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彤是心疼林玉竹的,知道林玉竹現在又要帶孩子,偶爾還要過問外面的事情,肯定很累。
孫紫菀的醫術尚可,為霍良解毒完全沒問題。
林玉竹喝著丫鬟端來的參茶,擔心道:“那霍良身份沒問題吧,我就怕有人用霍良的身份做文章。”
南宮羽彤微微一笑道:“不用擔心這些,霍良的事已經飛鴿傳書去了皇城,估計不久之後就能收到父皇的安排,為了保險,我還單獨送了一封信稟報這件事。”
霍良這件事是大事,西域的將軍,單獨這個身份傳出去就讓人震驚。
林玉竹道:“我瞧著那霍良人還不錯,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就想著多關心幾句,這城中越來越不安全了。”
她現在都不想出門了,下一步計劃把千尋還有安安以及平平都接回來。
想到這道:“我計劃把安安還有平平接回來,讓千尋也不去書院那邊了,翰文書院裡面的學生們身份都錯綜複雜,這時候還是小心一點好,就怕大皇子狗急跳牆。”
可不是怕大皇子狗急跳牆嘛……
南宮羽彤拿起桌上放著的一盤糕點,遞給林玉竹道:“這個是你最喜歡吃的水晶糕,我讓府中的大廚做的,你嘗一嘗味道如何,若是喜歡我就讓府中的大廚多做一些,你帶回去吃。”
林玉竹拿起水晶糕吃了一個,滿意地點頭道:“比在府城買的好吃,讓府中的大廚u做一些吧,回去的時候帶給千尋吃,這丫頭也喜歡吃水晶糕。”
南宮羽彤想到了大皇子那邊的事:“酈國大皇子派來的密探已經和大皇子聯系上了,具體兩人謀劃了什麽不清楚,但這件事我已經稟報了父皇,另外就是邊關我也提醒了雲齊,讓他告知鎮守的將軍們注意一些酈國的動向。”
最近她也不打算出門了,這個時候出去免不得惹上麻煩,還是在府上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日子挺好的。
而且,那些有小心思的人估摸著也想接二連三地跳出來做妖。
林玉竹就想安安分分地過好日子,哪裡想到會有這麽多的風波。
越想心中越無奈,抬起頭頹廢地說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你說想要扳倒大皇子為什麽就這麽難呢?”
她以前覺得,只要皇上想要扳倒大皇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直接下令就好了。
真正接觸之後才發現,事情根本就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在南宮雲齊沒有回宮之前,大皇子一直都是一人的道,而且就連皇上都把大皇子當成未來的儲君培養。
大皇子和賢妃經營這麽多年,甚至當年南宮雲齊的事情都有可能是賢妃的手段。
如此有心計的兩個人,可不是皇上一句話就能解決的。
南宮羽彤習慣了這樣的爭鬥,心疼道:“你接觸少所以覺得頭疼,勝在帝王之家這些經歷是必須的,你也不用太介懷這件事,你給我診斷一下身體看看,最近我想生二胎了。”
有了曦兒之後,她一直在努力地配合林玉竹調養身體,還想再生一個孩子。
林玉竹給南宮羽彤號脈,笑道:“皇姐身體很健康,可以計劃懷第二個寶寶,曦兒這孩子也乖巧,正好可以生個弟弟妹妹陪她玩。”
南宮羽彤笑容極其柔和:“曦兒是很乖,最近總是娘親娘親地喊著,每一次喊爹爹的時候,你皇姐夫笑得就像個傻子一樣,最近你盯著一點慈善會那邊。”
養孩子嘛過程是很重要的環節,特別看到一個小小的孩子一點點長大,而身為大人慢慢地陪著孩子成長,這種感覺是難以言喻的。
幸福感十足!
林玉竹想想的確很久沒有過問慈善會那邊的事:“你不提醒我都快忘了慈善會那邊在修橋,我回去後就仔細的了解一下情況,後面就好好地盯著那邊,特殊時期我知道該怎麽做。”
現在和大皇子正式較量上了,天知道對方會鬧出什麽事情來。
沒有打聽到南宮雲齊的消息,林玉竹心底有些遺憾,也更加擔心南宮雲齊在外面。
回到府上,她第一時間讓人去叫了崔管事。
結果派出去的人很快回來,卻說崔管事不在。
崔管事不在那應該就去監督修橋的事情了,但林玉竹並沒有因此放棄,而是讓人去請崔管事回來。
千尋和安安還有平平一起歸來。
今天三人一進屋明顯情緒不對勁。
林玉竹一眼就看出了三個孩子情緒低落消沉,特別讓林玉竹無法忍受的是平平的臉上居然有一個巴掌印,那巴掌印不大,應該是個孩子打的。
看著三個孩子頹廢地坐下,林玉竹直接詢問:“今天在書院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千尋抬起頭,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吧嗒吧嗒的淚珠滴落在了衣袖上,看得林玉竹心疼極了。
安安這時候也用手帕擦拭著淚水,唯獨平平端坐在椅子上什麽都沒說,但繃緊憋住不哭的模樣,更讓林玉竹心疼不已。
林玉竹心疼地站了起來,拍了拍千尋的肩膀,又拍了拍安安的肩膀道:“我平日裡經常給你們說的一句話你們還記得嗎?”
千尋哭泣著道:“娘親說的是哪句話?”
林玉竹語氣溫柔道:“娘親說過,你們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告訴大人,告訴我在書院裡面發生的事情,另外,平平臉上的巴掌是誰打的。”
千尋低著頭咬著唇不說話。
林玉竹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讓丫鬟進來去請南宮羽彤過來,順帶著讓人去翰文書院教導安安和千尋的先生都叫來。
大人的爭鬥大人自己解決,隨便對方用什麽手段她都不會生氣。
但如果牽扯到孩子她就忍不了,上一次南宮蓉兒和南宮雪兒對千尋做的那件事她就不能忍,卻不想還有人在暗中動手腳呢!
她了解自己的孩子,絕對不是那種喜歡招惹是非的人。
那麽,這件事肯定是對方的不對。
這一次比上一次肯定嚴重,既然對方敢動她孩子,那麽她就敢動背後做這些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