是你虧吧？畢竟，如果是你來主持這個節目，出場費是一方面，曝光率可也不小啊！”

  楊過搖頭道：“我還得去學校上課，現在可沒空去主持節目。這世界上的事，這娛樂圈的事，總不能都由我一個人去做吧？咱們在引導這個社會，引導綜藝走向正面，走向正能量。就如那個蒙面歌王，為什麽要蒙面？我是希望讓大眾選出真正的實力派歌手。”

  任了了：“好像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我心動了。”

  楊過：“去吧！談妥了，打電話給我。”

  ……

  任了了走後，張靈兒過來問：“你談了倆家？”

  楊過：“嗯！不出意外的話，兩家！京城衛視隻賣創意，深入合作還是江南衛視。”

  張靈兒：“所以，我到時候還是會參與到《蒙面歌王》裡面去？”

  楊過：“對！說是不要一線明星，但總得有人去坐鎮啊！當然……先讓你當一回歌手癮……”

  張靈兒：“你主持？”

  楊過想了想，好像一提到當主持人就有點兒憋屈，誰不想在舞台上大殺四方？但奈何看遍所有綜藝，簡直太LOW了啊！

  楊過確定道：“我當主持人……至少第一次出現這種節目，我得當。”

  ……

  跟張靈兒討論後，楊過忽然想起了什麽。

  他來到訓練房。

  楚小桃、徐詩琪、陸發發三人正在練唱歌，並沒有老師在，但三人倒是練得很認真。

  據說，在楊過不在的這段時間，張靈兒偶爾會教，許雅偶爾會教，韓曉曉偶爾會帶三人參加一些小型的活動，算是賺了一點兒的外快。

  這會兒，三人正在唱“最初的夢想”。只是在節奏上變了很多，這首歌被她們仨給重新改編過。變得很有韻律感，變成了一首充滿節奏感的快歌。

  楊過微微皺眉，他不是討厭這種類型的歌，只是這種歌沒有特色，隻屬於流行音樂，流行過後就沒有然後了。

  楊過：“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