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寒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擋在門前,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盛澤輝和盛澤宇兩人對視一眼,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但是盛澤宇卻讀懂了盛澤輝的意思。
盛澤輝是太子,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有很多事情不能做。
但是他不用,他只是一個紈絝的四王爺而已。
“區區一個鬥靈,也敢攔我們,滾開!”
盛澤宇二話不說,上千一腳將故寒踹的後退幾步,撞到了門前的大柱子上。
故寒雙拳緊握,雖然明知道盛澤宇他們仗勢欺人,但是他絕對不會退縮。
哪怕是死,他也會牢牢守住盛澤允的尊嚴。
“允王殿下已經休息了,請二位擇日再來。”
故寒擦掉嘴角的血跡,挺直腰板,一步一步倔強的走回兩人的面前。
見狀,盛澤輝和盛澤宇兩人臉色微沉,眸中閃過一抹殺意。
他們喜歡和欣賞忠心的硬骨頭,但是他們討厭對敵人忠心的人。
盛澤允是盛澤羿最在乎的人,所以他們恨屋及烏。
“很好。”
盛澤宇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意,正不到借口找你麻煩,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他提起靈力,從乾坤袋中喚出長劍,指向故寒。
“區區鬥靈,敢這樣衝撞我,那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說著,他提起劍用力向故寒砍去。
故寒眉頭緊皺,心中免不了有幾分懼意,但是他知道,如果他都攔不住他們,就沒有人能攔得住了。
他們不能對盛澤輝和盛澤宇出手,但是只要盛澤宇殺了他,見了血,允王府的其他高手就可以出手將他們趕出去了。
所以,來吧,殺了我吧。
故寒滿足的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到劍刃的寒光離自己越來越近,接近喉嚨……
卻突然停住了。
“請二位殿下適可而止,請回吧。”
故寒連忙睜開眼睛,就看到八個黑影呈半包圍圈將他和臥室護在身後。
盛澤宇的劍刃被黑影徒手接住,不管他如何用力去刺或者往回拉,都紋絲不動。
“你們竟然敢對本王動手,活的不耐煩了嗎!”
隨著盛澤宇的話音落下,他的鬥靈雨青和盛澤輝的鬥靈麒麟,兩人連忙忠心護主,拔劍相對。
黑影似乎早就料到了他們會這麽做,所以不慌不忙的看了他們一眼,最終還是將視線轉向盛澤宇和盛澤輝兩人。
“兩位殿下息怒,在下並沒有想要對兩人動手的意思。”
嘴上這麽說著,但是手中卻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但若是兩位不依不饒,那麽我們也只能忠心護主了。”
說著,他又故作高深的笑了笑,道:“只是兩位,一位五品,一位七品,確定敵得過我們嗎。”
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暗衛,每一位單獨放出去都是獨霸一方的高手。
對付兩個小小的鬥靈,他們一人足矣。
雨青和麒麟對視一眼,此人一眼就能看穿他們的品階,而他們卻如何也看不懂他們的品階。
這隻說明了一件事——他們的品階遠在他們之上,很多很多。
雨青連忙上前一步,附在盛澤宇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盛澤宇臉上滿是不甘。
最後,他怒氣衝衝的瞪了黑影一眼,終於將自己的劍收回來。
“你們護得了盛澤允一時,護不了他一世,總有你們不在的時候,這筆帳咱們以後再算!”
盛澤宇冷哼一聲,跟在盛澤輝的身後離開了。
兩人意氣風發的來,怒氣衝衝的走,故寒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總覺得以兩人的性格,不會如此善罷甘休。
“派人去通知煜王殿下,將這邊的事情告訴他。”
說完這句話時,他緊繃的神經驟然放松下來,一口老血噴薄而出,栽倒在了黑影懷中,暈死過去。
盛澤輝和盛澤宇怒氣衝衝從允王府出來,兩人上了門前的馬車。
盛澤宇看著盛澤輝,嫉妒道:“憑什麽盛澤允一個病秧子,身邊卻有那麽多高手保護他,以他的本事,鎮得住他們嗎?”
盛澤輝恨鐵不成鋼的瞥了盛澤宇一眼:“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那些暗衛不是盛澤允的人,是有人派來保護他的。”
聞言,盛澤宇更震驚了:“是誰出手這麽闊綽,一出手就是八個高品鬥靈,難道是……”
盛澤輝眸色微沉,臉色陰森的可怕:“沒錯,不是父皇就是盛澤羿,還有他們兩個有這個能耐。”
“如果是盛澤羿就太好了。”
盛澤宇眉飛色舞:“向盛澤允這樣拖後腿的人再給他多來幾個吧。”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他乖巧的湊到盛澤輝旁邊,撒嬌賣萌:“大哥,跟他一對比,你有沒有覺得我眉清目秀一點呢?”
盛澤宇再紈絝混帳,總好過盛澤允是個病秧子啊。
相比之下,盛澤輝確實更喜歡盛澤宇一點,至少在有些事情上,是個不錯的幫手。
“咱們前往不能掉以輕心,洗衣機店的事情,一直虧盈,再這麽拖下去不是個辦法。”
盛澤輝想了想,道:“不賺錢的就店鋪,早點關了吧,卻做其他的。”
提到這個,盛澤宇就來了精神:“我真想找個事情跟大哥說這件事情呢。”
他高興的揚起嘴角,眸中帶著篤定的信心:“我已經想到了一個極好的法子,不出十天就可以讓咱們的店起死回生!”
東巫京都洗衣機店,對盛澤輝來說就像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但是既然盛澤宇如此有把握,倒不如讓他放手一試,反正他也沒指望這家店能賺多少錢。
當初他成立這個項目,也只是為了針對盛澤羿而已。
現在他已經有了一個更好的針對盛澤羿的方法,所以這個已經顯得不那麽重要了。
“既然你已經有了打算,那我這個做大哥的還能阻止你說不嗎。”
盛澤輝揉了揉他的腦袋:“到東街把我放下,我有點事,你自己先回去。”
盛澤宇挑眉看向盛澤輝,他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大哥,你去東街做什麽,那裡有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