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哥哥加油!”
西門南北:“楊過,打得他落花流水,滿地找牙,竟敢瞧不起我華夏!”
小清兒:“加油!”
任了了、何兮兒等人一臉錯愕。
任了了還看向韓曉曉道:“主任還會下棋啊?”
韓曉曉:“我也不知道啊!”
任了了:“……你是貼身助理,你都不知道啊?”
韓曉曉:“反正老板很厲害的!他說會,那肯定是會啊……”
……
實際上,人家24人是剛剛好來著的。一對一,正好湊成了十二對。這楊過突然跑過去了,說也要下棋,這你讓人家怎麽安排呢?
如果沒有中午廚藝比拚那事兒,或許楊過會被攆出去的。但是,現在眾人看來,楊過就是個氣勢洶洶砸場子的主。雖然他表面上謙讓了點,實際上狠得可以啊!
金歎柳:“你應該早一點報名,現在來已經晚了,我需要和這位島國選手先決出勝負……”
島國選手:“不錯,我需要證明我的實力。”
楊過:“不妨事兒,我一個下你們兩個……”
眾人:“……”
曹康:“臥槽……楊過果然就是那個楊過,囂張得一比啊!”
有記者愕然道:“臥槽,他這是真的假的啊?人家那都是八段選手,他要一個人下別人兩個?他有那個精力和腦力麽?”
有人反駁道:“楊過沒腦力?虧你還是記者呢,你先去了解一下楊過的成長經歷,再來吧!”
不明所以的人問道:“這楊過很厲害的麽?”
曹康解釋道:“超級詩詞,楊過當場作詩三十首,都沒帶停的,氣得陳安當場吐血送醫院,這事兒你不知道?”
那人傻眼:“呃,這麽牛?”
釋永也為難了,一個下兩個,你行不行啊你?
不過話頭是他開的,這最終解釋權也歸他,於是他問:“井上施主和金施主怎麽說?”
井上月:“這是在蔑視我。金先生你稍等,讓我先把他給踢出局。”
金歎柳:“井上先生,這等爽事還是由我來吧!”
兩人竟然當著楊過的面爭搶了起來,這是完全看不上楊過的節奏啊!
頓時。
外面有記者憤怒道:“楊過,乾死他們。”
有和尚看著那記者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記者:“大師,我這不是誑語,我這是……乾死他們。”
和尚:“……”
遭遇外辱的時候,若論團結,華夏當為第一。生在華夏,都少不得歷史教育,這是一代代傳下來的,否則也不會有憤青這種存在了。
兩張桌子被架了起來,楊過和兩人對坐。
楊過攤開雙手:“二位來我華夏就是客,理應先手。”
金歎柳先出手了,他沒那麽多花花腸子。你說讓我先出手,那我就先唄!這種耿直BOY,通常情商也比較低,連客套都不會,楊過不禁很是無語。
那邊井上月見金歎柳已經佔了一個邊角,他頓時也出手了。
楊過執白,一手抓著一枚白棋,隨便地就扔在了棋盤上,都是用扔的,隨意得不得了。
“啪……啪……啪……”
落子如飛,不暇思索,這通常是新手才會乾的事情。
到了八段以後,想要這麽下棋,除非是賽快棋啊!為啥呢?圍棋的每一步都是要計算的,要花腦力的。這種落子如飛,似乎是有點不尊重圍棋這門行當啊!
所以,兩個人都頗為輕視楊過。
別人才下幾子,這邊幾十子就已經落了。
有人驚疑道:“楊過的速度好快,他這是一心兩用?兩隻手幾乎同時在落子啊!”
唐小白低聲地對身旁的任了了她們道:“這算什麽?有一次,我還看過老板左手和右手打架呢……”
井上月:“扳。”
楊過:“並。”
金歎息:“長。”
楊過:“頂。”
……
不一會兒,楊過這一桌已經中盤,這還僅僅只是十五分鍾左右。
眼尖的人發現,井上月和金歎息兩人的額頭上已經在冒汗了都。
而楊過呢?這貨確是悠哉悠哉的,滿臉笑意。實際上,他現在圍棋還沒升級,還僅僅是處於七段的水準,就像以前和夏老爺子下棋那會兒一樣。並不是說你段位高,就一定能贏,那種看法是錯的。下棋得看你的手法和玲瓏心思。
而讓楊過得意的是,這倆人從一開始就入局了,入局之後還輕敵。要是這樣,他們還能贏,那真的就是自己太菜了。
楊過:“飛……”
楊過:“跳……”
楊過:“兩位,我要吃了。”
這時,井上月已經滿頭是汗了,下的越來越慢了。他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是被套路了。楊過此人,前三十手下得太過隨意,雜亂無章。那時候,他還隻以為楊過是在瞎下,而且他確實也沒看出什麽問題來。但是,現在一看,麻蛋……之前楊過落的子全都是埋伏啊!這還打個毛?老底都給人掀沒了。
十八分鍾。
井上月:“楊過君,我輸了……我為我先前看不起你,感到十分的抱歉。”
島國人崇尚強者,輸了就是輸了嘛!沒有什麽輸不起的。其實,他細細琢磨,發現楊過的水平並不是比自己高。如果自己不輕敵,鹿死誰手,這還真的說不準。
十九分鍾。
金歎柳棄子:“我認輸,思密達……”
楊過淡定地起身道:“承讓,承讓……倆位再等五年也是一樣的。相信五年後,兩位一定會在無遮大會上大放異彩。”
曹康:“這就贏了?這也太快了吧?”
釋永亮著眼眸,再看向楊過時的眼光卻也變了:“阿彌陀佛,楊施主,你果然和我少林有緣啊!”
“打住……”
楊過連忙後退了幾步,然後堅定地說道:“我是不可能來少林寺當和尚的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釋永:“其實,我方丈的位置……”
楊過:“阿彌陀佛,方丈,你魔障了,竟然妄圖以利誘我……”
釋永臉色微變:“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楊過道:“他們怎麽下了這麽久。”
釋永:“圍棋乃縱橫之術,各位施主只是在思考罷了……畢竟,如楊施主這般機巧玲瓏的人,卻是極少。”
當釋永看完了楊過這邊的棋盤後,不禁有點兒失望:明明金歎柳和井上月都是兩個很出色的大師,怎麽著會如此著急?硬生生的給他們下出了一手爛棋出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對弈還在繼續,還沒人進入中盤。
一個小時過去了,對弈還在繼續,有人進入中盤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
楊過受不了了。
他追問:“釋永方丈,還能不能行啊?怎麽下得這麽慢啊?”
釋永:“楊施主,是你太急了。”
楊過:“那什麽時候武術切磋啊!”
釋永:“下午三點即開始了。”
“噗……”
楊過傻眼:“方丈,現在都兩點半了,這邊一盤棋還沒結束呢。”
釋永:“可以一並開始的啊!畢竟下棋的人通常都不會武藝,會武藝的人棋藝也不精,兩者並不衝突……”
“還有這操作?”楊過不禁啞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