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祭祀儀式
不管紋路是什麽樣的,在安沫眼裡覺得都是一樣的醜,若是讓她弄成這樣,她是絕對不願意的。
她看香苗倒是挺喜歡的,希望她以後做一個人人愛戴的巫吧,不要走了霞的後路。
今天難得沒有下雨,天空中烏雲密布,黑壓壓的一片,眼看著就要下雨的趨勢,可就是一滴的雨都沒有下下來。
安沫心想這老天爺都在幫忙啊,看來香苗這個新上任的巫,老天爺很滿意啊。
這時底下也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嘴裡都在嘀咕著什麽,“神明保佑,神明保佑。”的一些話。
在人群中安沫突然朝著一個人看去,那人是個雄性,應該是哪族部落派來的勇士。
安沫之所以會注意到他,主要是因為他跟伊澤有些像,不是說長相有些像,雖說對方長得也不賴。
安沫還是喜歡伊澤這樣氣宇軒昂,男人味十足,渾身上下散發著魅力的男人。
而對方長相偏陰柔了一些,在這個長相粗獷的人群裡,他的確有些鶴立雞群,格格不入了,很難讓人不注意到他。
而安沫會注意到他,最主要的是因為他與伊澤身上那股氣勢有點像,都有一股生人勿近,一看就不好惹的那種氣息。
伊澤注意安沫的目光正在瞥向一個人,順著安沫看的方向看去。
頓時伊澤臉色就黑了下來,別的雄性到還好,沒有他長得好看。
這個人他知道,他是石族部落派來的勇士叫什麽來著,哦對了,叫拉森,事先他了解過了,來的雄性裡面就他長得還行。
聽說他們部落一共來了不少勇士,結果在路上不是受傷了就是出現意外了。
伊澤暗道,這石族部落的首領戈爾克把他們都當傻子耍呢,這麽拙劣的借口也想得出來。
本來他就是一肚子的火。
現在看到沫沫在看他,更是火上澆油了,他有什麽好看的,此時伊澤滿滿的醋味。
滿臉的不高興,“沫沫,你看他幹什麽,他有我長得好看嗎?”
伊澤嘴上是這麽說,心裡卻不這麽想,擔心萬一沫沫喜歡他那樣的怎麽辦啊,在心裡嫉妒的不行。
安沫一聽就知道她家這位的醋壇子又打翻了,看這空氣中滿滿的醋味,都能酸死人了。
安沫失笑,解釋道“沒有,我喜歡你這樣的,看他不過是覺得他與其他人不一樣,所以才多看了幾眼。”
聽了安沫的話,伊澤心裡瞬間美滋滋的。
朝著拉森所在的位置揚了揚下巴,哼!沫沫還是喜歡我,不喜歡你。
拉森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感覺有兩股視線在他身上打量,轉頭一看,沒有發現有人在看他。
反而看見了一對高顏值的伴侶在親昵的說著話。
於是便多看了兩眼。
看到他們的長相時,他也是一愣,雄性英俊,雌性漂亮,很是登對,他這才發現原來這裡居然也有長得這般好看的人類。
他還以為這裡的人長得都那般虎背熊腰,凶神惡煞的呢,這麽看來也不全是,至少那對伴侶甚至比他們那裡的人長得還要好看。
拉森暗自猜測,那位雌性應該就是近日名聲鵲起的神女吧,果然不同凡響,而他身邊的雄性應該就是夏族部落的少主了。
這次安沫沒有把萌寶帶過來,這裡的人太多了,安沫擔心帶萌寶過來會引起騷亂。
若是安沫把萌寶帶過來,拉森一定會立刻認出萌寶來。
嗯,不用擔心,雙方不是仇家,僅僅只是認識而已,或許拉森在看到萌寶跟在安沫身邊會有些驚訝而已。
畢竟它是萬獸之王的後代,很少會見到它們會親近哪個人類。
安沫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撿了一個什麽東西回來。
這時巫的繼承儀式也已經開始了。
就看見伊澤的阿父,夏族部落的首領從站在旁邊的雄性手中鄭重的拿起一柄權杖,安沫見過那權杖。
那柄權杖是之前霞經常用的權杖。
首領拿起權杖舉過頭頂,嘴裡說著一些安沫聽不懂的語言,說完,香苗上前朝著首領行禮,跪在地上雙手緩緩舉起。
首領將那柄權杖至於胸前,轉交至香苗舉在上空的雙手上,又對著香苗說了幾句話。
這才見香苗雙手接過那柄權杖,然後緩緩站起身來,安沫明顯能感覺到,拿著權杖這一刻的香苗氣勢凌人,有了權杖的她顯得更加的神聖。
與平時她所見的香苗全然不同,香苗面容嚴肅,在配上她那臉上詭異的黑紋,顯得她更為的神秘。
香苗轉身朝向眾人,由一開始雙手捧著的權杖現在改為一手拿著權杖。
稍稍抬起權杖根部,重重的點地,隨著權杖點地的瞬間,安沫能感應到一股力量從香苗身上開始四處散落開來,
隨著香苗的吟唱,這股力量的越來越強大,越來越強大。
安沫用神識看到這股從香苗身上散發出來的力量被分成了一點一點細小的能量,沒入到每個人的身體內。
這時眾人開始雙手合十在胸前,虔誠的聆聽香苗的吟唱。
這種儀式安沫還是頭一次見,不過她能感應到這些星星點點的能量,在侵入人的體內後,是在修複他們因各種各樣受傷而留下的暗傷。
這還真是稀奇,這種療法有點像她用靈力修複傷口的做法。
不過自己的療效效果要比香苗這種的方法更好更快一些。
吟唱結束,儀式也就結束了,每個人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氣,以前那些疼痛的地方,現在也都已經不疼了。
今日這場儀式結束以後,香苗就是夏族部落的公認巫,從此沒有人再敢對她有不敬之意。
特別是最後這場,香苗繼承巫的第一場祭祀,就已經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從這一刻開始,部落的族人才正真意識到香苗將會是他們這一代最年輕的,也是最厲害的巫。
霞當了這麽多年的巫,自從她隨著年齡的增長,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做祭祀了。
久到讓部落的族人已經忘記了巫每年都要有一次的祭祀。
有了這場祭祀,安沫相信不久以後部落的雌性就會接二連三的開始有好消息了。
儀式結束,大家都陸陸續續的開始離開,族人對香苗的態度跟以往的也是大不相同了。
安沫正要和伊澤離開,朵還有她那幾個小姐妹往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哥哥,嫂子,你們等等,”朵在後面大喊道。
安沫和伊澤停下腳步,轉身看到向他們走來的除了朵和她的小姐妹,後面還跟著的一群沒有見過的雌性。
伊澤見一下子來了這麽多雌性,他也不好待在這裡,對安沫說道“沫沫,我先去忙了,你回去的時候路上小心。”
安沫點點頭,看著伊澤的背影,安沫不禁笑了出來,怎麽感覺他有種落荒而逃的錯覺。
安沫沒有感覺錯,伊澤就是落荒而逃,他從來都不喜歡跟雌性打交道,除了安沫以外。
在看到猛然間來了這麽多雌性,伊澤就有點發怵,不是因為害怕,就是不願意去接觸。
按照安沫的話,就是有點像恐女症的那種症狀。
於是他就找了一個借口趕緊離開。
不知內情的安沫,對伊澤這種自覺性而感到開心,朵走過來時,伊澤已經走的不見蹤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