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鱗皺眉:“江肆還有堂哥麽?我們好像都沒見過?”
“不見為好。”
江肆淡漠地揚出話,轉而問:“有沒有查看過周邊的監控?”
他知道江贏送合同的方式,是通過一種通體透明的小型無人機。
這種無人機在這個時代的監控下很難被拍攝出來,但是如果仔細看,興許多多少少能發現點影子。
容鱗回答:“我們走時唐尋玉正在查,回去後應該能所結果。
你們先別擔心這些,好好休息會兒,這裡還有急救醫療箱。”
他邊說邊把醫療箱遞給兩人。
蘇俏看了眼,卻道:“不急,到了比賽現場再說。”
這樣的姿態,興許得讓全球人看看比較好。
比賽現場。
八點過五十分,各國的參賽者和觀看嘉賓們已經到了。
他們全坐在自己的位置,交談閑聊。
大熒幕上還公布著今天最後一場比賽規則:
“一天時間內,從9:00-22:00,各國參賽成員在比賽現場,進行自主研發創作。
發明物最高科技、質量最好、得票最多的前三名,將獲得前三的【最強科技個人獎】。
最強科技第一人,金獎,獎勵100萬美金,木國無限制無限期綠碼通行、木國內一切消費免費!
最強科技第二人,銀獎,獎勵80萬美金。
最強科技第三人,銅獎,獎勵50萬美金。”
“並且,在這天內,各國隊員還可在完成個人研發品後,合力研發智能高鐵項目。
研發成品質量最好、功能最多的隊伍獲勝。
最強科技第一國,金獎,獎勵1000萬美金!
並且獲得《木國特別珍藏科研技術書》!並且該國精英隊成員在木國永久暢通、一切消費永久免費!
……”
各國參賽者看得激動無比。
雖然這次的規則十分殘酷,一眾人中只有三人能獲得個人獎,三十個參賽隊伍中,也只有三個國家能獲得國家獎。
可這獎品實在太豐厚了!
個人獎第一名,將擁有100萬美金,就是六百多萬人民幣!一生將吃穿不愁!
並且,在木國通行,還需要辦理各種護照通行證等。
但若得到名次,可以永久暢通無阻、還能永遠無需花錢。
這實在太誘人!
還有國家獎,第一名是一千萬美金,還有《木國特別珍藏科研技術書》!
眾所皆知,不論是航天、還是科研、亦或是汽車、生活品等,木國的科技一向遙遙領先於多個國家。
而木國的這本書,恰巧記載了各方面的技術精華。
得到此書的國家,科技水平至少能直接提升五年!
各國人員看得熱血澎湃,期待無比。
要是能贏得第一的名次就好,為國爭光,還能得到這麽多好處。
樺國眾人卻不時張望入口處,眉心緊皺。
蘇俏和江肆還沒有回來,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
這次的項目比的是個人研發創作,蘇俏和江肆昨天的研發就碾壓了很多人,包括木國。
倘若他們在,勝率一定能高出很多。
在團隊協力方面,如果能多兩個人,好處更是不言而喻。
而且經過幾天的相處,昨天江肆和蘇俏的能力,已經讓他們刮目相看。
他們都很擔憂,樺國好不容易有這樣兩個天才青年,要是就這麽出事了,該有多可惜……
木國精英隊依舊胸有成竹地做著準備。
他們早有準備,誰也別想拿走第一!
肯尼爾其坐在自己的位置,看了眼樺國人的方向,眸底是無人察覺的得逞。
蘇俏和江肆肯定沒法回來。
這次的比賽,不會再有任何變故,樺國休想再贏!
果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經到了九點整。
主持人官方的聲音響起:“請各位參賽者進入會場。”
眾人陸陸續續進場。
樺國眾人擔憂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江海成不得不走到肯尼爾其身邊,禮貌的交談:
“肯尼先生,我們這邊有兩名隊員出了點事,能不能麻煩把比賽時間推遲點點?多等10分鍾看看……”
一大早雲唐和容鱗就開了直升飛機而去,算時間來看,再過十分鍾,肯定會有什麽消息吧?
肯尼爾其為難地擰眉。
他還沒說話,坐在他旁邊的一人道:
“這是全球性的賽事,你們當做是兒戲嗎?說延遲就延遲?”
“我也知曉這很為難,可實在是逼不得已,我們的兩名成員出了些意外……”
“呵!”
那人打斷江海成的話冷笑,“什麽意外?我看擺明就是臨陣脫逃了,壓根不敢來參加總決賽吧?”
“而且沒記錯的話,你們沒來的兩個成員,正巧是年輕人。指不定他們去哪兒打情罵俏呢!”
“哈哈哈!癡呆狗不愧是癡呆狗,只顧著配種,哪兒顧得及腦子喔。”
一片哄堂大笑,他們看樺國精英隊的目光,宛若是在看個笑話。
江海成等人被氣得羞愧難當,憤怒無比。
他們想要說話,可現場譏諷的人太多了,發出的聲音也很快被淹沒,反倒搞得他們更為可笑、狼狽。
卓紅億說:“算了吧,不就是兩個人麽,沒有了他們我們照樣行,走吧。”
她率先邁步往總決賽區走去。
其余人也不好再說情,只能猶猶豫豫地進去。
這時,“等等!”
一道喊聲忽然傳來。
有樺國人跑進來說:“等等,他們來了!就在這兒!”
所有人看去,就見入口處,蘇俏和江肆從紅地毯的盡頭走來。
兩人中間隔了半米的距離,但是是並排走的姿勢,能清清楚楚看到兩人的傷。
蘇俏身上滿是被鐵鏈勒出的血痕。
江肆身上全是老虎抓出的傷口,腳還一瘸一拐的,右腳上更是被夾子夾得血肉模糊。
滿座駭然。
“天呐!這是怎麽回事!他們怎麽傷成這樣了?”
有不怕事兒大的記者快速上前采訪:
“請問你們發生了什麽?能和我們說說嗎?”
蘇俏毫不客氣地拿過那位記者的話筒,聲音沉冷道:
“我們不是臨陣脫逃,樺國人即便站著輸,也絕不會跪著逃!
我們是被人綁架、並且被人險些傷害!
而這人就是——”
她的目光銳利地射向肯尼爾其坐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