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澤羿渾身一震,看著在眼前放大的人臉,以及唇上的觸感,瞬間就像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動彈不得。
“怎麽,你不喜歡嗎?”冷靈兒抵住盛澤羿的胸膛,作勢要推開他,盛澤羿連忙伸手將她摟住。
“誰說本王不喜歡,只是本王更喜歡主動一點。”盛澤羿反客為主,將冷靈兒圈在懷中。
神光和金烏依偎在一起,神光用翅膀摟住它,溫柔的問道:“金烏,你願意和我一起離開東巫去西照嗎?”
金烏不舍的看著神光的側臉,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兩隻神鳥早就私定了終生,發誓要一生一世永遠在一起。
“我也想跟你一起走,可是主人他”
不等金烏說完,神光就封住了它的嘴,“你放心,盛澤允那裡我去說,他一定會放你跟我一起走的。”
“可是.”金烏放不下盛澤允。
“沒有什麽可是,我在西照身份尊貴,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就會永遠保護你的。”神光非常霸道總裁道。
“金烏,你跟我一起回西照好嗎?”
不知道神光給金烏灌了什麽迷魂湯,竟然覺得神光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語,非常的有男人味,怎麽看怎麽。
“好。”
一夜笙歌。
次日,煜王府。
所有人都擠在一間房裡,橫七豎八隨意的躺在地上。
冷靈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盛澤羿的懷中,她一動盛澤羿就醒了過來。
想到昨晚兩人互相表明心意,說的那些黏黏糊糊的話,冷靈兒就覺得臉上發燙。
“醒了,本王的手都麻了。”盛澤羿寵溺的看著冷靈兒,笑道。
冷靈兒這才意識到,她枕著盛澤羿的手臂,枕了整整一個晚上。
她連忙和盛澤羿拉開距離,難為情的不敢看他,心虛道:“要不,我幫你揉揉?”
凌風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幅場景,兩人緊緊的靠在一起,舉止曖昧,讓人臉紅心跳。
凌風輕咳一聲,“主人,小公主,回西照的鑾駕已經準備好了,吉時快要到了,很快就要啟程了。”
盛澤羿眉頭微皺,“本王知道了,你去告訴那幫老家夥,本王一定不會誤了吉時。”
“是,主人。”
凌風走後,盛澤羿認真的看著冷靈兒,“很快就要啟程會西照了,你害怕嗎?”
“不害怕,因為你會一直陪著我。”
兩人洗漱之後,換了正裝,盛澤羿才帶著鑾駕和人馬從煜王府出發,往城門的方向趕去。
來到城門之時,城門處已經被人圍得水泄不通,冷靈兒投過鑾駕的輕紗看到街道兩邊的百姓都在好奇的張望著什麽,她不由摸了摸臉上的面紗,心中有幾分鬱悶。
她長的又不醜,又不是不能見人,為什麽盛澤羿非要她把臉蒙起來不給別人看呢,這個男人的佔有欲有點太強了呢。
這該是的大男子主義啊,真香。
來到城門前面,冷靈兒才知道原來東巫皇和文武百官,包括盛澤輝都在這裡, 都是來給她踐行的。
冷靈兒頭一次知道原來西照小公主這個身份這麽厲害,原來她還是一個大人物呢。
“不用緊張,你待在鑾駕裡面別動,其他的事情交給本王處理即可。”盛澤羿道。
冷靈兒原本覺得她畢竟是西照國的小公主,不跟東巫皇打招呼挺沒有禮貌的,但是沒想到盛澤羿竟然真的有舌戰群儒的本領。
不知道他跟東巫皇說了些什麽,輕而易舉就將他們全部搞定了,沒有什麽波折,吉時到了之後,他們就暢通無阻的離開了東巫城。
出了城門之後,盛澤羿讓凌風在前面開道,自己則爬進了冷靈兒鑾駕裡面,怎麽都趕不走。
“誰允許你上來的,我是西照小公主,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你就這樣貿然跑到我車上來,我還怎麽嫁人啊!”冷靈兒故意道。
她當然不會在乎這種虛禮,只是突然和盛澤羿換了一種身份相處,總是有幾分難為情的感覺。
“嫁不出去更好,反正你已經有人要了!”盛澤羿理所當然的在冷靈兒旁邊住下,理直氣壯的端起冷靈兒未喝完的茶,仰頭將茶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他抬起頭,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微笑,“這裡離西照大概半個月的路程,這半個月咱們可以一邊遊玩,一邊趕路,就當是本王在陪未來王妃。”
冷靈兒瞪了他一眼,只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誰讓她就愛聽這些甜言蜜語呢。
太子府。
盛澤宇高興的給盛澤輝倒了杯酒,“大哥,盛澤羿走了,咱們的計劃成功了一半!”
盛澤輝端起這杯酒,和盛澤宇輕輕一碰杯,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先別高興的太早,耐心一點,別打草驚蛇。”
“是是是,大哥教訓得是,但是我就是忍不住為你高興啊。”盛澤宇道:“咱們忍了這麽久,現在終於有機會將眼前的一切推翻, 我實在是忍不住高興啊。”
盛澤輝又何嘗不高興,只是這麽多年的磨煉,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不到最後蓋棺定論的一刻,都不要高興的太早了。
“盛澤羿的事情先告一段落,就算要動他也是等他返程的途中,再將他留下。”盛澤輝眸色一冷道:“現在咱們應該好好謀劃的,是該怎麽名正言順,坐上那個位置。”
兩人對視一眼,雖然沒有明說那個位置是哪個位置,但是兩人卻只靠一個眼神就讀懂了對方的想法。
“大哥,你是名正言順的太子,皇上駕崩,太子繼位,可不就是名正言順嗎。”
盛澤宇給盛澤輝斟了杯酒,舉杯道:“小弟先提前恭祝大哥,心想事成,萬事如意。”
這一次,盛澤輝沒有製止他,而是含笑端起酒杯,兩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半個月後。
西照國,皇宮。
時間飛逝,雖然盛澤羿和冷靈兒都希望時間慢一些,好讓兩人留下更多美好的回憶,但是想到來日方長,兩人又覺得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