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很想讓戰深陪著,但是情況不允許。
尤其是那株須靈仙,要是過期了,又得重新去迷周山一趟。
這種珍貴的藥材,能不能找到第二株,還是個問題。
想了好一會兒,蘇俏才說:
“我就是在適應沒有老公陪伴的日子嘛,你看這才一天晚上,昨晚我好不容易適應一點點,想著今晚能慢慢熟悉,可老公你又回來了。
然後你回來能陪我幾天呢?幾天過後,你又要走,來來回回地折騰,會讓我的習慣很不容易養成嘛。”
戰深擰眉,“是我不好,我爭取每天陪在你身邊。”
“對,楚寧這兩天在忙幫幫團的事,可以把她手下的人都處理下。以後就不怕被監視了。”戰七道。
蘇俏:……
“可……可我這兩天還在練辟色之術啊。”
“辟色之術?我只聽說過辟谷之術,沒聽說過這什麽辟色之術啊。”戰七吐槽。
蘇俏解釋道:“你們不懂,辟谷之術是養生的人每隔一周就要進行的清理腸胃之舉,方便身體淨化。
我覺得我的身體嘛還是挺乾淨挺通暢的,但是我的思想……嗯,怎麽說呢,尤其是見到老公後,就每天都想著不該想的事,每天都沒法靜下心來好好地學習、備戰大學。
我特地跟一位心理師請教過,他說我就需要這種辟色之術,就是先自己獨處,每天晚上睡覺前聆聽佛系的純音樂,漸漸淨化自己的思想。
只要七天,堅持七天后,我就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思想、情緒。”
戰深看著她煞有介事、有條不紊的模樣,眉心擰了擰。
世界上真有這種辟色之術?
蘇俏見他不信,詢問道:“老公,難道你沒發現咩?我和別的女孩子完全不一樣,說話尺度大,對你也沒啥分寸。
這不僅僅是性格的問題,更是心魔作祟。其實我是個很單純善良的女孩子啊,但是心魔會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舉動,看到你就會情不自禁地想撩、想動手動腳。
心理師還說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話,以後的對象不僅僅會是你,甚至可能會對別的男人也有臆想。
現在還是初步階段,你只需要給我七天,七天以後,我淨化過心靈,一定會是一個不一樣的蘇俏。
難道你就不想有個本本分分知分寸的老婆咩?”
戰深想到她總是調侃他,還愛動手動腳,忽然認真起來。
如果以後還會變得那麽嚴重的話,必須得加以製止了。
如果蘇俏真的本分一些,在她長大之前,他也能減少很多的痛苦。
斟酌一番後,他終究是同意了:
“好,那我晚上不留下來,你要照顧好自己。”
“好噠!遵命!”蘇俏舉起手做了個保證的手勢。
吃過飯後,戰深把碗筷都清洗乾淨,才帶著戰七一同離開。
蘇俏送他們到了玄關處,用腳不經意地將玻璃瓶踢到了角落。
戰深和戰七都沒注意到小小的玻璃瓶,更沒有注意到垃圾桶裡的假發和面皮。
出了門口,戰深不舍地揉了揉蘇俏的頭:
“按時吃飯,注意身體,隨時聯系。”
“好噠,一定會滴。”
蘇俏甜甜地笑著,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吧唧”一大口。
親了後還覺得不夠,她又勾住戰深的脖頸,直接吻上他的唇。
戰七連忙捂住眼睛,“咳咳,我什麽都沒看見,我去電梯等。”
說著便步步後退,捂著眼睛的手指,卻稀開很大的縫。
戰深本來想推開蘇俏,可蘇俏的唇太軟太甜了,像是有魔力般,讓他絲毫也不想推開。
想到七天都不能見到他,他索性摟住她的小腰,化被動為主動,狠狠地吻了她一番。
直到她快斷氣時,戰深才將她推開,在她耳邊沉聲道:
“小野貓,快點長大,我不保證我的理智還能撐一年。”
說完,他松開她,大步離開。
蘇俏耳邊滿是他暗沉磁雅的聲音,全身的骨頭都微微酥軟。
原來老公隨時都想要她的咩,她要快快長胖長大一些,絕不讓老公忍得這麽辛苦!
送走戰深後,她回到屋子,把門反鎖上,開始倒騰草藥。
其他的成分她已經從別的實驗室買來了,加上須靈仙提煉出的精華,進行精密的調配。
直到天亮時分,一小瓶無色透明、帶著淺淺草藥芬芳的精華液,順利出爐。
蘇俏站在鏡子前,清洗了面部,給自己塗抹上厚厚的一層,倒頭大睡。
這幾天,她在屋子裡要麽吃、要麽睡,要麽做美容,要麽倒騰下電腦,做做策劃。
而楚寧那邊,卻是名聲大噪。
因為幫幫團的成功開發,加上大力度的宣傳,很多人都通過幫幫團,便利了生活。
而且原本的無業遊民、失業者等,全都找到了工作。
楚寧手腕過硬,安排了許多的商業報道,鋪天蓋地都是她的新聞宣傳:
《十八歲天才少女解決九成失業者就業問題》
《十八歲天才少女開發幫幫團》
《楚家千金造福社會》
除了報紙就算了,還有CCHV進行直播采訪,電視機裡多次播放她的專題。
主持人問:“楚小姐,請問你是怎麽想到做一個幫幫團這麽有創意的軟件呢?”
楚寧面對鏡頭,優雅回答:
“我雖身處豪門,但我也深知社會艱辛,我經常看到不少失業者在街頭傷心、絕望、無所適從,於是我便想,怎麽才能給他們一份穩定的工作,怎麽才能改善他們的處境。
也因為這一份心,我逼著自己去鑽研、嘗試,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研究出了幫幫團。
我一直認為,經商者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更要心系百姓,胸懷天下,造福社會。”
這一番言論,瞬間在全國都掀起軒然大波。
所有人將楚寧奉為天才神童少女,愛心大使,不驕不躁的名媛千金。
楚寧這幾天,高貴得更加像是隻白天鵝,路過拚團團門口時,都要刻意停下自己的豪車,譏諷地掃視景天盛兩眼。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
看到楚寧那囂張的姿態,景天盛實在是忍不住,撥通蘇俏的電話道:
“大佬,你就沒法治治楚寧嗎?我真的受不了了,太特嘛裝橫了。”
“別急,很快就有好戲看了,目測,就在今天。”蘇俏在屋子裡敲擊著電腦。
景天盛好奇的擰眉:“真的麽?關於楚寧的好戲?”
“對!她只會死得更慘,沒有最慘!”
蘇俏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妖冶,宛若一朵黑夜中的食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