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麽可能……”
“竟然還有黃金蜘蛛吐出的黃金絲!漲姿勢!”
“這需要多少年才能收集到上百萬條蜘蛛絲啊!”
“蘇俏,你從哪兒得到的這麽這麽珍貴的布料,求指教!”
有人問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蘇俏身上。
蘇俏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淡然揚出話道:
“一位叫青隱的朋友送我的。”
青隱?
很多人都沒聽過這個名字,周博松卻聽過。
青隱還有別的一件衣服也收藏到博物館!
可青隱已經死了,讓他遺憾了很久很久,沒想到今天還能看到青隱的傑作!
他激動地看向蘇俏:“蘇俏小姐,請問你能不能把這條披帛賣給國家博物館?不管你要多少錢,盡可開價!”
蘇俏想到青隱設計師的遺言,她對周老先生道:
“不用錢,送你,只要署名青隱就行。”
眾人無一不是驚愕!
送?
無價的黃金蜘蛛絲披肩,竟然就這麽被蘇俏送了?
真的壕!
從今天起,蘇俏製作出來的披帛、她披過的披帛,就這麽放入了國家博物館!
徐漫漫已經氣得近乎吐血。
蘇俏這種人披過的披帛,怎麽能放進國家博物館?她都沒有過這種待遇!
她陰陽怪氣地說:“周爺爺你真的考慮好了麽?她說是送的就是送的麽?那人都死了,誰能證明是送的?指不定她就是偷來的!小偷!”
“小偷?呵!”蘇俏眸底掠過一抹霜寒。
“你穿著偷來的衣服,好意思說別人是小偷,到底要不要點臉?”
“你……你說誰呢!誰說我的衣服是偷來的了,你有證據嗎?立即向我道歉!”徐漫漫囂張地反駁。
她用的那種藥,是斥巨資買的,壓根沒有人能檢查出來。
車上也沒有監控,誰也沒法證明她是小偷。
唯一能證明的、就是薄書淑!
不過……
徐漫漫早已經和自己的母親商量好了。
徐太太快步走到薄書淑跟前,低聲對薄書淑說話:
“書淑啊,今天這樣的場合,還是別鬧太僵了吧,漫漫她終究還是個孩子,私下我一定讓她跪著向你道歉。
咱們也算是世交,你也算是看著她長大,總不能這麽點包容心都沒有吧?你也不想看到兩家關系斷裂吧……”
這話聽似求情、實則卻是威脅!
徐家是國內知名的豪車豪艇製造龍頭,家世格外雄厚,戰家有很多事情都和許家互相幫助。
一旦鬧僵了,後果不堪設想。
若是以往,薄書淑肯定會有幾分顧忌,可是今天,看到她一針一線縫製的衣服就那麽穿著徐漫漫身上,徐漫漫還敢在這兒針對蘇俏,她忍不住爆粗:
“去你良的,絕交就絕交!我才不要和你們這種家族做朋友!”
說著,她看向所有人道:
“這條裙子是我一針一線為蘇俏兒媳婦做的,可是竟然被徐漫漫偷走了!她才是小偷!
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看看裙子的內襯,上面多處有我手工縫製SQ字母!是蘇俏的專屬裙子!”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徐漫漫身上。
徐漫漫今天不是說是薄書淑送的麽?她們都以為她深得薄書淑喜愛,沒想到竟然是偷的?
徐漫漫臉色大變,下意識地抱住自己,慌張地解釋:
“我沒有偷……我沒有……這裙子是我的……”
她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蘇俏紅唇勾起一抹輕蔑,這種段位的人也敢偷她的裙子?
她白皙的手指輕輕一彈,手指間有多顆透明的小針射向徐漫漫!
不過小針並沒有射中徐漫漫,而是準確地射中了徐漫漫腰際、肩膀等處的衣服。
射在布料的打結處!
頓時,“嚓”的無數聲細微裂錦聲響起。
原本穿在徐漫漫身上的禮服,就那麽當眾滑下!
滑下來了!
徐漫漫完全猝不及防,裙子落在了她腳踝處堆著,而她上身隻穿著矽膠的內衣、下身也只有條防走光的打底褲!
她就那麽“光溜溜”地站著,丟臉極了!
所有人都在看著,有的男的更是吹起了口哨。
徐漫漫反應過來時,“啊!”的一聲尖叫直衝雲霄。
她捂著自己,狼狽地蹲在地上,羞得頭都不敢抬。
她竟然就這麽果著!就這麽被所有人看見了!
啊啊啊,她想殺了蘇俏!
蘇俏居高臨下地瞧著她,“你怎麽穿上去的,我自然讓你怎麽脫下來!
記住,下次再敢偷我母親、亦或是偷戰家任何人的東西,絕不是這麽簡單了事!”
清冷的聲音彌漫出凌人的威脅。
徐漫漫歇斯底裡地吼:“蘇俏,我不會放過你!我絕對不會!”
“薄書淑,你敢這麽害我女兒,你給我等著!”
徐太太也立即用披帛裹著徐漫漫,扶著徐漫漫快步離開。
兩人的身影也格外狼狽,再沒有之前眾星捧月的模樣。
眾人皆是唏噓,偷了別人的衣服還敢詛咒威脅別人?
徐家竟然是這樣的家教?
蘇俏沒再理會,將地上的裙子撿起來遞給薄書淑:
“別難過了,裙子我給你拿回來了,你想怎麽處理?”
“我不要了,送給徐家!就當做是被狗咬了!”薄書淑傲嬌地抬了抬下巴。
哼,她是有骨氣的人!
一場鬧劇就這麽結束。
主辦方的人看了看時間,立即出來打圓場。
“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小事一樁不值得放在心上嘛,大家快準備好,本年度的名媛大會就要開始了。”
所有人回過神來,紛紛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一直坐在上位的戰老夫人和戰老爺子看著局勢的扭轉,兩人都氣得不行。
怎麽也沒想到她們寄予眾望的徐漫漫,竟然還沒開局就被淘汰了。
徐漫漫當眾被人看光了身體,他們是絕對不會讓她再嫁入戰家的,嫁給戰家的偏門親戚都不行!
好在現場還有很多的千金名媛,一直端莊大氣。
他們就不信,今天沒有人能贏得過蘇俏!
蘇俏看到兩位老人時,對戰深說:
“我們去前面坐吧。”
作為戰家的人,前排特地給戰家的人安排了位置。
戰深旁若無人地摟著蘇俏的腰,邁步往前頭走。
蘇俏本來應該避開戰老先生和戰老夫人,可她沒有,反倒是徑直走向戰老夫人。
當著所有人的面,她在戰老夫人跟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