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樹明顯比以前更加意氣風華,蛻變也是肉眼可見的。
如果說以前的林玉樹是老實巴交的農家漢子,如今的林玉樹更像一位精明的商人,雙目之中透著的精明,和渾身上下的精氣神都不一樣。
好久沒有見面,林玉樹積壓了一肚子的話想要和林玉竹說,酒過三巡才開口道:“玉竹,今年過年我們賺大錢了。”
酒樓今年過年都在營業,加上城中很多小酒樓都關了門,城中很多人都只能來林氏大酒樓吃飯,這也導致林氏大酒樓的生意火爆異常。
林玉竹瞧見林玉樹開心,心裡也跟著開心,好奇問道:“賺了多少?”
李荷兒臉上噙滿了笑容,笑道:“我按照你之前的指點,提前推出了年夜飯預訂,本以為年三十晚上酒樓不會有生意,卻沒想到提前就被城中的大戶人家預訂完了,還有很多人沒有預訂到各種抱怨,提議讓我們酒樓擴張大一點,能多接待一些客人。”
她現在敬佩林玉竹得很,就好像林玉竹隨便指點一下就能賺錢。
以前她們哪裡想到年夜飯這個賺錢的商機。
林玉竹含笑道:“其實還能推出秀才宴,滿月宴,百日宴之類的,就算是生辰我們也可以做壽宴,哥哥,你可以物色一下比較好的戲班子或者雜耍班子,咱們酒樓生意那麽好是應該擴張一下生意,咱們專程安排幾十桌出來辦各種宴席,到時候設置一個表演台,請上戲班子和雜耍班子,或者說書先生在表演台上表演,肯定能大火。”
林氏大酒樓一直都是座無虛席,經常還有客人因為半天沒有等到位置抱怨的。
林氏大酒樓左右的店鋪都能買下來,重新修建一番弄出來做酒樓。
以後散客也接待,這種辦宴席的也接待。
林氏大酒樓是所有生意中最賺錢的,雖然是搭夥生意,但並不影響賺錢。
林玉樹仔細地聽著,把林玉竹的安排都默默記在心中。
今年過年的年夜飯真的嚇著他了,酒樓一直熱鬧到第二天早上。
當然銀子賺的也是盆滿缽滿。
林老實憨厚地笑道:“咱家酒樓生意會越來越好的。”
現在他走出去都覺得倍有面子,最讓他滿意的是回村子,一回到村子感受到的都是村裡人的善意,就連縣城裡面的商人們遇到他,也要尊稱一聲林老爺。
林玉竹看向了孫紫菀,柔聲問道:“我走之後酒樓沒出問題吧?南宮遠的眼睛好了嗎?”
走之前把給南宮遠治眼睛的任務交給了孫紫菀,南宮遠身份特殊還是要問問的。
孫紫菀立刻道:“南宮遠的眼睛已經康復了,醫館的生意也還不錯,如今林氏女醫館已經有了良好的口碑,只要是女子治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林氏女醫館,只是醫館就我一個坐堂大夫有些忙不過來,我瞧著葉子很肯學,我能在閑暇的時候教導她嘛?”
這麽大的事情還是要問問林玉竹的。
就好比,林玉竹教會了她很多東西,她打心底把林玉竹當成師父看待。
林玉竹笑道:“自然可以。”
說完看向了葉子和紅秀道:“先前讓你們學會認識藥草,看醫書都是為了讓你們以後能當大夫,閑暇之余多問問紫菀,當然,若你們有不明白的也可以來問我。”
葉子和紅秀都很歡喜。
林秋花這時候遞上了一本帳本給林玉竹道:“這個是去年一年的帳目,楚瀟瀟又懷孕了。”
這個消息林玉竹也才知道,去了皇城之後就沒有和楚瀟瀟聯系過,說來也是她的疏忽。
但不得不說楚瀟瀟和齊修這速度挺快,這才多久又有孩子了。
這是值得開心的事情,林玉竹笑道:“姑姑隻管安心經營藥妝鋪生意就好,往後我們藥妝鋪會越來越多,光是你們兩個我都怕忙不過來。”
林秋花笑著道:“只要有事情給我做就行,我就是閑不住,對了林祥最近怎麽樣了?我連過年都沒看到他,挺想念他的。”
林祥被林玉竹交給了李將軍訓練。
她笑看著李將軍道:“義父,林祥現在怎麽樣了?”
正在哄安樂的李將軍抬起了頭,道:“林祥你們不用擔心,他好得很,只是一些原因現在不能回來,再等幾個月吧,我讓人把他送回來,這孩子進步很快,對學武也有天賦,我估摸著再等一年就可以送到千與身邊了。”
他可是專程安排了好幾個功夫好的師父教導林祥,不僅要教導林祥的功夫,還會教導林祥的方方面面。
林秋花安心了不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道:“聽到他沒事我就安心了,你們別介意啊!孩子還是第一次離開我這麽久,免不得擔心一些。”
林吉這時候從旁邊桌子過來,手中端了一杯酒,敬著林玉樹和林玉竹:“這杯酒敬哥哥姐姐,謝謝你們對我們一家的照顧,我不怎麽會說話,但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做出背叛的事,一定好好做事。”
在酒樓他跟著林玉樹學習如何管理酒樓,林玉樹一點都沒藏私,把能教的都教他了。
他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去林城了,到時候就可以和米彤彤在一起。
過年的時候他去了一趟林城,和米彤彤見了一面,瞧著出落得越來越亭亭玉立的米彤彤,他喜歡得很。
巴不得能早點學好怎麽當掌櫃就去林城。
林玉竹站了起來,拍了拍林吉的肩膀道:“好好做事,你要相信付出是有回報的,未來想過什麽日子都得靠你努力。”
林吉深受鼓舞,使勁地點頭。
林玉竹走到李將軍面前,對著安樂一伸手,本以為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安樂,安樂不會讓她抱,結果安樂直接伸出手撲進了林玉竹的懷中。
李垣靜在一旁捂著嘴笑道:“安樂最喜歡的還是姐姐啊!”
林玉竹用手指輕輕刮了刮安樂的鼻子道:“有沒有想姐姐啊!”
安樂“咿咿呀呀”地說這話,林玉竹一句都沒聽懂,只聽懂了姐姐。
李垣靜哭笑不得地在一旁解釋:“安樂說想姐姐,這孩子說話比同齡孩子晚,好些時候都需要我和你義父解釋別人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