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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穿越者之子》第179章 血戰
  第179章 血戰

  一輪衝鋒過後,頓拉領和高爾領的騎兵交換了原來的位置,在躺了許多屍體的戰場不遠處停了下來。

  在剛剛那一場交手中,雙方都損失了好幾名騎兵,安提柯就親眼看見一名敵對的高爾重騎兵被加斯克爾子爵的弟弟布魯克使用騎槍擊中肩膀,巨大的衝擊力把他從戰馬上掀了下來,而後被其他人的戰馬卷入馬蹄底下,活生生給踩死。

  但是這位貴族的身上也多了幾處傷口,他身上的鎖子甲崩壞了好幾個口子,環環相扣的索環灑落一地,鮮血浸濕了他穿在裡面的內襯衣物,可即便如此,他的臉上依然帶著堅毅的表情,右手緊緊抓著騎士長劍,盯著對面的朗費羅子爵。

  朗費羅子爵親手手刃了兩名頓拉領騎兵,他手中的長劍還在不斷往下滴著鮮紅的血液,因為他的面部被頭盔上的護面掩蓋,所以讓旁人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頓拉領的戰士們,衝鋒!”

  布魯克高舉騎士長劍,再次高聲呐喊道,隨即率領身邊的重騎兵們向前奔跑起來,安提柯等輕騎兵沒有猶豫,緊隨而至。雙方騎兵由此再次發起高速衝鋒,他們就猶如兩把尖刀,狠狠地穿插而過,帶起漫天血雨!
  這一次沒有人使用騎槍,每個人都在揮舞著刀劍作戰。

  一個頓拉領騎兵利用戰馬高速衝鋒的慣性將長劍朝迎面衝來的高爾領騎兵砍去,後者剛想舉劍防禦,卻被猶如閃電般迅速的長劍直接劃開脖子,鮮血頓時噴湧而出。頓拉領騎兵還沒來得及為殺敵而慶祝,從身側揮來一把猙獰的戰錘,將他狠狠爆頭,騎兵戴著的頭盔根本沒有擋住戰錘的重擊,和頭顱一樣整個癟了下去。

  一個頓拉領輕騎兵意圖殺死身前的高爾領重騎兵,但他揮出的長劍砍在對方的鎖子甲後沒能破開盔甲的防禦,反而在留下一抹火花後被滑開,這名年輕的輕騎兵臉上隨即露出驚愕之色,緊接著,高爾領重騎兵回身將他還帶著驚愕表情的頭顱斬下。

  混戰中,安提柯胯下的馱馬被高爾領重騎兵的戰馬迎面撞上,這匹老馱馬發出一道悲鳴後重重地向一旁倒下,馬背上的安提柯眼疾手快在落地前跳了出來,在地上狼狽地滾了好幾圈,好歹是躲避了被馱馬壓在身下的命運。

  手裡緊緊抓著西福斯短劍,那個將他撞翻的高爾領重騎兵獰笑著策馬朝他衝了過來,手中高舉的彎刀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耀眼的光斑,安提柯咽了咽唾沫,做出迎敵的姿態,但他心裡也知道,成為步兵的自己在面對重騎兵的時候勝率幾乎為零!
  “喝啊!”

  高爾領重騎兵策馬衝來,手中的彎刀毫不留情地朝安提柯頭顱劈來,安提柯急忙朝旁邊一滾,躲開了對方的劈砍,高爾領重騎兵完全沒想到自己這一擊居然會被躲開,他的臉上隨即浮現出一絲惱怒,驅趕著戰馬繼續朝安提柯衝來,安提柯見狀,心裡一橫,猛地抓起地上從中間斷裂開來的騎槍,怒吼著朝對方衝了過去,在接敵之前,他將手中的半截騎槍舉過頭頂,以投擲標槍的姿勢奮力擲出,高爾領重騎兵見著急速飛來的騎槍,心中大驚,連忙抓緊韁繩,讓胯下戰馬嘶鳴著人立而起,那騎槍狠狠貫穿了戰馬柔軟的脖子,為他擋了一擊,而後哀嚎著摔在地上。

  趁著這個時候,安提柯咬著牙衝了上去,在重騎兵爬起來之前撲了上去,企圖居高臨下將他殺死,但是這個重騎兵的力氣之大超乎了安提柯的想象,他怒吼著將安提柯一把掀翻,而後騎在安提柯的身上,戴著手套的拳頭狠狠擊打在安提柯的臉龐,一拳、兩拳、三拳,直把安提柯揍得眼冒金星,他自穿越以後一向養尊處優,如何遭受過這樣的毒打,很快就鼻青臉腫。

  “該死的雜碎!”

  一直被打得安提柯火氣都起來了,他突然大吼一聲,摸到短劍的右手猛地抓住劍柄,在重騎兵出拳之前,手中的短劍舉過頭頂,雙手握住劍柄,朝敵人的胸口狠狠捅了過去,這一擊包含了他全身的力氣,直接將高爾重騎兵身上的鎖子甲穿透,又沒入他的肉體之中,高爾重騎兵慘叫一聲,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沒入胸口的短劍,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從嗓子湧上來的血水很快堵住了他的話。

  吃力地將重騎兵的身體推開,安提柯喘著粗氣躺在泥濘的草地上,口腔內的鐵鏽味讓他胃裡翻江倒海,一陣吐意湧上心頭,但他好歹是上過戰場的人,緩了一會就恢復了許多。他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這時,他才注意到戰場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雙方騎兵各自撤軍,沒有理會他們這些落馬的人,而在遠方,步兵之間的戰鬥還在繼續,但這已經和安提柯沒有多大的關系了。

  “咳咳咳……”

  安提柯咳嗽幾聲,從那個重騎兵的胸口將西福斯短劍拔出,用他盔甲外的罩袍將上面的血跡擦去,便插回腰間的劍鞘。他不知道雙方的騎兵為什麽不繼續打下去了,不過這樣也好,他就可以尋找機會逃跑了,以免一不小心就被從後面出現的敵人給爆了頭。

  他想要趁現在逃跑,但看了一眼遠方還在戰鬥的步兵們,突然想到的收留他的莫爾斯一家,想到塔特爾心心念念的復仇,咬了咬牙,還是沒有逃跑,而是找了一具盔甲完好的屍體,跑到屍體旁邊,準備動手將屍體身上的鎖子甲給扒下來,他對這具屍體的身份有些印象,貌似是跟在布魯克身邊的一名頓拉重騎兵。

  這個時代的鎖子甲穿戴有些麻煩,但安提柯一個人也能弄好,他費勁的將鎖子甲扒下來,套在自己身上,僅僅將自己夠得到的地方系上,就拿起那具屍體手中的長劍,在心中對他默念了一句抱歉,便朝不遠處一匹無主的戰馬走去。

  這匹戰馬正守在自己主人的屍體的身邊,默默地用嘴觸碰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屍體,似乎是想要他起來騎著自己繼續戰鬥,安提柯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這具屍體穿著一件高爾領標志的罩袍,年輕的臉上沾染血汙,腹部被戳出一個猙獰的大口,腸子都流了出來。

  安提柯只看了一眼就將視線移開,他伸手摸了摸哀傷中的戰馬,幾步翻身騎了上去,抓著韁繩,這匹戰馬突然被陌生人騎在伸手,顯得有些暴躁,但安提柯盡可能的安撫它,讓它的情緒逐漸安穩下來。

  “走吧,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新主人了。”安提柯對著它說道,也不管它的意見,一緊韁繩,驅使著戰馬朝混戰中的步兵跑了過去。

  已經撤出戰鬥的雙方重騎兵就驚訝地看著這突然出現的騎兵,因為安提柯的身上沒有象征身份的罩袍,所以他們都認不出這個人的身份,不過混在人群裡的騎兵迪恩認出了安提柯那有些鼻青臉腫的臉,隨即驚訝地喊道:“那不是安提柯嗎?他居然沒有死!”

  “安提柯?”

  為首的布魯克聽了他的話,轉過頭看著這個年輕人,問道:“安提柯是誰?”

  “是一個馬其頓人,被征召入伍了,在這之前還在和我們並肩而戰,沒想到他居然沒有戰死。”

  聽了迪恩的話,布魯克陷入了沉思,而就在這時,丁尼生突然指著對面出動的高爾領騎兵,喊道:“快看,高爾領的騎兵又出動了!”

  布魯克隨即順著他的話看向再次返回戰場的高爾領騎兵,心道不妙,連忙舉起帶血的長劍,喊道:“隨我衝鋒,讓我們和勇敢的安提柯並肩作戰!”

  “吼!吼!吼!”

  他話音落下,麾下騎兵傾巢而出,再次朝高爾領騎兵迎了上去。

  安提柯也注意到了朝自己衝來的高爾領騎兵,他心中不慌是不可能的,不過在他注意到己方騎兵也出動之後,心裡松了口氣,也加快胯下戰馬的速度,朝戰團後在彎弓射箭的弓箭手殺了過去。

  “騎,騎兵!”

  聽見身後動靜的一名頭戴氈帽的高爾領弓箭手回頭一看,發現一個年輕的騎兵正在朝自己衝來,連忙驚恐地大聲叫喊起來,並且就要撒腿跑路,但在他逃跑之前,安提柯就已經騎著馬衝出了十幾米的距離,來到了他的身後,手中的鋒利長劍,劃過一個弧度,就將這個頭戴氈帽的弓箭手從背後砍翻。

  其他十幾個弓箭手見狀,一邊尖叫著一邊往旁邊跑,可安提柯如何會讓他們順利逃走,他就宛如殺神一般,在這些手無寸鐵的弓箭手之間揮舞屠刀,將好幾個弓箭手殺死,其余的人被嚇得肝膽俱裂,不管不顧的往一個方向逃跑。

  安提柯知道繼續追殺他們沒有意義,他看了一眼還在你來我往混戰的戰團,這些人幾乎只有站在前排的披甲步兵在真正作戰,其他農兵要麽是在渾水摸魚,要麽在後面呐喊助威,一些站在後面的農兵也發現了安提柯,一個個壯著膽子拿著長柄草叉對準安提柯,臉上寫滿了緊張和恐慌。

  看著那些藏汙納垢的草叉,安提柯嘴角揚起一絲輕蔑的笑容,他一夾馬腹,劍鋒直指前方,大喝一聲便衝了過去。眼見重騎兵朝自己衝了過來,那些沒有受過軍事訓練的農兵隻感覺馬蹄每一次落地都是重重砸在自己的心頭上,讓他們都隨之顫抖著。

  事實證明,面對重騎兵的衝鋒,農兵是沒有絲毫抵抗力的,在安提柯衝進人群之前,那些舉著草叉給自己壯膽的農兵就已經嚇得臉色慘白,屁滾尿流,直接就朝旁邊沒有騎兵的方向逃跑了。安提柯也沒有去理會那些逃跑的懦夫,他怒吼著衝入人群,一邊操縱戰馬將擋在身前的農兵撞倒撞翻,一邊揮舞著利刃左右劈砍,將那些沒有盔甲防護的農兵斬殺。

  雖然安提柯只有一個人,但看著倒在他劍下的人,其他農兵都尖叫著四散而逃,前面還在戰鬥中的披甲步兵和農兵聽見身後的動靜連忙轉身看去,他們只見渾身被鮮血染紅的安提柯騎著戰馬呼嘯而來,他凶神惡煞,手中的利刃奪去數人的生命,宛如地獄上來的騎士!
  “跑!”

  農兵們其他什麽不會,見風使舵提前跑路的招數倒是很熟悉,在某一個人帶頭嚎了一嗓子以後,其他人也都紛紛轉身逃跑了,那些披甲步兵雖然有心阻止,但周圍兵敗如山倒的情形也打擊到了他們的士氣,又看看周圍士氣高漲圍上來的敵人,也轉身跟著那些農兵逃了。

  眼見己方步兵居然被一個人給打潰敗了,被頓拉領騎兵纏住的朗費羅子爵仰天長嘯,隻覺得心中充滿了不甘,他死死地盯著在潰兵中浴血斬殺的安提柯,恨不得現在就甩開纏著自己的騎兵,衝過去把那個該死的騎兵殺死,但布魯克一直不給他突破的機會。

  縱使朗費羅子爵再怎麽不甘,看著周圍圍上來的敵人,也只能無奈地下令撤退。

  ……

  看著朗費羅子爵率領潰兵撤退,戰場上的頓拉子爵領士兵們皆舉起武器高聲歡呼起來,那些參與戰鬥過的農兵們都在計算自己剛剛殺死了多少人,能夠領取多少枚銀幣,沒殺人的也是美滋滋,因為參戰的他們能夠獲得三年的免稅期。

  渾身是血的安提柯還騎在馬背上,他看著周圍的屍體,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剛剛還沒感覺,現在脫離戰鬥,就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肌肉也十分酸痛。

  就在這時,頓拉子爵加斯克爾騎著戰馬在衛兵的跟隨下來到了安提柯的身前,子爵面帶微笑地看著安提柯,問道:“這位勇士,你叫什麽名字?”

  “我的名字是安提柯,子爵大人。”安提柯回答道,他知道以自己現在明面上的身份來說,應該下馬行禮,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做出這種動作了。

  加斯克爾也知道安提柯的情況,他抬手阻止了身後準備出口呵斥的衛兵,溫和地說道:“很好,安提柯,你在這場戰爭中表現的極為出色,等回到倫南堡,我將邀請你與我一同共進晚餐。”

  “十分感謝,子爵大人。”

  安提柯撫胸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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