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俏迎上他們的目光解釋:“放心,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讓你們全天幫我保護一個人,也只有你們才能做到。”
容鱗患的病,是一種奇怪的魚鱗症,身上多處長出類似魚鱗的鱗片,皮膚經常極度乾燥,會產生疼痛、發燒等症狀。
這種病目前全球無法醫治,只能通過一些手段緩解疼痛。
但更為棘手的,是魚鱗症造成的副作用——失眠。
興許是這個奇怪的病症讓他身體產生了詭異的變化,容鱗從小到大每天只需要一個小時的睡眠時間,甚至是幾天不用入睡,身體都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也因此,容鱗大多數的時間都在訓練、以圖提升體質,同時拉上雲唐一起練武。
兩人的身手從小到大十分好,可以一招秒很多高級特工。
而且上帝給一人關掉一扇門後,就會給其開一扇窗,容鱗的聽覺和視力都比很多人更為敏銳。
蘇俏去學校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戰深。
以戰爵的為人,很有可能會對戰深出手,甚至刺殺等。
前世她和戰深在一起後,所經歷的刺殺都有十幾次。
這一世,如果能擁有雲唐和容鱗這樣的高手,能解決很多的麻煩。
容鱗聽了她的話後,皺著眉問: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們幫你保護好一個人,你就能幫我治病?甚至以後也會買我的土?”
“對,有多少土都可以賣給我,並且你們幫我保護好他,我還可以給你們開工資,想要多少你們開個價。”
蘇俏沉著穩重,絲毫不像個十八歲的孩子。
因為她知道,那些土真的不是一般的土,他們說的都是真的,的確有長高和補鈣等奇效。
容鱗臉上瞬間揚起燦爛的弧度,看向雲唐道:
“雲唐,你聽見了嗎?我們終於有用武之處了!我們的土以後也有人買了!”
雲唐一如既往淡定從容,在剛才蘇俏說話的時間,他已經用手機搜索了一些關於蘇俏的相關資料。
知道蘇俏的身份後,他看向蘇俏道:
“我們可以盡全力保護你想要保護的人,但我希望你能盡全力研究攻克容鱗的病。”
和蘇俏一樣,他也有他想保護的人。
每次想到容鱗隨時可能會死,他便心如刀錐。
蘇俏知道雲唐是個謹慎的人,她現場找了紙筆,寫下協議:
“容鱗和雲唐盡全力保護戰深,月薪____元,蘇俏保證為容鱗治好病,無償。”
當著兩人的面,蘇俏找不到印章,只能用筆塗滿大拇指,再摁到合同紙上。
她遞給兩人道:“價格隨你們填。”
雲唐接過後,略一思索,填了四十萬。
以他和容鱗的身手,去做金牌特級保鏢,一人至少能有二十萬月薪,這個價格,是最低價。
雖然蘇俏答應無償幫忙醫治,但在沒有治療好之前,他知道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不能信。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多賺些錢,給容鱗最好的生活,再在以後去找最好最好的醫生教授。
蘇俏沒有絲毫異議,蓋上了自己的印章。
她拿出一把鑰匙遞給兩人道:“這是海悅公寓的房間鑰匙,上面有房號,以後你們就住那裡。
這幾天你們還可以再休息下,等我開學後再上班。”
“好,謝謝。”雲唐接過,有房子後,他們會方便很多。
這時,服務員端上了三杯咖啡,還有許多的小吃。
意式披薩、火腿三明治、芝士蛋糕、芒果班戟、泡芙、曲奇、蛋撻等,擺了滿滿一桌子。
容鱗驚了驚,“這些都是你點的嗎?”
“對,慶祝我們合作成功,我請客。”蘇俏淺淺勾唇。
“蘇俏是麽?謝謝你!以後你就是我朋友了!”
容鱗嘴角漾開燦爛的笑容,宛若春日的朝陽一般。
他拿起一塊披薩遞給雲唐,雲唐接過,也遞了塊三明治給他。
兩人這才低頭,一起開始吃。
自從成年以後,雲唐不想和容鱗去做保鏢,不忍心讓容鱗隨時面臨危險,所以兩人都靠挖土賺錢。
只可惜挖的土一直沒人買,只有去年遇到一個人買了,賺的錢支持他們活到了現在,但也導致他們的生活過得十分拮據。
尤其是這三個月來,他們的土沒有賣出去一坨,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吃上一頓飯……
蘇俏看著他們吃東西,心裡滿滿都是治愈。
前世看到他們的新聞、看到他們的身世時,她就一直覺得特別惋惜、特別同情,現在能有幫助他們的機會,她十分開心。
至於病情的研究,前世她和戰深已經進行了一大半,這一世再花些時間,一定能成功!
看著他們吃完飯後,蘇俏又取了些現金給兩人:
“這錢你們拿去買一輛車,方便每天上下班。”
容鱗本來想拒絕,但雲唐卻道:“好。”
他們的確需要車,不然每天上班並不方便。
等離職後,把車還給她便是。
蘇俏送走兩人後,才心情極好地打車往戰氏別墅趕。
鐵山開車跟著,偌大的保姆車上坐了十個人。
他們並沒有進咖啡館,所以並不知道蘇俏和容鱗雲唐的談話內容。
此刻,他們每人都是一臉的憤懣:
“太過分了!總裁對蘇俏這麽好,蘇俏她竟然背著總裁包養小白臉!”
“她才多大,總裁就滿足不了她了嗎?竟然還一次性包養兩個!”
“給錢給車還給房,真的是過分!花著總裁的錢包養小白臉,這事必須讓總裁知道!”
一人一句,無一不是義憤填膺怒火衝天。
鐵山道:“那咱們怎整?到了公司後直接告訴總裁?”
“那不行,那兩個小白臉今天恐怕還沒搬進去住,明天,明天他們一定搬進去了,我們可以一大早讓總裁去抓人!”
“對,早上的時候最好,給蘇俏個措手不及,絕不能讓她有轉移小白臉的機會!”
*
蘇俏坐在車上,並不知道大家誤會了,她給婁老校長發消息問:
“老校長,打擾一下,請問學校有姓朱的教授嘛?”
搞定了戰深的事後,她必須得關注起這件事。
在開學之前,她得做好一切準備。
婁自誠很快回復:“沒有啊,我當了幾十年的老校長,並沒有姓朱的教授。怎麽了?”
蘇俏眉心瞬間擰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